掉這一百萬美元。”
迦陀莎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我陪你,看你玩。”
凌楓帶著迦陀莎坐到了一張玩梭。哈的賭桌前開始了他的遊戲。迦陀莎坐在他的身邊,親暱地靠著他的肩膀,不時撒嬌地慫恿凌楓增加賭注。她不懂玩法,凌楓也是故意輸錢,所以很快就輸掉了十萬美元的籌碼。
“哎,今天的運氣真差。”凌楓嘟嘟囔囔地道。
“或許是因為我在你的身邊影響了你,我去一下洗手間,親愛的。”迦陀莎親吻了一下凌楓的臉頰,然後起身離開。
這一下親吻讓凌楓僵了一下,雖然是假冒情侶的關係,但他沒有料到迦陀莎會親吻他的臉頰。他其實很清楚,迦陀莎其實是一個厭惡男人的女人,她對男人從來都沒有什麼好感,但唯獨對他是一個例外。所以,迦陀莎親吻了他這一下似乎包含著一種暗示,一種改變。
一個從小就討厭男人的女人,她願意親一個男人一下,這個男人在她心中代表著什麼,這不是一種暗示是什麼呢?
同桌的幾個賭客遞來異樣的眼神,在他們的眼裡凌楓絕對是一個人傻錢多且好色的人,而他們的心裡也忍不住去猜測凌楓和迦陀莎的關係。當然,他們想得最多的卻還是這麼贏光這個華裔男子的錢。
就在這些同桌賭徒的眼神之下,凌楓硬著頭皮露出了一副好色的笑容,揮手輕輕地在迦陀莎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又厚顏無恥地道:“寶貝,快點回來,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輸光這些錢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有的是錢。”
迦陀莎的臉頓時紅了一下,她含糊地應了一聲,扭著小腰離開了賭桌。她的心裡也在回味剛才凌楓拍她的翹臀的那一巴掌,那種感覺對她而言真的很奇妙,很新奇。
“我們接著玩吧。”凌楓大大咧咧地道。
荷官發牌,賭徒下。注,牌局繼續。
凌楓看著牌,藏在耳朵裡的微型接收器卻一直都在接收著資訊。
“小子,大魚現身了,一群小魚帶著魚餌進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微型接收器裡傳到了凌楓的耳朵裡,“等等還有一個魚餌,是老魚餌。”
這個女人的聲音是陳小七的聲音,凌楓和迦陀莎深入巢穴,她便在外策應。她並不是一個人在行動,她指揮著一個精銳的特工團隊。這個精銳的團隊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為她提供棕欖樹賭場大酒店裡的所有的情況。這些精銳的特工,有的是棕欖樹酒店的服務員,有是的賭徒,有的是被龍威廉邀請的社會名流。事實上,掌握他們的資料的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獲得許可權的陳小七,就連坐在賭場裡面的凌楓也不知道那些特工的身份,就算某個為他提供情報的特工坐在他的對面與他賭錢,他也認不出來。
陳小七口中的“小子”當然就是凌楓了,大魚指的是龍威廉,小魚指的是龍威廉的手下,還有來自煞忌利教的殺手,至於魚餌當然就是狐玉。峰了。但讓凌楓感到驚訝的是她提到了一個“老魚餌”,這個“老魚餌”指的是龍江,可是龍江怎麼會突然現身在這裡呢?之前龍江不是一直都沒有任何資訊嗎?
“嗯,我知道了。”凌楓埋著頭,對著藏在衣服裡面的微型話題說道。
“小心一點。”陳小七叮囑了這麼一句,暫時結束了對話。
凌楓的視線也移落到了12點鐘方向,一眼便看到了一個印度男子正警惕地搜尋著什麼。然後他又看了四點和八點鐘的方向,他同樣看到了兩個印度男子在搜尋著什麼。
這三個印度男子凌楓其實都見過,在51號基地後勤部倉庫,這三個印度男子都隨迪迦大師出現過。他們檢查了那幾輛悍馬軍車,還有那些軍用物資。當時,他還在其中一輛悍馬軍車上安裝過一隻跟蹤器,可是那隻跟蹤器根本就沒有發揮作用,沒有任何訊號傳回來。他也果斷棄用了那套跟蹤裝置。
很簡單,既然迪迦大師知道他曾經潛入51號基地,並且與溫碧莎上校一起往第三區送過物資,他又怎麼會聯想不到他有可能在車上動手腳呢?
無論是龍威廉,還是迪迦大師,他們都不是可以輕鬆就對付了的角色。
“這三個煞忌利教的殺手一定是迪迦大師安排留在賭場監視的,他們此刻大概正在分析哪一個賭客有可能是我吧?”凌楓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一張牌滑到了他的面前,是一張紅桃K,他跟著便將身前的一疊價值十萬美元的籌碼推了出去,氣焰囂張地道:“好牌當然要下重注,十萬!”
同桌的幾個賭徒會心一笑,就差明說他是豬頭了。
這時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