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凌楓將手機關了機。接下來的手術相當重要,他可不想剛剛將吉娜的腦袋挖個洞,電話就又響了。
做好了一切準備之後,凌楓撩開了吉娜的耳朵上邊的一縷秀髮,然後用鋒利的瑞士軍刀將之踢掉,露出了大約五平方厘米的頭皮。吉娜腦袋裡面的生物晶片就安裝在這片面板所對應的頭骨下面,只需要將她的頭蓋骨切開兩平方厘米就足夠了。
在下刀之前,他再次用內力探脈確定了那塊生物晶片的位置,用記號筆標註上,然後用銀針封穴,下刀
人的頭骨最厚最堅硬的地方是額頭,其次是頭頂,其餘的部位都比較薄,在內力的作用下,一把小小的瑞士軍刀變得超乎想象的鋒利,十多分鐘後,一塊指甲蓋大小的頭皮就被凌楓取了下來。
那塊小小的生物晶片依附在吉娜的大腦上,灰白中泛著綠色,很妖異的感覺,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寄生蟲。
凌楓用鑷子小心翼翼地將它取了下來,因為被銀針封住了相關的血脈,這個動作幾乎沒有讓吉娜的大腦流血。
取出了生物晶片,凌楓將之放在了一隻盤子裡。這個時候他已經在考慮將這塊生物晶片交給漆雕仁山研究,或者交給陳小七,讓她去處理。不過最終他也沒能坐下這個決定,畢竟現在不是思考這種事情的時候。
手術進行到這裡,最關鍵的部分也就結束了。
凌楓取出一小塊回生丸晶體,然後用瑞士軍刀削了一些粉末灑進吉娜的傷口之中。隨後,他將那塊取下來的頭骨安放原位,用紗布纏好了吉娜的頭部。
手術結束,凌楓一身疲累,背心上也汗涔涔的。他去洗了一個澡,然後回到了床邊,喚醒了吉娜。
這一次,凌楓並沒有催眠她,他需要觀察一下她的情況,然後再做決定。
“我的頭好疼”吉娜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腦袋,她摸到了纏在腦袋上的紗布,一下子就愣住了,“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的腦子有點問題,我只是幫你治好了而已,你放心,這是免費的手術。”凌楓說道。
“動手術?你給我做了什麼手術?”吉娜很緊張。
凌楓指了一下床頭櫃上的盤子,“看見盤子裡面的生物晶片了嗎?我從你的腦袋裡面取出來的。你說你忘記了兩年前的事情,現在想想,你能回憶起來嗎?”
吉娜看著盤子裡面的生物晶片,神色顯得很詭異,她輕輕地捧著頭,眼神迷茫困惑。
凌楓說道:“你好生想想,我給你一點時間。”說完他走到沙發邊坐下,靜靜地觀察著吉娜的種種反應。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沒有聲音,沒人能感覺到它的存在,房間裡安靜得像一座百年的古墳。
吉娜一會兒沉思,一會兒悲傷,一會兒傻傻地笑,沒有聲音,一會兒又異常激動,看上去很憤怒。總之,短短的十來分鐘的時間裡,她彷彿經歷了別人一輩子的時光,酸甜苦辣悲歡離合什麼的都體會到了。
凌楓託著下巴,觀察著吉娜的種種反應的同時也在思考一個奇怪的問題,“難道我碰到她什麼神經,把她弄傻了嗎?”
如果親近的人,比如何月娥或者餘晴美這樣的,他肯定是不會這麼貿然地就給人家動腦部手術的,原因很簡單——他從來沒動過這樣的手術,吉娜成了他練手的試驗品了。
就在一個時間裡,簡妮抬起了頭,直直地看著凌楓。
凌楓試探地道:“想起什麼了嗎?”
吉娜點了點頭,“我想起來了。”
“能告訴我嗎?”凌楓起身走到了床邊,倘若她不答應的話,他就準備對她使用催眠術了。
吉娜苦笑了一下,“你費盡心思想從我的身上挖取革蘭素生物科技公司的秘密,我不告訴你行嗎?”
她的回答本是凌楓所期待的,可見她答應得這麼幹脆,凌楓又忍不住奇怪了,“之前你並不願意告訴我,現在為什麼願意告訴我了呢?”
“你知道嗎?我恨不得殺光那些傢伙!”吉娜的眼眸之中閃爍著仇恨的神光。
凌楓微微愣了一下,“告訴我。”
“我不叫吉娜,我的名字叫樸真素,我是韓國人。”
凌楓大感意外,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吉娜是華裔,或者有四五分之一的南亞血統,卻沒想到她居然是韓國人。
樸真素繼續說了下去,“我有一個弟弟,本來是在韓**隊裡面服役,後來他參加了美軍的一個特訓計劃,一去不回。兩年前,我根據一些線索在伊拉克找到了他,但他卻不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