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你又溫柔,又年輕,若是跟了我,我一定會好好疼惜你的,也不用再受你那老不死公公的氣了”
“你也知道官府現在正嚴防那些偷糧的盜賊吧?說不定會被當成反賊哦,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怎麼捨得送你進監獄呢?其實我也就是看一下你的身子,摸一摸,親一親而已,這事不會有人知道,你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陳老闆威逼利誘著,一隻肥手已經慢慢地從張氏的腰上滑到她的翹臀上,重重地捏了一下。
就在這時,“嘭”地一聲,糧倉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陳老闆連頭都沒有轉過身來,後腦勺就重重捱了一下,暈死過去。
已經被嚇傻的張氏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就被這人拉起一隻手,被拉著踉踉蹌蹌地跑出門去。
出了糧倉,張氏這才看清楚拉著她手的人是誰,手被他握得生疼,想要掙脫他的手,卻被甄命苦緊緊抓住,一直來到店鋪後門的驢車旁,將她按坐在驢車上。
“坐好!別動!”甄命苦的聲音低沉得有些嚇人。
張氏被他喝得渾身一顫,乖乖地坐在驢車上,不敢再動。
甄命苦此時也顧不上她剛剛受了驚嚇,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一隻手從她的衣襟裡伸了進去,張氏一臉驚恐地望著他,渾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甄命苦在她胸口摸索了一陣,抓住她裡面穿的抹胸一角,用力一拉,將她的抹胸從衣襟裡給扯了出來。
張氏被他這魯莽的舉動嚇得一口氣沒續上,打起嗝來。
只見甄命苦接著又蹲下身,將她腳上的繡花鞋脫下一隻來。
“在這等著!”甄命苦的聲音裡隱含著怒火,語氣根本不容她拒絕。
她有些恐懼地望著他,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64 你值多少?說個數
只見甄命苦說完,站起身,走到巷子口,朝四周打量了一番,確定四周沒有其他人,這才轉身衝進糧倉裡,將那陳老闆拖到倉庫的一角,將他身上的衣服給剝了個精光,將張氏的白色抹胸和鞋子放在一旁,製造出偷情現場的假象。
接著,背起那袋幾十斤重的黃豆,出了糧倉的大門,將門虛掩上,走到店鋪前門的大街上,找了一個人,往他手裡塞了一兩銀子,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那人收了銀子,興高采烈地去了。
甄命苦回到驢車旁,將那袋黃豆放在車上,張氏還一動不動地坐在車上,連姿勢都沒變,不停地打著驚嗝,看樣子,她真的被嚇到了。
甄命苦看了她一眼,也沒多說什麼,牽著驢車,匍匐在店鋪後門的巷子裡,探出一個頭,朝大街上張望。
不一會,馬蹄和車輪的聲音響起,一輛馬車飛奔而來,停在了米店的門口,從車裡下來一個身材臃腫,面如夜叉的婦人,滿臉含煞,手裡抓著一根燒火棍,衝進了米店的倉庫裡。
不一會,便從裡面傳來陳老闆的淒厲慘叫聲,求饒聲
聽著這意料中的聲音,甄命苦這才鬆了一口氣,牽起驢車,朝巷子另一個方向走去。
驢車停在了張氏院子門口。
張氏從車上下來,開啟院子大門,轉身默默地將車上的東西搬進院子裡。
甄命苦突然在她身後問:“你就是用這種方法跟人家換黃豆的嗎?”
張氏聞言停下腳步,背對著他,卻不答話。
“不知道黃豆值多少錢?你讓他摸一下,親一下值多少黃豆?或者說,你這個人值多少黃豆?你說個數吧,不管多少,你這個人,我買下了。”
張氏始終沒有說話,從她微微顫抖的身軀,看得出來她此時並不平靜,尤其是聽到甄命苦最後一句時,讓她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臉上浮起一絲因氣憤而來的紅潤。
接著,她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甄命苦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突然衝上前來,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狠狠地拽過來,摟在懷裡,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向她鮮嫩紅潤的嘴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張氏睜大了眼睛,屏住呼吸,表情呆滯,彷彿被定身了一樣,幾秒鐘之後,甄命苦才“啊”地痛哼了一聲,鬆開了她,捂著嘴倒退開去。
鮮血從他手指縫中流了出來。
張氏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甄命苦擦去嘴唇上留下來的鮮血,一臉無所謂地笑著:“這就是你的底線嗎?被五十歲的老頭捏胸摸屁股可以,被一個乞丐親嘴就不行?”
張氏沒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