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缺德的餿主意。
薇薇安給他的錄音裡,其中就有一份關於這個喬淑嫻的。當時她正與秦天瑞談話,她直接稱呼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為“漆雕家的兩個小婊子”,還說什麼斬草要除根之類的狠話,所以他對她的印象非常深刻。
在這個凌晨的時間段裡忽然遇到喬淑嫻,這真的是凌楓沒有想到的事情。
“爸,這麼晚了你揹著一隻包去哪裡呢?”喬淑嫻揉了揉眼睛,人有點迷糊的樣子。
她似乎是剛剛從床上爬起來,想出門做點什麼事情。
凌楓說道:“你別管,你這是要去哪裡?”
他不僅變成了秦國柱的樣子,在內力對聲帶的調整下,他的聲音也與秦國柱有著很高的相似度,如果不仔細聽的話很難聽出破綻來。
喬淑嫻說道:“嗯,昨晚喝多了一點,醒來的時候覺得口乾舌燥的,我去冰箱裡拿點飲料。”
“瑞天沒有回來吧?”
“沒有,他忙著處理凌楓和漆雕家那兩個小賤人的事情,我和他打過電話,他說今晚不回家。”喬淑嫻說道。兩句對話,她的精神更清醒了,她狐疑的看著凌楓,似乎已經覺得有點什麼地方不對勁了。
化妝術再高明,也只能是能欺騙人的眼角而耳朵而已,但直覺卻是沒辦法欺騙的。一些天生聰明和警惕性高的人就很容易感覺到不對頭的地方。如果不消除對方的這種帶有懷疑性質的直覺,那麼穿幫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
凌楓沒有給她過多的思考的時間和機會,他突然向她走了過去。
“爸你?”喬淑嫻有些緊張的樣子,因為她已經發現凌楓正盯著她的胸部在看。
她的胸不大,可也不小,形狀很好,是那種恰到好處的尺寸,恰到好處的形狀,搭配著微微透光的睡衣,別有一番朦朧誘人的味道。
凌楓沒有說話,走到喬淑嫻身前的時候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腰,一口吻住了她的嘴唇。
喬淑嫻僵了一下,也緊張得要死,她想要推開凌楓,可凌楓的手就像是一隻鐵鉗一樣死死地抱著她的腰肢,讓她掙脫不得。更糟糕的是,凌楓的舌頭已經撬開了她的牙關,纏住了她的小丁丁,就像是兩條嬉戲的魚兒一樣活潑。奇妙而刺激的感覺在心頭滋生和蔓延,伴隨著的還有亂輪的罪惡感,她一下子就混亂了。
凌楓抱著她進了臥室,粗暴地將她推倒在了她和秦天瑞的床上。
他又將他的手機掏了出來放在了床頭櫃上,背靠著秦天瑞與喬淑嫻的合影相框,手機的前置攝像頭也實時開始了工作。
“爸,你你要幹什麼?”喬淑嫻緊張得要死,她其實已經知道“秦國柱”要幹什麼了,可她想不明白“秦國柱”幹這種扒灰的事情居然還有興致拍照拍影片!
凌楓獰笑著,粗暴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爸,爸不要,不要,我是你的兒媳婦啊,你住手,你住手”喬淑嫻掙扎著,哀求著。
她的掙扎,她的哀求,她的緊張,她的恐懼非但沒有讓凌楓住手,反而讓他更加地興奮了起來。對秦家的恨意,尤其是對秦天瑞的恨意在此刻就像是一種罪惡的催發劑,它讓凌楓變成了一隻野獸。
“淑嫻,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你,你就從了我吧,我不會虧待你的。”凌楓吻著她的身體,聲音含混不清。
“不不不”喬淑嫻想叫人,可是又不敢叫。
凌楓的手伸進了她的睡衣裡,“兒媳婦又有什麼?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你不要把我當成你的公公,你就把我當成你的情人好了。”
“不不不,瑞天知道了會發瘋的,爸,你放過我吧,我們不能這樣做,求求你了”喬淑嫻害怕得哭了起來,可是她又痛苦地發現,她有感覺,還有反應!
凌楓一把撕開了她的睡衣,面色猙獰地湊了上去。
喬淑嫻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突破了她的羞恥的防線,她的至尊,她的驕傲頃刻之間就被摧毀了,讓她悲憤欲絕。
就在那一瞬間,一根指頭落在了她的昏睡穴上,她還沒來得及有更多的感受,便是眼前一黑,徹底昏厥了過去。
凌楓抽出了犯罪的指頭,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你這樣的女人就算倒貼給老子玩,老子都懶得看一眼。不過,你的腿真不賴,一個字,滑嫩。”
他其實也挺緊張的,已經分不清“滑嫩”是一個字還是兩個字了。這樣的事情,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經歷了剛才的事情,有誰還能保持那種軟綿綿的狀態呢?有感覺是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