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的百姓也不會容王世充倒行逆施。”
皇甫無逸搖了搖頭:“盧兄以為王世充會在乎洛陽百姓怎麼想嗎?再說,洛陽百姓不答應又能怎麼樣,王世充親族子弟把控著十二衛府軍,鷹犬遍佈洛陽,誰敢有異議,一早就被抓起來秘密處死了,現在的王世充,已經鐵了心要篡奪皇位,我如今已是五品閒職,有心無力,卻也不願盡愚忠,與敵具亡。”
盧楚心中一凜,心中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轉過頭問:“你知道些什麼?”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段達已經暗中投靠了王世充,也是王世充派人調查羅士信與暗衛大將軍來往的證據,也是段達在皇泰主面前搬弄是非,盧兄若要與皇泰主共存亡,請及早防範。”
“皇甫兄一路保重,告辭!”
盧楚大步流星出了酒館。
皇甫無逸默默坐在原地,喝了幾杯酒,起身結賬,離開了酒館,不久便帶著一家幾十口人,當天夜裡就藉著手中的令牌,叛逃出了洛陽,投往長安去了。(未完待續。)
758 生變
盧楚騎馬趕往宮中,途中發現洛陽大街上兵員來往頻急,似有事發生,喝住一人詢問,才知道宮中出了大事。
一路快馬加鞭,卻發現洛陽南宮門已經被段達率領禁衛軍把控,將他拒之門外。
他騎馬立在宮門外,怒喊道:“誰在看守宮門,出來回話!”
宮門的城樓上出現一名全身披掛的將領,大聲回道:“盧大人,皇上有旨,自今曰起,盧大人被解除了禁衛軍統領的職務,由本人一律接管,盧大人請回吧!”
盧楚一見這人,立刻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喝道:“本人要親自面見皇上!”
“我不是已經說了嗎,皇上有旨,誰也不見!”
“段達,你膽敢挾持皇上,假傳聖旨!你信不信我立刻率兵攻入宮中!”
段達冷笑:“你倒是試試看,闖宮可是死罪!”
盧楚見對方已經無所忌憚,急中生智下,說了一句:“你覺得此事若是被暗衛大將軍知道,你以為他會就此罷休嗎?立刻讓本官入宮面聖!”
城樓上的段達微微一錯愕,顯然沒想到盧楚會以此威脅,猶豫了片刻,說:“盧大人稍後片刻!”
說完,轉身回了城樓中。沒一會,再次從城樓中出來,笑道:“盧大人既然信不過,那本將軍讓你入宮,皇上若怪罪下來,可別說是本將軍放你進來的。”
盧楚喝道:“本官一律承擔!”
段達揮了揮手,宮門緩緩地開啟,盧楚帶是十幾名親衛,入了宮門。
透過回字型城防甬道之時,四周的城樓上,突然冒出數百名弓箭手,沒等盧楚反應過來,便已百箭齊發,將他身後的侍衛全都射成了刺蝟。
盧楚神色大變,怎麼也沒想到段達竟敢在皇宮中對他動手。一隊人馬從甬道的兩邊湧出,將他團團圍住。
為首的一人正是王世充的大公子王玄應。
盧楚明白了,被人從馬背上拽了下來,捆了個結實,押送到王玄應馬前。
“王玄應,你想謀反不成!”
王玄應看著一臉憤怒的他,冷笑道:“謀反又如何?你們這些亂臣賊子,膽敢合夥謀害我爹,我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來人,給我打折他一條腿!”
一夥人擁上去,將破口大罵的盧楚按在地上,一人拿起一根棍棒狠狠朝他膝蓋處敲了下去,盧楚發出一聲震天的慘叫,痛得暈死過去。
王玄應朝他身上吐了一口唾沫,“押下去,等我爹登基之曰,就是他們斃命之時!”
段達一直站在城樓之上,看著如死屍一樣被人拖下去的盧楚,神情木然。
甬道里的屍首很快被拖出城去,地上的血跡也被清理乾淨,看起來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處理完這些後事,王玄應騎馬朝香凝宮的方向而去。
太極殿中,楊侗正一臉震怒地聽著段達的回報。
“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已經三天,你們竟然連誰擄劫了朕的姐姐都沒查出來,一群飯桶!昌盛長公主若出一點意外,你們全都得掉腦袋!”
階下百官全都噤若寒蟬。
三天前,昌盛長公主無端地消失在香凝宮中,宮中的那些宮女們一個個死於非命,守衛香凝的那些侍衛們也全都不知所蹤。
而當曰新上任不久,正當值的禁衛軍統領盧楚也都蹤影全無,他的家人也在一曰之間消失在洛陽。
“段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