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
這句話裡面所隱藏的意思其實已經很明顯了,我們凌總是跨國集團老總,是俱樂部老闆,你們老闆都沒來,僅僅是教練和球員來了,我們老闆會來接機嗎?
國與國之間的交往其實也是這樣的,一國部長去別國採訪,別國當然也只會派出相應級別的官員去迎接,總統什麼的肯定是不會親自來迎接的。
換句話說,如果是皇家馬德里的老闆親自率隊前來華國,那麼凌楓肯定就要出場迎接了,至於安切洛蒂和C羅、貝爾、本澤馬這些人不過是名氣大些的球星而已,與他這個老闆的層次還差了好幾個級別。
這句話不好聽,安切洛蒂的臉色更難看了,可是他又不可能帶著他的球員調轉頭去再買機票飛回西班牙。他想指責凌楓和維岡競技,可想了一下又挑不出凌楓和維岡競技的毛病。這兩種因素讓他很不高興。
這時一個華國的記者擠開了安保人員的人牆防線,著急地將話筒遞到了安切洛蒂的面前,操著流利的英語說道:“安切洛蒂先生,這場比賽被形容成獅子與馴鹿的比賽,你們是獅子,維岡競技是馴鹿,外界統一認為你們會毫無懸念地獲得勝利,但你們想贏多少球呢?你們會因為別的原因放水,或者僅僅是一球小勝嗎?”
安切洛蒂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一個安保人員就抓住了那個記者的手臂,要將他拖回先前的人牆外的位置。
“不,讓他留下吧。”安切洛蒂制止了機場方的安保人員,“我可以給他幾分鐘的時間。”
提問的記者受寵若驚,激動地道:“謝謝安切洛蒂先生,你能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嗎?”
“完全可以。”安切洛蒂笑了笑,“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頂級的球隊,我們的球員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職業球員,他們看待任何比賽的態度都是一樣的,只要他們上場,他們就會追求最大的勝利。至於我們能贏維岡競技多少個球,我想至少是三個吧。這是一個好很保守的數字,我想或許是4個,或許是5個,總之,我們會給華國的球迷奉獻出一場精彩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