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凌楓白了她一眼,然後準備穿他的汗衫和外套。
卻就在這時薇薇安猛地撲了過來,一下子將他撲倒在了睡袋上。兩人頓時糾纏在了一起。
“你要幹什麼啊?”
“檢查你的身體!”薇薇安很囂張的樣子,一邊招呼迦陀莎,“你還快來幫忙?”
迦陀莎沒動,她的臉已經很紅了。她似乎知道薇薇安想幹什麼,卻就是因為這份知道,她才不敢加入進去。那種事情,她想想都覺得害羞。
鬧了一陣,最終還是薇薇安停了下來,臉紅紅地躲開了。這種事情,迦陀莎不加入進來,她也不好意思繼續下去了。她畢竟是女孩子,而且從來沒有讓男人碰過她的身體。這種事情她主動到這種程度已經是極限了,迦陀莎不加入進來,當著迦陀莎的面,她已經無法繼續下去了。
凌楓也暗暗地鬆了一口氣,他有些慌張地從睡袋上爬了起來,抓起旁邊的外套和汗衫就往帳篷外爬去,一邊說道:“我先給你們站崗,後半夜你們來換我。”
爬出帳篷,冰冷的夜風夾帶著水汽撲卷在他的臉龐上,他身上的燥熱和**才稍微冷卻了一些。要是薇薇安再與他糾纏哪怕幾秒鐘的時間,他都會控制不住他自己的身體要侵犯她了,哪怕迦陀莎就在旁邊看著,哪怕迦陀莎也加入進來
凌楓坐在了篝火旁邊,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下方的營地。他需要一點東西轉移他的注意力。
下方的營地已經恢復正常了,巡邏隊打著手電在營地周邊巡邏。維克多的帳篷前站著兩個武裝人員,看樣子似乎沒人將“喝醉”了的維克多叫醒。維克多現在已經是一個被深度催眠的傀儡,他知道或者不知道之前發生的病毒事件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最後,凌楓的視線移落到了營地遠處的森林中,就在那一剎那的時間裡他忽然也生出了與迦陀莎一樣的感覺——在那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中,在那漆黑的世界裡,彷彿有一雙詭異的眼睛正悄悄地窺視著他這邊。
“這種感覺”凌楓將揹包抓了過來,取出了裝在揹包裡面的熱息成像夜視儀,然後快速地對準了那個方向。
在那片森林之中有好些個熱息成像的物體,不過都不是人,有狼和野豬,還有體積更大一些的野獸,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觀察了一會兒,凌楓將熱息成像夜視儀收了起來,他的心裡也暗暗地道:“沒人啊,難道真的是一種錯覺?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如果我是守衛這座海島的部落的族長,面對一百多個武裝到牙齒的武裝人員,我會怎麼做呢?”
這個問題忽然冒出了他的腦海。
“如果我是這個部落的族長,我肯定會避開正面交戰,用別的辦法來戰勝入侵的敵人。下毒、偷襲、叢林游擊戰,我會用這些方式來消耗敵人,最終戰勝敵人,絕對不會擺開陣勢與敵人正面交鋒。”凌楓的心裡這樣想著。
這麼一想,剛才的病毒事件似乎就找到了答案,那種致命的病毒並不是無端出現的,而是有人釋放的。有人用那種致命的病毒襲擊了一個武裝人員,然後以那個武裝人員為載體,讓他進入營地之中,然後病毒就會擴散。其實,如果不是及時發現,這座營地有可能在明天早晨就會變成一座空營!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將那些被稱作‘白剎鬼’的部落戰士引出來呢?他們越早與維克多的人交戰就越好,越遲,則對我不利。”凌楓的心裡琢磨著對策。
帳篷裡忽然傳出了嘀嘀咕咕的說話的聲音,雖然是很輕微的聲音,卻也打斷了凌楓的思緒。
“迦陀莎,你是怎麼回事?”薇薇安的聲音,很細小,但火氣卻有點大。
“什麼怎麼回事?”迦陀莎的聲音。
“剛才,你為什麼不來?”
“你還真是敢問我這樣的問題啊,你太不要臉了。”
“呸,你要是要臉的話你早就離開帳篷了,少在我面前裝什麼淑女了,你可不是什麼淑女,迦陀莎。”
“你小聲一點,小心被凌聽到。”
“這麼小聲,他應該聽不到的。”薇薇安說道:“下一次,我要是再這樣的時候,你不加入的話就請離開吧,不要留在我們面前當電燈泡。”
“為什麼呢?”
“我又不是豔星在拍戲給你看,我為什麼不能請你離開啊?”
“好吧,你真的很不要臉。”
“哼,先前發生的事情你也看見了,一個強壯的俄羅斯男人,就像是熊一樣,可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死了。這座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