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嘴!”傅定山粗暴地打斷了青年的話,“你簡直是胡說八道!偉業是什麼身份的人,他怎麼會認識你這種癟三?更不可能給你錢讓你來這裡鬧事!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抓你去坐牢!”
“我來是來處理你被打傷的事情的,不是來處理你收了誰的錢的,你得弄清楚這一點!”秦天瑞著急了,威脅道。
青年說道:“沒人打我,你們處理什麼?傅偉業給我錢,我是偷拍留下了證據的,你們抓我去坐牢,我手下的人就會曝光那份證據!”
傅定山氣得臉色鐵青,想抓人,卻又不敢。他簡直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讓他騎虎難下。
木婉音和秦天瑞也鬱悶得很,精心設計的一個陷阱就這麼被填平了。看著凌楓那淡定自然的神態,無論是木婉音還是秦天瑞都恨不得將凌楓那張帥氣的臉蛋撕爛。
“兄弟,你把你的人帶走,剷車也開走,改天我們一起喝茶,喝酒。”凌楓笑著對青年說道。
青年跟著就點頭說道:“好的,凌總,我馬上就走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走!”
青年帶著幾個手下上車走人,剷車師父也開走了堵在門口的剷車。說走就走,還真不含糊。
來鬧事的人走了,來抓人的警察卻還愣在那裡,一個個就像是一根根木頭。
星河科技公司這邊的人員頓時爆出了一片掌聲。
也有科研人員小聲議論道:“剛才凌總蹲在那個流氓的身邊,肯定是許諾給了那小子一筆不菲的錢財才把事情搞定。”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而且數額肯定超過那個什麼傅偉業給的二十五萬。”有人贊同地道。
事實上,不僅是銀河科技這邊的人員有這樣的想法,傅定山、木婉音和秦天瑞也有這樣的想法,認為凌楓是用錢搞定了這件事。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那個被傅偉業收買的人竟然敢臨陣反戈,他就不怕報復嗎?
人們會這樣想一點也不奇怪,很簡單,傅偉業能收買的人,凌楓就能收買,橫豎就是花錢而已,凌楓現在還缺錢嗎?
沒人能想到催眠這個層次上,因為那太離譜了,也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力和判斷力。
“很抱歉,讓你們失望了。”凌楓笑著說道。
傅定山冷冷地道:“凌楓,你的手段很高明嘛,不過下次恐怕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凌楓淡淡地道:“是啊,有些人也不可能一輩子都這麼囂張吧?有一句老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有些人在做,老天也在看,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
傅定山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了。
“姓凌的,你不要太囂張!”秦天瑞忍不下去了,陰沉著說道。
凌楓看著他,“我很囂張嗎?但也比你們的卑鄙好吧,為了破壞漆雕仁山老爺子留下的專案,你們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耍得出來,對你們這些人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漆雕仁山老爺子留下的專案利國利民,誰研究出來不是為這個國家做貢獻?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漆雕秀影需要什麼,我就給她什麼,一直到她完成這個專案。有種,你就用這個理由把我抓起來吧。”
沒人能用這個理由抓人。
秦天瑞恨恨地看著凌楓,他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凌楓,我們走著瞧吧,我始終不相信你能逃過所有的劫難,總有一天你會為你的行為後悔的。”木婉音淡淡地說了一句話。相比秦天瑞的憤怒的反應,她的平淡反而給人一種陰測測的感覺。
“那好,我們走著瞧吧。”凌楓毫不示弱。
“我們走!”傅定山說道,轉身向一輛警車走去。
一群警察來得快走得也快,短短几分鐘後大門前就清淨了。
“凌楓,你沒事吧?”章晨學走到了凌楓的身邊,關切地道。
凌楓說道:“沒事沒事,我們先把裝置和器材卸下來吧。”
幾輛被堵在門口的貨車這才駛進大門,凌楓和實驗室的科研人員一起將實驗裝置和器材卸下來。這一忙活便是兩個多小時,直到午後才結束。
凌楓和科研人員一起在食堂吃了午飯。期間也有不少科研人員詢問凌楓是怎麼解決問題的,凌楓也早就準備好了答案,他的答案和大多數猜測的一樣,他說他許諾給那個流氓頭頭一筆錢。至於是多少錢他沒有說,反正他也不會給那個流氓頭頭一分錢。
剛剛吃完午飯,一個保安就走了過來,“凌總,外面來了一群人,硬是要進來找你,我不讓進,但有個女孩說認識你,一定要你去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