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炸平它!”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武裝人員叫囂地道。
“我要殺光他們的男人,女人留下!”另一個武裝人員滿臉淫笑,“我要她們全部排成一排,把屁股撅起來,我從她們的後面,像國王一樣一個個地臨幸她們,哈哈哈!”
他的計劃,僅僅是想象一下就覺得很壯觀。
這樣的話語落在薇薇安的耳朵裡,引起了她的厭惡,她啐了一口,用漢語罵道:“一群牲口!他們都應該去見閻王。”
凌楓說道:“你的漢語越來越好了,居然知道閻王了。”
“那當然,這一年多的時間我一直在學習漢語。”薇薇安說道:“你不在那段時間裡,我還進過曼徹斯特的漢語補習班呢。”
凌楓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以後再秀你的漢語吧,我們得走了。”
繼續前進,凌楓帶著一群俄羅斯武裝人員往田園的方向走去。
傍晚時分,隊伍靠近了最近的一片田地。田裡栽種著水稻,長勢不錯的樣子。田邊的溝渠裡流淌著淡水,清澈見底,偶爾還能看見亞洲鯉魚在水裡遊動。這種情況,應該有人在田地裡勞作才是,比如扯稗子什麼的,可是放眼望去,偌大一片田地裡沒有一個人影。附近和遠處也都沒有村莊。這裡顯得很空寂,彷彿所有的人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一樣。
夕陽往西邊的山巒垂落下去,晚霞映紅了天幕。不知道是什麼鳥在那片如火般燃燒的天幕下盤旋飛翔,發出啾啾的叫聲。拋開戰爭和死亡,這裡的風景真的美如畫卷。
“我們就在這裡紮營吧。”凌楓說道:“朱諾夫斯基先生,明天我們再繼續前進。”
朱諾夫斯基卻冷笑了一下,“不,我們繼續前進。我就不相信這是幽靈開墾的田地,他們的聚居地一定在這附近,如果運氣好的話,天黑之前我們就能找到他們的聚居地,那個時候我要讓他們嚐嚐我們的厲害。”
“可是”
“凌先生!”朱諾夫斯基粗暴地打斷了凌楓的話,“我這不是在和你商量。”
不是商量,那就是命令了。
凌楓聳了一下肩,“好吧,我們繼續前進。”
朱諾夫斯基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你們帶路。”
在朱諾夫斯基和他的人的眼裡,凌楓、薇薇安和迦陀莎已經徹底淪為他們的擋箭牌了。維克多死後,他們的爪牙也肆無忌憚地露出來了。
在山峰頂上眺望這片田地,它是一個長方的形狀,總面積上千畝。田地的盡頭有一片荒草地,上面生長著蘆葦和芭茅之類的長杆植物,它們的面積更為寬廣,之前站在山峰頂上眺望的時候也是一眼望不到盡頭。隊伍穿過田地,來到荒草地邊沿的時候夕陽已經沉下了西邊的山巒,山峰擋住了光線,整個盆地提前進入了黑夜。
“還要繼續前進嗎?”凌楓停下了腳步,說道:“朱諾夫斯基先生,我得提醒你,這些長杆植物非常茂密,如果有人藏在裡面的話,我們貿然進去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是嗎?”朱諾夫斯基的語氣裡帶著不屑的意味,他招了一下手,一個揹著噴火器的武裝人員跟著就走到了最前排,對著一大片蘆葦和芭茅噴火。
芭茅和蘆葦一遇到活頓時燃燒了起來,堆積在地上的枯杆和葉子成了助燃的絕好材料,火勢眨眼間就擴散開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整個視野裡都是火在燃燒,熊熊的火光映紅了天幕。十分鐘前盆地裡還是光線黯淡,現在卻是亮如白晝了。
大火一燃燒起來就沒有停歇的可能了,在夜風的吹送下,火勢向荒草地深處擴散。
“現在他們還能藏在這片草地裡偷襲我們了嗎?”朱諾夫斯基笑著說道。
一大群武裝人員也笑了起來。
大火有可能擴散全島,毀滅這裡的神態,讓這裡的鳥類和野獸失去生存的地方。可是,朱諾夫斯基和他的人根本就不關心這些。他們的眼裡就只有那條鑽石礦脈,只有海盜的寶藏。
一個小時之後,大火已經擴到到了幾公里外的地方,之前擋在面前的猶如森林一般的芭茅和蘆葦都變成了灰燼,露出了焦黑的大地。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黑定,但還在燃燒,還在擴散的大火的火光照亮了一切。
“前進!”朱諾夫斯基將手以揮,“如果有人從草地之中逃出來,不管是誰,一律擊殺!”
“如果是女人,我可以射腿嗎?”有個武裝人員說道。
頓時一片笑聲,武裝人員們對他想表達的意思心領神會。
凌楓、薇薇安和迦陀莎再次頂在了隊伍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