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是你們的事。”話音落下的時候,他已經擦著傅偉業的肩膀走了進去。
傅偉業的眼眸裡閃過一抹恨意,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忽視他,但凌楓卻好像是專門來忽視他的。
漆雕秀影剛好端著一盤炒得黑糊糊的青椒肉絲走出廚房,忽然看見凌楓,她頓時呆了一下,跟著又喜笑顏開地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凌楓笑著說。
漆雕小蠻也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手裡也端著一盤焦味十足的煎蛋餅。她的反應和漆雕秀影幾乎是一個模子裡面鑄造出來的,就連說的話也都一模一樣,“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凌楓說了同樣的話。
“你給我妹買一束花就行了嘛,給我買什麼花呢?”漆雕秀影說。
“你給我姐買一束話就行了嘛,給我買什麼花呢?”漆雕小蠻說。
姐妹倆同時出聲,同時收聲,腔調一致,內容也就一字之差,這樣的心靈感應真的讓人感到驚訝,還有無語。凌楓心裡很清楚她們又開始把他當成一隻玩具熊什麼的,姐姐要讓給妹妹玩,而妹妹要讓給姐姐玩。
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尷尬地對視了一眼,又都不說話了。她們將手裡的菜放在了餐桌上,黑糊糊的青椒肉絲和焦味十足的煎蛋餅,這兩個菜就如同她們此刻的心情一樣,用言語難以表達。
“咳咳。”傅偉業尷尬地咳嗽了一下,“秀影,還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
漆雕秀影皺起了眉頭,“沒了,就炒了這兩個菜。”
漆雕小蠻的臉上也露出了羞愧的神色,這樣才廚藝還怎麼嫁人啊?
“那我們開飯吧。”凌楓斜眼瞟了一下桌上的兩盤菜,心裡一片焦躁,那樣的菜得多強大的胃才吃得下去啊!
漆雕小蠻卻走了過來,伸手從凌楓的手中拿走了一束鮮花。
漆雕秀影也走了過來,伸手從凌楓的手中拿走了一束鮮花。
“我把花放我房間裡,等我一下。”漆雕小蠻說。
“我也把花放我房間裡,等我一下。”漆雕秀影說。
凌楓淡淡地笑了笑,什麼都沒說。這種情況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他心裡清楚得很。
傅偉業的心卻彷彿被針紮了一下一樣,暗暗地疼。他送來的鮮花都還擺在茶几上,無人問津,而凌楓送來的鮮花她們卻都伸手接過了,還要放她們各自的房間裡!
一個女孩子將一個男孩子送的話放在臥室裡,那意味著什麼,經常送花給女孩子的傅偉業非常清楚,這就是讓他極不舒服的原因。而更讓他難以釋懷的是,他自問無論哪一方面都不輸凌楓,可凌楓能同時得到漆雕家姐妹倆的青睞,而他苦苦追求一個都追不到手!
幾乎沒有追求她們的人得到了她們兩個的心,苦苦追求其中一個的人得到了零顆心。兩個與零個之比,這確實挺傷人心的,挺打擊人的。
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回各自的房間裡放花了,客廳裡就只剩下了凌楓和傅偉業兩個男人。兩個男人之間又沒有話題,氣氛一下子變得沉悶起來。
凌楓以為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很快就會返回客廳,可等了十分鐘都不見人影。他的心裡有些鬱悶地道:“不就是放一束花嗎?用得了這麼長的時間嗎?”
“凌醫生。”傅偉業打破了沉悶的氣氛,“小蠻是一個好女人。”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包含了很多的內容,凌楓也明白他的意思。傅偉業是想提醒他,他可以追求小蠻,而漆雕秀影是他傅偉業的。
傅偉業不這麼說還好點,他這麼一說,凌楓的心裡就很不舒服,“是嗎?我覺得她們姐妹倆都是很好的女人啊,秀影溫柔賢惠,美麗大方,小蠻人漂亮,性感開朗活潑。”
言下之意,老子兩個都喜歡!你能怎麼樣?
傅偉業的眼眸中又閃過一抹恨意,可他還真拿凌楓沒有辦法。以前他可以隨隨便便地打壓凌楓,可是現在凌楓的公司在美國上市,身家幾十億,他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對付凌楓了。
很湊巧的是一同下樓的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也聽到了凌楓說的這句話,姐妹倆忍不住對視了一眼,心中滿是歡喜,卻也滿是惆悵——一道選擇題,怎麼可以選擇AB兩個答案呢?要麼A,要麼B,這很難選擇嗎?
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時候,凌楓才發現她們為什麼會用去這麼長的時間了,原來她們都會去換了衣服,還化了妝。
這一次,她們破天荒地選擇了不同的衣服。
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