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誠王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都習慣了,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皮糙肉厚的,唉,雖然辛苦些,但心裡也踏實。”
“是啊。母妃,我們也都習慣了。以前我們只知道穿著華衣,吃著精緻的美食。卻不知道原來飯菜衣物均來之不易。這些日子雖然辛苦,卻也讓我們那嬌縱的性子變得沉穩了許多!”
唐同瑞說完,還就著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袖子裡的面板依然白皙,但袖子外面的小手臂上佈滿了紅痕,一看就知道是被稻草葉子給割的。
*的喉嚨哽了哽,卻幾乎說不出話來。許久,*終於張口道:“我先回去了。你們也不要太拼了,那些穀子就長在田裡,誰也不敢來搶的。”
唐同哲笑了笑:“母妃說的是。不過我們也是想著趁現在天氣好,快點把它們給收拾了,免得下雨又是一場驚慌勞累!”
*想起前天突然下的那場大雨,心有餘悸地道:“那也是!我走了。”
誠王點了點頭,*收拾好那些碗與瓦罐,提著走了回去。
唐同瑞看著*遠去的背影,不禁覺得自己的母妃死得早點也是好的,起碼不用跟著父親與自己來到這個莊子上受苦受累!
“走吧!快點幹完活,就可以歇幾天了!”誠王與兩個兒子歇了一會,道。
遠處也正在幹活的李大亮看了看誠王父子,見他們已經又回到田裡幹起活來,這才轉過頭道:“算你們知道分寸,沒有偷懶!”
李大山聽了李大亮的話,突然道:“二哥,我覺得那誠王父子也算是好的了,來這裡不到一個月就服服貼貼的,沒有了一點王爺的氣派。現在做起事來是又快又好,比前幾位那些貴族好多了!”
李大亮頭也沒回地道:“人與人能一樣嗎?他剛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位王爺沒有之前那幾位貴族那般過份。你沒看我後來都沒讓他的那些女人乾重活?想想前幾位,他們哪有這樣的好日子?整天哭天搶地的,不是這個要上吊,就是那個要撞柱,我看到都煩,乾脆早點把他們累死、折磨死算了!”
“嘿嘿,二哥還真是聰明!不過之前那些人實在讓人氣憤!我們都一樣的要幹活,憑什麼以為他們與我們不一樣?都被人弄到這裡來了,還一點自覺都沒有!活該他們死得早!”李大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沒心沒肺地笑道。
“行了,那麼多話做什麼?早點把活幹完,早點收工,我還想早點回去歇著呢,累死我了!”李大亮伸了伸腰,便聽得骨頭髮出咯咯的聲音,“太他孃的累了!”
*回到莊子上,剛放下手裡的食籃,又被人叫去了曬穀場,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傷春悲秋。
待到晚上誠王等人都從田裡回來用過飯後,趁著誠王去沐浴的時候,*在房間裡找出了幾瓶傷藥,拿給了阿瑟。
“王妃?這是”阿瑟疑惑地問道。
“你拿去給世子和二少。讓他們敷到小臂上。”
“世子和二少受傷了?”
*嘆了嘆氣道:“是被稻草給割傷的,一條條紅痕,想必極癢。你快些拿去吧!他們忙了一天也累極了。想必睡得極早!”
阿瑟點了點頭,收起了藥瓶道:“那我去了。”
誠王從耳房裡出來,見阿瑟往唐同瑞的房裡的方向走去,心裡正覺得奇怪,見到*,便問道:“阿瑟去瑞兒那裡了?”
*見誠王穿著一件單衣,挺拔地往屋裡一站。屋子裡好像都變得狹窄了許多。
*上前拉過誠王的手,見誠王的手上也有好幾條紅痕。便拿過藥瓶,倒了些藥粉在上面小心地敷開。
“我叫她拿了幾瓶藥粉過去。我中午送水給你們的時候,見世子與二少的小臂上都被稻草割得傷痕累累。我知道那被稻草的割到的傷口是很癢的,便回來找了找。好不容易才找到幾瓶藥粉。”
誠王聽了,這才笑道:“你有心了!”
*想了想道:“王爺,我知道你剛才見阿瑟去世子那裡不高興!你是不是以為我派阿瑟去,是為了迷惑世子?世子年齡已經不小,身邊又沒有個丫環服侍,確實是有些淒涼。不過我賀*也絕不會讓身邊的人去爬男人的床!”
誠王聽*把自己剛才的想法說了出來,臉上就是一熱,是自己太過小心眼了!*嫁給他還不到一年,都還沒有過過好日子!她陪著自己一路奔波。來到這裡,也是如普通農婦那般,守著自己過日子!自己居然還覺得她會派人去迷惑自己的兒子。實在是過份了!
“王妃,對不起。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