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子”笑道:“這你就不懂了,若是其他女人,玩完就扔的那種,本帥才沒那耐性,只是這個女人跟別人不太一樣,是讓本帥第一次感到心動,想要將她娶來當皇后的,豈能用強。”
“可我聽兄弟們說,這個女人已經有幾個月的身孕,莫非大哥一點都不介意?”
“張公子”微微一笑:“本帥豈能讓她將那野種活下來。”
其他兩人聞言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有趣的笑意。
他們這些靠燒殺搶掠起家的寇匪,什麼事沒幹過,但讓一個女人落胎,造成意外的假象,他們倒是第一次幹,平時若看上什麼女人,都是直接派人擄過來,哪有耐心費這麼大勁。
“大哥打算怎麼做?”
“張公子”笑著說:“據我這些天的觀察,她對那胖僧極好,想必那胖僧是她最親近的僕人,要想讓她跟我一起離開,只有從那胖僧的身上下手,你湊過耳來”
三人商議了許久,定下計謀,兩人這才起身告辭,“張公子”目送兩人遠去,嘴角露出一絲成竹在胸的笑容:“任你對你相公有多情深意重,只要是我張金稱看上的女人,就沒有能逃脫我手掌心的,待你嘗過我的滋味,想不忘記你相公都難,若還忘不了他,本帥自有方法讓你忘記,到時候看你還敢不敢用這種態度對我,哈哈哈”
此時他臉上的張狂之色,與白天時溫文爾雅的樣子判若兩人,笑了一會,也出了民房,四周張望了一下,消失在夜幕裡
他離開後不久,甄命苦從不遠處的一條幽深巷子裡走了出來。
手機的螢幕上,竊聽軟體開啟著,剛才屋子裡的人商議的事盡數落入了他的耳中。
“張金稱?”
黑暗中,他的眼神亮得像一頭孤狼,盯著遠去的獵物,嘴角露出一絲很少有過的殘酷笑容。
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當年楊玄感謀反,張金稱與山東王薄乘機舉旗造反,攻打下漳州,他與楊善會等人徵高麗得勝而歸,好死不死,這張金稱賊膽包天,以為暗衛軍是從高麗逃回來的敗軍,出兵攻打,結果被楊善會率暗衛軍打了個落花流水,一直追到了渤海邊,大大小小數百仗,將張金稱的流匪兵完全擊潰,他連張金稱什麼樣都沒見過,也從來沒有在意過這樣的小反賊。
如今才知道這人就是當年的賊帥張金稱,從剛才探聽到隻言片語看來,這個張金稱不久之後就要對張氏出手,因為對方刻意壓低了聲音,他又不知對方有沒有在附近埋伏有探子,不敢太過靠近對方屋子,手機的竊聽器只能探聽到個大概。
他沉思了片刻,轉身朝巷子裡吹了聲口哨,一匹戰馬從巷子裡飛奔而出,他翻身上馬,抄了另一條近路,朝張氏所在的客棧飛馳而去。
天矇矇亮的時候,張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她先是感覺身上有些沉重,似乎有什麼東西束縛著她,讓她有些呼吸不過來。
接著,她意識到自己被一隻健壯結實的手臂摟抱著,她的臀緊貼在了一個浮凸不平的腹部,那滾燙的男性象徵如燒紅的熱鐵般與她臀縫作完美的貼合,登時讓她腦袋變得有些空白。
一隻粗糙質感的手掌貪婪地握住她其中一團豐軟,一根手臂擠壓著她的胸脯,讓她呼吸都有些難受。
她想起來了,她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見甄命苦來找她了,跟她道歉,說以後再也不重話說她一句,她還委屈地哭了,醒來找他卻發覺是一場夢,如今這種夢見了他,而且這次更加真實,她知道這種被人從後面摟抱的感覺,然而她卻感覺到害怕,除了甄命苦,她不願讓任何男人跟她有這樣親密的接觸,哪怕連想都不願意想。
這種親密摟抱姿勢,是甄命苦最喜歡摟抱她的一種。
可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呢?她知道自己一定又是在做夢了,閉上眼睛,分散注意力,試圖從夢中醒來,卻發現胸脯上的大掌又輕輕捏揉了一下,讓她試圖逃離夢境的所有努力都變成了徒勞。
不是夢。
她猛地睜開眼睛,僵硬著脖子,想要回頭,卻始終看不見躺在她背後男人的樣子。
“是他嗎?一定要是他,一定要是他”
她心都在顫抖,假如背後的人不是他,這簡直是最可怕的噩夢。
她終於看見了背後熟睡男人的臉容,依舊在睡夢中,沒心沒肺地打著呼。
她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他來找她了,他不是在滎陽跟他新相好你情我濃嗎?他來找她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