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辯護一番,氣得她恨不能從隔壁衝進來揪著他耳朵把凌霜種種惡貫滿盈的行徑灌入他榆木腦瓜裡。
她見他對凌霜的信念是根深蒂固的,一時半會改變不了,只好旁敲側擊,說起他和她兩人之間的事來,從相遇時起,到兩人相知相愛,說到只有兩人才知道的小秘密時,聲音裡充滿了喜悅和羞澀。
甄命苦漸漸地聽入了迷,這些事情,都是凌霜沒有告訴過他的,也是隻有張氏和他兩人知道的秘密。
特別是說到兩人在南陽時因為朱粲下蠱毒,兩人對前途不明忐忑不安,在南陽的府邸幾天幾夜足不出戶,每天恩愛纏綿的事時,說道其中細微之處,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誘人的意味,聽得他氣血翻騰,氣息變得有些急促。
“壞蛋,你為什麼就想不起我來呢”
她怨懟著,聲音變得如喝醉了一般如夢如幻:“凌霜若是你妻子的話,她有服侍過你一晚嗎?”
甄命苦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茫然,他想不起來到底有沒有跟凌霜同過房,依稀記得跟她有過幾次親密接觸,不過只限於親吻撫摸,每次他想要更進一步,她都會以各種藉口拒絕。
張氏這麼一提,他突然有些迷糊起來。
手機那端的張氏久不見他有回應,外面剛好又打了一下響雷,她顫抖著說:“相公,我害怕自己一個人,你過來陪我一下好嗎?我不會告訴凌霜的。”
甄命苦堅決地搖了搖頭:“不行,霜兒不讓我進你房間,說你是狐狸精,會迷失我心智,我相信她,我不能背叛她。”
張氏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高興還是難過,他對妻子的忠誠本該是一件值得她開心的事,可她現在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如今她這個真正的妻子不得不使盡渾身解數來引誘他背叛他以為的妻子,這種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感覺並不好受。
“那我過去你房間好嗎?你開啟窗,我偷偷進來,不讓人發現,我一個人睡害怕,雨下這麼大,凌霜不會知道的,求求你了,等雷不打了,我就走,不會讓你難做的,好不好?”
她的聲音透著可憐,甄命苦猶豫再三,始終敵不過她嗲聲如蜜,答應了。
雨越下越大,甄命苦開啟房間的窗戶時,窗戶外站在渾身溼透的張氏,衣衫單薄地站在外面,瑟瑟發抖。
他來不及想她為什麼會淋得渾身溼透,她的房間就在隔壁而已,急忙讓她翻窗進來,給她取了一條毛巾,讓她擦乾身子。
張氏臉上帶著做賊般的激動和羞澀,凍得渾身發抖,飛快地爬上他的床,蓋上被子,在被窩裡一陣悉悉索索地動作,幾件溼漉漉的貼身衣物從被窩裡扔了出來,凌亂地散落在床前的地上。
590 是誰的?
粉紅的蕾絲內衣,布料少得不能再少的小褻褲,這些都是他為她專門設計的貼身衣物,既舒適又性感,他認得出來,這些內衣的款式,只有他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才懂,毫無疑問,這個女人確實曾經佔據了他生命的全部。
好一會,她才探出頭來,語帶害羞:“對不起,衣服都淋溼了,我很怕冷的,穿著溼衣服睡不著,嗯~你的被窩好暖和”
甄命苦被她“嗯~”地一聲激得渾身毛孔都張開了,渾身血液都要沸騰翻滾起來,愣愣地看著她像個貪圖溫暖的小貓咪,把他的床當成了她最舒服的窩,賴在那裡不肯離開。
他開始有些後悔答應讓她進來,這萬一要是被凌霜發現,只怕跳進黃河都說不清了。
他哪知道這個女人說讓他陪的意思,竟是她一絲不掛地鑽入他的被窩,他要早知道,肯定不會讓她進來。
他不安地探出頭朝窗戶外張望了一下,凌霜的房間裡已經黑燈瞎火,看樣子已經睡下了,帶著一絲背叛凌霜的不安,飛快地關上了窗戶。
由於背對著張氏,他根本看不見此時的張氏躺在床上偷偷探出一個頭來,臉上帶著計策得逞的羞澀笑容。
“你給我找一件衣服吧,不穿衣服我會著涼的。”
甄命苦給她找了件內衣,他的衣服對她來說顯然過於寬大了,根本沒有任何保暖作用,只是起到了遮住她動人嬌軀的作用。
儘管如此,她在被窩裡穿上他衣服的動靜,還是讓他一陣發愣。
“穿好啦。”張氏雀躍著,朝他招了招手,“你快上來呀,外面站著多冷,人家又不會吃了你。”
甄命苦另外取了一張棉被,兩人各蓋一張,並排地躺在一起,眼睜睜地盯著床頂,一時無話。
他始終繃緊了神經,深怕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