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忘記了來找楊善會的目的,緊緊盯著那孕婦的身影,本想立刻衝上前去,將她緊緊抱進懷裡,向她道歉,乞求她的原諒,可當他發現她身邊那陌生的男子和她扶著他時那著緊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疑色,壓下心中的衝動,牽著馬轉身躲在了一條巷子後面,遠遠地看著。
他四周打量了一番,不見通吃的蹤影,這讓他越發疑惑起來,他曾囑咐過通吃,他不在家時,要寸步不離地跟在張氏身邊保護她,此時通吃不見,只有一種可能,他出了什麼意外。
667 豈有此理,身邊竟敢有男人!
那男子手臂上受了刀傷,血流不止,張氏扶著他,出了客棧,朝客棧對面的一間藥鋪走去。
看樣子是剛才打鬥的時候受了傷,那男子一臉難受的樣子,腳步有些踉蹌,幾乎要靠張氏扶著才能走路。
甄命苦卻看得眉頭深深皺起,他這些年從軍,閱人無數,早已練就了一雙洞察的火眼金睛,這個男人手臂上受的傷,明顯沒有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麼嚴重,而且對方的身材健壯,腳步沉穩,顯然是練過的會家子,這點小傷根本不算回事。
這演得也太著痕跡了。
張氏扶著那男子進了藥鋪裡,一名郎中給那男子包紮了傷口,張氏站在一旁一臉緊張地詢問著,那郎中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為了推銷藥品,把那男子受傷的程度誇大了許多,把張氏嚇得又是緊張又是愧疚。
甄命苦在遠處看得直搖頭,對這個不知人心險惡的傻妮子很是無語,她以己度人,以為全天下人都跟她一樣,真誠待人,她本將心向明月,別人卻當她胸大無腦可欺。
只有他這個做相公的知道,其實她若是真要算計起別人來,這些人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傻帽,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