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宏濤把安正則送回了房間,便來到鄭採潔的屋子外面,聽到裡面傳來幾個孩子的笑聲,鄭宏濤不由得微笑了起來。
“潔兒、宗兒,你們在幹嘛呢?”鄭宏濤大步走了進去,卻見除了自己的兩個孩子外,大姐的幾個孩子也在。
“見過爹爹(舅舅)”幾個孩子見鄭宏濤過來,連忙起來行禮。
“爹爹,表哥表姐正與我們玩呢!”鄭採潔跑到鄭宏濤的身邊,抱著鄭宏濤的腿笑道。
“哦?我看看你們在玩什麼?”鄭宏濤在椅子上坐下,笑道。
“爹爹,你看,這是宗兒畫的畫,表哥表姐都說我畫的好呢!”鄭朝宗獻寶似的拿著一幅塗鴉遞到鄭宏濤的面前,而眾人正捂著嘴偷笑。
原來都在看這個傻小子的笑話呢!鄭宏濤瞭然地笑了笑,拿過鄭朝宗的畫看了看,嘴角不停地抖動著,臉上一副想笑不笑的樣子。片刻後,鄭宏濤終於平靜了下來,故意咳了一下道:“唔,宗兒果然有做畫畫的天份,好好努力,將來必會有一番成就。”
鄭朝宗聽了鄭宏濤的話,得意地朝商令月道:“看到了吧,爹爹都誇我畫得好呢!就表姐你笑話我。”
商令月不恥地撇嘴道:“舅舅是你爹,他當然幫你說話啦!畫得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真丟臉。”說完還用食指揩了揩自己的臉。
鄭朝宗不服,氣得跳腳道:“怎麼看不出來,我明明畫得很清楚的,是你自己笨不會看。”
“宗兒,不可無理。”鄭宏濤見鄭朝宗跳腳的樣子,忍不住喝道。
鄭朝宗見鄭宏濤喝自己,覺得委屈不已:“爹爹,你剛才都說我畫的好的。你看,這個是母親,這個是宗兒,在莊子裡,母親抱著宗兒看那些伯伯在魚塘捉魚。爹爹,你不記得了嗎?就是上次去莊子的事。”
鄭宏濤聽完,摸了摸鄭朝宗的頭,嘆了嘆氣,又拿過鄭朝宗的畫看了起來。這下有了鄭朝宗的指點,鄭宏濤果然看出了些許的味道,雖然鄭朝宗畫得不太像,但依稀可以看到一個婦人抱著一個小孩,指著那些圈圈說著什麼的樣子。
鄭採潔有些不開心,弟弟為什麼要畫那個女人?雖然她名義上是自己的母親,但在她的心裡,賀*只是一個搶走了親孃一切的姨母!
鄭採潔恨不得立刻上前搶過那幅畫,把它撕得一乾二淨。但她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後,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走到鄭朝宗的面前道:“母親對弟弟真好呢!去哪裡都帶著弟弟,看得我都妒忌了。”
“那當然。”鄭朝宗一臉的得意。
鄭採潔恨不能一巴掌把鄭朝宗扇醒,真是個笨蛋!哪個做繼母的會真心對待原配留下的孩子的?平時對你好一點點就把自己的心都掏了出去,居然對她一點防備也沒有!
第十四章 美人
鄭宏濤心情複雜地看著眼前的一雙兒女:弟弟太單純,姐姐又心眼太多,罷了,也許潔兒心眼多是件好事,起碼可以保護這個單純得犯傻的兒子。
“你們剛剛都在畫畫嗎?快拿來給我看看。”鄭宏濤見商令勵他們幾個都恭敬地站著,桌子上鋪著幾幅畫。
“是的,還請舅舅指點一二。”商令勵與商令植知道舅舅在畫藝上有獨到的見解,連忙上前對鄭宏濤行禮求教。
“嗯。”鄭宏濤來到那些畫前,一一評點了起來。鄭宏濤不但是安陽侯的世子,他還是個多才多藝的才子,能夠得到他的點評,寧國公府的兩位小少爺自是十分高興。
鄭宏濤對大姐的兩個兒子越看越喜歡,進退有度、謙和有禮,才藝也不錯,鄭宏濤越想越滿意,又看了看鄭朝宗一眼,忽然覺得自家這個傻小子跟這兩個外甥根本沒法比,頓時覺得自己真是責任重大。
鄭朝宗看到鄭宏濤看自己便咧開嘴笑了起來:“爹爹,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宗兒想母親了。”
“才出來幾天呢?既然是出來玩的,就好好玩,想那麼多做什麼?”鄭宏濤板著臉教訓道。
鄭朝宗見鄭宏濤無故板起了臉,也不敢再多說,只得低聲委屈道:“父親教訓的是,兒子知道了。”
晚上,寧國公夫婦在莊子上舉行了一個盛大的宴會,歌舞管絃,美女俊傑一一上場,那些親戚大臣可謂是大飽眼福,有些**放蕩些的早已經左擁右抱了起來。宴會臨結束之時,二皇子心情極好地賞賜了十幾個美人給那些親戚大臣,又為那些適齡的官家子女牽了線,做了紅娘,畢竟有了姻親關係,結盟才更可靠不是。宴會一結束,二皇子夫妻不敢久呆,連夜回了京城。
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