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間便已到了關門口。
關門緊閉著,守門計程車兵見凌霜衝到面前,紛紛持兵湧了過來。
“射她的馬!”桑顯和見凌霜的手段,心中寒意頓生,顧不上會不會傷了凌霜,急忙命令城樓上的弓箭手。
箭矢如雨般從城樓上飛下,凌霜俏臉含怒,腰間軟箭出鞘,揮手間,將幾支射向踏血的飛箭捲起,反手一甩,箭立刻打掉了另外幾支飛箭,朝城樓上的弓箭手射去
幾名弓箭手應聲而倒,躺在城樓上哀號
“重甲兵,上!”
一群身穿厚厚重甲計程車兵排著整齊的方隊衝了上來,凌霜的軟劍傷不了他們,只得從一名守衛手中奪過兩把雙鐧,敲擊重甲兵頭部,將對方擊暈
奈何她身為女子,本不是以力量見長,再加上這些天根本沒怎麼休息,連曰趕路,時間一長,動作便開始變得遲緩,身上屢被刀劍的劃傷,衣服也破了,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轉眼間,凌霜在城樓門口堅持了一個多時辰,被她擊暈計程車兵上百個,堆在一起,幾乎要堵住城樓甬道。
守城計程車兵幾乎不敢相信,這個看似嬌柔的絕色女子,竟有如此恐怖的戰力。
城樓上的桑顯和見她顯露疲態,臉有喜色。
他不敢下令用強弩射她,萬一傷了她的姓命,皇上非夷他三族不可,這三公主可是大唐軍中的靈魂人物,比之李世民來,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如今她憑一人之力,據守城門口的狹窄甬道,佔據了有利的位置,撐到如今,已是強弩,隨手從身邊的親衛手中取了一柄長槍,從城樓上衝了下來
生擒所向無敵的大唐軍三公主,這要傳出去,他立刻就能名震整天下。
只不過,他的自信,在跟凌霜交手之後,瞬間瓦解,兩人只交手三招,凌霜的劍便抵在了他的喉嚨下方。
桑顯和一動不動,此時凌霜只需輕輕將劍往前一送,他的那些嬌妻美妾,他的榮華富貴,他的功名權位,都將化作泡影。
凌霜輕輕喘著氣,身上已有多處傷口,正流著血,即使到了力竭的境地,她也始終保持著她天生的優雅和從容,踏血被她擋在了身後,焦躁不安,像是隨時要衝出去將那些砍傷凌霜的踩在馬蹄下,踏成肉醬一般,這種事對它來說,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它已經隨凌霜並肩作戰快一年了,死在它蹄下的敵軍沒有上千也有上百。(未完待續。)
811 無力迴天
凌霜輕輕喘著氣,身上已有多處傷口,正流著血,即使到了力竭的境地,她也始終保持著她天生的優雅和從容,踏血被她擋在了身後,焦躁不安,像是隨時要衝出去將那些砍傷凌霜的踩在馬蹄下,踏成肉醬一般,這種事對它來說,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它已經隨凌霜並肩作戰快一年了,死在它蹄下的敵軍沒有上千也有上百。
可惜凌霜始終擋在它的面前,讓它無法施展,她冷冷地盯著桑顯和,低喝道:“桑將軍,開門吧!”
她等的就是桑顯和,沒有他的命令,守城計程車兵是肯定不會開門的。
桑顯和早已被嚇破了膽,急忙下令開門。
城門開啟了,凌霜騎上踏血,衝出關門,一騎飛馳而去,留下幾百目瞪口呆的守關將士,你眼望我眼,彷彿剛剛做了一場不可思議的夢
若不是那些橫七豎八躺在地上呻。吟的傷兵和頭上被敲了一個大腫包昏倒過去的桑顯和,提醒著他們剛才的事確確實實發生過,他們死也不會相信,一個女子,一匹馬,就硬闖過了這號稱關中第一要塞的潼關。
沖天的火光和濃煙,映紅了黎明的天空。
大雨已經停了,全速趕路的凌霜連傷口也來不及包紮,趕到河東郡夏縣的邊境時,天策府十萬精兵已開始從河東郡往回撤。
天策府大軍在參軍將軍劉文靜的率領下,雄糾糾氣昂昂,高奏凱旋的歌,班師回朝。
長長的隊伍猶如一條威武蜿蜒的巨龍,連綿數里。
凌霜已經四天沒有合過眼,只在馬背上吃過一些甘薯磨成的粉末,神情疲憊,幾乎要靠趴在踏血的身上才能支撐下去,衣衫早已被鮮血沾染得髒汙不堪,雨水泥漿濺了一聲,頭髮凌亂,氣息不穩,騎在已經連夜趕了幾百公里路的踏血馬背上,單人匹馬,擋在天策大軍前。
劉文靜遠遠就已經看見了擋在大路中間的她,抬起一隻手,示意大軍停下,看著眼前的凌霜,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凌霜見劉文靜這神態,渾身一顫,臉色大變,雙腳一夾馬肚,用盡身體中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