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怒喝著,轉身衝到房門口,一腳踹開了房門,正要衝進房間,就在這時,早就潛伏在一旁的張氏突然跳出來,嬌喝一聲:“大膽刺客,竟敢夜闖我家,通吃,把這人給我拿下!”
通吃得令跳了出來,朝單雄信撲了過去。
單雄信遭此變故,已不是當初那個受凌霜控制頭腦簡單死心塌地的單雄信,而是身經百戰的驍勇戰將二賢莊莊主。
他抽出腰刀,刀隨人走,憤怒出手下,通吃赤手空拳,登時被逼退兩米之外。
通吃臉上閃過一絲好玩的神色,手往腰後一探,那把張氏為他新買的炊具,一把菜刀,一把菜鏟,雙炊具在手,再次衝了上去。
單雄信又怒又驚地發現眼前這個龐然大物身形雖大,可動作卻靈活得像只狸貓,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過了幾招之後,立刻得出一個結論,想贏這個胖子,沒有十幾個人一起圍攻,根本不可能。
他也看出來了,通吃並沒有傷他的意思,只是覺得好玩,受張氏的指示,要活捉他。
他邊打邊退到院子門口,眼角餘光無意中看見張氏那計謀得逞的狡黠神情,突然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張氏在搞鬼。
然而他很快又意識到,自己其實應該感謝她,是她將他從凌霜的控制中喚醒過來,免做凌霜的傀儡。
瓦崗寨因為他的原因,已經散了,接下來凌霜還會做什麼,他不用想也能猜到,可他不會讓她這麼稱心如意。
他停下手來,通吃的菜鏟停在他頭上,一臉好奇地問:“不玩啦?玩嘛玩嘛”
單雄信已經看出這個大胖子無害,怒道:“誰跟你玩!”
通吃一臉沮喪。
單雄信沒心情跟他糾纏,轉過頭朝凌霜的房間喝道:“凌霜,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等著,瓦崗的仇,大當家的仇,總有一天,我會加倍討回來!我會讓你後悔過去對我所做的一切!”
說著,轉過頭神情複雜地看了張氏一眼,一咬牙,抱拳道:“月桂仙子,多謝你喚醒了我,今日之恩,他日必有厚報!告辭!”
張氏聞言一跺腳,一臉苦惱地看著他飛快地跑出了院子,消失在黑夜中
單雄信哪裡是在感謝她,分明是在告訴凌霜,是誰在背後搗鬼,走了也不讓她好過。
凌霜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在搗鬼之後,不知道會作何反應。
不過她卻不怕她,她的目的達到了,也知道了喚醒甄命苦的方法,雖然經過這次的事之後,凌霜一定會加倍小心,但知道了辦法,總比一無所知要好,只要能將她的相公從別的女人手裡搶回來,她才不管別人怎麼想。
房間外的動靜,甄命苦全然不顧,色心上腦的他,已顧不上門外的單雄信嚷些什麼,覺得她已經準備好,輕輕抱住她的雙腿,如鐵的剛硬緩緩地進入,卻遇上一層薄薄的阻滯,讓他登時呆住了。
此時的凌霜滿臉如霞般通紅,俏目含霜,簡直能化作刀劍,將他射殺。
620 兩邊不得罪
這時,張氏從房間外衝了進來,撩開床幔,一把揪住甄命苦的耳朵,將他從床上拉了下來。
他由始至終都還是呆滯的狀態,回頭看看凌霜,又回頭看看張氏,全然不知道兩人到底誰真誰假。
“霜兒你”
凌霜羞憤交加,眼中帶著要殺人的寒意,大嚷大叫:“滾,都給我滾出去!”
張氏一吐舌頭,從地上拾起甄命苦的衣物,塞進他懷裡,拉著光溜溜的甄命苦飛快出了房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甄命苦由始至終還在茫然中。
凌霜還是黃花閨女的事實讓他震驚,他明明跟她成親那麼多年,她怎麼可能還是黃花閨女,他絕對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也不是無能的柳下惠,這樣一個絕色美嬌妻養在家裡,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還保持著完璧之身,這根本說不通。
張氏看他一臉茫然的模樣,心中原本有的一絲醋意,化作了跟凌霜鬥智鬥勇中佔據上風的得意,“怎麼樣,這回相信我了吧?”
甄命苦喃喃道:“她一定有她的苦衷,是我不該做這種卑鄙的事,我這就去給她道歉。”
說著,匆匆穿上衣服,就要出門去給凌霜道歉。
張氏恨不得將這個鬼迷了心竅的男人活活掐死,一跺腳,擋在他面前,“不許去!”
甄命苦將她抱離一旁,“鵝鵝,別鬧,我們做錯事了。”
“做錯什麼了,要錯也是她錯在先,她不但用催眠術控制了單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