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穿,制服的誘惑就特別強烈。
凌楓小時候的夢想就是當一個專門抓壞人的警察,沒事的時候也愛看一些與警察這個職業有關的書籍,所以這兩個警司一出現,他從警銜上就知道這兩個警察的級別了。從警銜上他也看得出來,這個中年男人是這個年輕女警司的上司。
“不愧是錢廳長啊,他雖然不是警察系統的,但他的廳長面子卻是有的,他一個招呼,這麼快就來人了,而且還有一個一級警司。如果是我自己保安,來的恐怕會是兩個警員吧?”凌楓心裡偷偷地想著,感覺也很是意外。
那個女警司走了過來,“請問,你就是凌楓嗎?”
凌楓站了起來,用西服的下襬掩著裂開的褲子,有些尷尬地道:“嗯,我就是。”
“我們是接了錢廳長的電話趕來的,上車吧,我們上車再說。”女警司說。
凌楓也沒多說,徑直向警車走了過去。
警車旁邊,男警司向凌楓伸出了手,笑著說道:“凌醫生,最近我可是看了不少關於你的報告啊。我叫蔣興漢,很高興認識你。”
凌楓也趕緊伸出手去握住,客氣地道:“蔣警官你好。”
“我叫柳潔,你好,凌醫生。”女警司也大方地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後伸手過來要與凌楓握手。
凌楓又趕緊伸過手去。卻不想,忘記了用手壓住西服的下襬遮醜,開口的褲子頓時曝露在了女警司的面前。
凌楓只是碰了柳潔的小手一下,慌忙又用手按住西服的下襬,窘窘地道:“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的衣服都沒了,這是別人的,不合身,逃跑的時候崩壞了線縫。”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柳潔也有些尷尬了,她移開了視線,“嗯,上車吧,上車再說,我和蔣科長是專門負責你這個案子的。對了,我們是特別偵察科的,專門負責一些大案要案,還有一些影響特別大的案子。你這種情況,屬於最後一種。”
凌楓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她的意思是想說,她和蔣興漢是例行公事,並不是受了錢廳長的委託才來的。她解釋她的,凌楓卻是不以為然,人來了就行了,他管得人家是怎麼來的?
上了車,蔣興漢開車,柳潔坐在副駕駛位上,凌楓則坐在了後座上。
車子發動,駛進村道。
“凌醫生,錢廳長在電話裡說的情況有限,我們需要了解更多的情況,你說說吧。”柳潔熟練地取出了一隻記事本和一支中性筆,側身看著凌楓,等著凌楓回答。
凌楓將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從凌晨看到馬鐵,然後被麻醉針放倒一直說到了化工廠逃走。
“我們去化工廠看看吧,那裡一定會留下線索的。”蔣興漢說,他將車子向化工廠的方向繞開過去。
柳潔又問道:“凌醫生,你有和人結怨嗎?你有沒有懷疑誰是綁架你的罪犯?”
“我認識那個馬鐵,別的一個都不認識,不過,我聽那些綁匪說了一個叫‘木婉音’的名字,我不知道是不是幕後主使。我倒是見過一個女人,不過她戴著頭罩,我也不確定她是不是綁匪們所說的木婉音。還有,我打暈了一個綁匪,從他的身上搜到了一部手機和房卡,我懷疑他們就住在這個酒店裡。”凌楓說完又將他搜到的手機和房卡還有皮夾子都交給了柳潔。
柳潔將這些都記錄了下來,也將凌楓交給她的東西接了過去,仔細檢視。
凌楓將木婉音的名字說出來,這兩個警司自然有辦法查到木婉音的底細和背。景,這正是她想要的。至於木婉音如何化解他的這次反擊,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也倒是的,沒有愛德華的剪刀手,你也敢說你是理髮的?
蔣興漢開著車子足足繞了半個小時才開到那座廢棄的化工廠。
門衛室早就塌了,就連門衛的人影都照不到。牆壁上也生滿了青苔,地面上也滿是各式各樣的垃圾,給人一種很久很久都沒人打掃過的印象。
“往那邊開,就在那座廠房裡。”凌楓給蔣興漢指路。
蔣興漢開著車子到了凌楓所說的廠房,然後將車子停了下來。
凌楓下了車,給蔣興漢和柳潔指了一下三米來高的紅磚圍牆,又說道:“當時,我就是從那裡逃出去的。”
柳潔看了一眼,抿了一下嘴唇,“那圍牆很高啊,你是怎麼逃出去的呢?”
凌楓愣了一下,“嗯,爬過去的。”
“當時有人追你嗎?”
“有,好幾個呢。”凌楓說。
柳潔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