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視野。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做夢都想要一個這樣的房子呢。”
凌楓,“”
有些人天生就很會說話,聽的人也會很舒服。顯然,木婉音就是這樣的女人。凌楓的狗窩,經她這麼一說,頓時給人一種高檔觀光別墅的感覺。假如她去做售樓小姐,就憑她這張小嘴,金牌銷售的位置一定是她的。
“哇,好多藥材,果然是神醫呢,屋子裡存了這麼的藥材。”木婉音岔開了話題。
凌楓的寢室裡確實存放著很多藥材,這些藥材都是他從後山森林裡採來的。不過,在一堆藥材上,在一根枝條上,還掛著一條不知道什麼隨手扔上去的褲。那褲,就像是一面旗幟,旗幟鮮明地宣揚著鹹溼主義精神。
凌楓移了過去,用身體擋住了那條四角褲。
其實,木婉音早就看見了,只是假裝沒有看見而已。凌楓的動作,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在笨拙地掩飾他的錯誤。她心中一片莞爾,卻又忍著,沒有笑出來。
“木小姐,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凌楓又回到了最初的話題上。
木婉音說道:“你是醫生,我來找你當然是為了看病了。昨天你不是答應過我嗎?”
凌楓確實答應過,但他卻沒有想到木婉音真的會找他看病,而且是在這個時候。
凌楓的心裡暗暗地琢磨著,“這個女人,從遙遠的京城來,以前從來沒有在神女村出現過,卻莫名其妙地要來投資,這事情很奇怪啊。她究竟有什麼目的呢?”
木婉音伸出了她的皓腕,輕聲說道:“凌醫生,請為我把把脈吧。”
凌楓走了過去,也坐到了床沿上,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在了木婉音的皓腕上。這一次,他留了一個心眼,沒有使用內力探脈的手段,只是根據這段時間行醫的經驗來判斷木婉音的身體情況。
木婉音的脈象平穩有力,面色紅潤,呼吸也均勻綿長,這種種跡象就算不用內力探脈也能得到一個沒病的結論。
就在診脈的過程中,凌楓忽然發現木婉音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他的陰陽戒上。她的眼神顯得有些特別。
“木小姐,你沒病。”凌楓放開了她的手。
“怎麼會呢?我昨晚頭有些疼,今天清早起床,我前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