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凌霜竟用用掃帚打她男人,怒從腳底湧上了天靈蓋,在體內運轉了三十六週天,也不顧自己挺著大肚子,想也不想,抬腿脫下自己的繡花鞋,朝凌霜砸了過去。
啪——
繡花鞋砸在了甄命苦臉上,甄命苦擋了凌霜,又擋張氏。
一個鞋拔子印清晰地印在他那左右不是人的臉上。
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凌霜與張氏隔著甄命苦,你來我往,一個操掃帚,一個操繡花鞋,二話不說,劈里啪啦地幹起來
半個時辰後,兩人終於發洩完畢,各自轉身回房,嘭地一聲關上房門。
留下滿臉是鞋印,渾身是掃帚灰的甄命苦站在那裡,愣了好一會,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拍地,乾號起來,“我招誰惹誰了,老天爺,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他這一號,兩個房間裡登時傳來兩女噗嗤一笑。
凌霜的房門開啟了,露出凌霜梨花帶雨般的嬌顏,朝他冷冷說了一聲:“你進來,今晚睡我房!”
甄命苦登時止住了乾嚎,一個骨碌爬起來,滿臉堆笑:“謹遵娘子聖諭。”
630 只聊天不親嘴
凌霜躺在他懷裡,傾吐對李元吉的種種不滿,彷彿要將擠壓多年的苦悶和氣憤一股腦地說出來似的。
甄命苦一動不敢動。
她的話漸漸地越飄越遠,腦海中只有她曼妙的身軀緊貼在他身上的美妙觸感。
在他印象中,凌霜還是第一次像這樣親密地摟著他,而她身上穿得這麼少,跟他身體緊密相貼,讓他禁不住地有些心猿意馬。
自從那天得知她還是完璧之身,又聽她說起小時候的心理陰影,他不敢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生怕不小心傷害了她。
如今她卻似乎要跟張氏較勁似的,不惜將他當成試練場。
“哄我,像你平時哄她一樣。”她說,聲音顯得有些生硬。
甄命苦從魂遊天外回到現實,感受著她驚心動魄的嬌軀印在自己的身上,吞了口唾沫,顫聲道:“這不太可能。”
“為什麼?”
“我哄鵝鵝的手法有些特別,你肯定不會喜歡。”
凌霜沉默了片刻,說了一句:“你不試怎麼知道?”
甄命苦聞言心都顫了一顫,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如花嬌豔的容顏:“這可是你說的。”
幾秒鐘之後,甄命苦幹脆利落地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著上身,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只穿了一條內褲,鑽進了凌霜的被窩,將她摟進懷裡。
凌霜其實早有心理準備,知道要將他留在房間裡過夜,一定不會這麼輕易,只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徹底,這麼無恥。
她只是不想讓他每天留在張氏房間裡,被張氏影響,甚至被她給喚醒。
有了單雄信的前車之鑑,她可不敢再小看張氏那層出不窮的小伎倆,這個女人為了奪回她的相公,簡直化身成了女潑皮。
色誘,耍潑,裝無辜,找單雄信作試驗,公然挑釁她對甄命苦的控制,最後還鬧出二賢莊這事,讓李元吉跟她反目成仇。
她若是再不做些反擊,只怕要被對方小看了。
如今李密正在率軍回滎陽,他暫時還不能失去控制,他若是真的被張氏喚醒了,他搗起亂來,可就不是二賢莊叛亂這麼簡單了,說不定滎陽這個到手的城池會重新落入李密的手中。
直到招降李密為止,她都要忍受他的種種親密舉動。
他的手攬著她的腰身,在她的小腹輕撫,嘴湊到她的耳垂,輕輕朝她耳朵裡吹著氣,讓她癢得忍不住地縮起脖子。
“不是說好不勉強人家的嗎?”
她唯有動之以情。
果然,甄命苦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苦著臉道:“那我技窮了,我哄鵝鵝就這一招。”
“呸,我才不信,那你每天晚上跟她嘰嘰喳喳說些什麼?你把她哄得每天都這麼開心,為什麼到了我這裡,就只會動手動腳?”
甄命苦笑著說:“那我們什麼也不做,就聊天,你想聊什麼?”
“你去把她的手機要來給我用。”
甄命苦聞言登時臉變成苦瓜狀,他要真敢跟張氏要手機,不被她踢出房間才怪。
凌霜見他神情,恨聲道:“我就知道你心裡只有她,恨不得什麼好東西都給她,你看看她的房間裡,電熱器,太陽能熱水器,防盜防賊,連嬰兒用品都給她準備好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才幾個月?你什麼時候也這麼疼過我?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