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正在洗澡,已是不著寸縷。
嘩啦的水聲從裡面傳出來,簾布上的倒影輕輕地清洗著身子,不時地在她胸前,大腿上輕輕擦拭,動作輕柔。
那少年使勁地吞了吞口水,也許是覺得一隻眼睛看得不過癮,又在窗戶紙上捅了另一個洞,兩隻眼睛剛好對上。
“小祖宗,看好了嗎?那邊好像有人過來了。”
“別催!再看一眼,還沒看到人呢!”那少年不耐煩地說,伏在視窗,專心地偷窺著。
終於,布簾拉起來了,一個胸前圍著白色浴巾的女子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除了重要的部位,其他部位都幾乎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下,雪白的大腿渾圓,手臂纖細如雪藕,香肩半露著,烏黑長髮披肩,水珠點點從肩上流下,偷偷順著胸前那道天然而成的雪白深溝流了進去。
她走到床邊,背對著窗戶,一隻手輕輕地解下圍在身上的毛巾。
那少年臉上已漲得通紅,呼吸急促,就在那女子露出光潔白皙的背部和她翹挺的雪臀時,那少年突然一個失重,從窗戶邊噼啪一下,重重地摔倒在地。
“狗殺的奴才!剛到關鍵時刻,你們就給我扯後腿,還不快扶我起來,一會看不到了,看我不打斷你們的狗腿!”
那少年一邊碎碎地罵著,一邊掙扎著爬起來,剛起身,就住了嘴,只見他那幾個奴僕此時全都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哎哎呦呦地直叫喚。
他回過頭一臉愕然地望著面前的身材瘦小,臉上有疤的男子,愣愣地問:“你是誰?”
“毛長齊了沒有,就學人偷窺?”
甄命苦剛剛從鐵匠鋪放了工回家路過,沒想到遇上了這種事,略一打量,乍見這少年,覺得有些眼熟,想起來是那天在洛河邊豆腐攤上看見的那位趕走封府門客的富家少年,看起來不會超過十三歲,剛剛發育的年紀。
那少年見他不過是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而且還是孤身一人,自己這邊卻有五六個,膽子登時壯了不少,喝道:“我的人你也敢打?”
“又不用上稅,為什麼不敢?”甄命苦聳了聳肩,動作隨意自然,讓那少年不由地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