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錶,方便攜帶。”
“這個叫電擊器,剛才我就是用這個功能把那個看守電暈的,你要不要試試,按這個地方,啊——我是說在你身上試,不是在我身上試,啊——”
馬車上傳來甄命苦的慘叫和張氏悅耳的嬌笑聲。
車廂外老車伕臉上帶著的笑容,甄命苦給了他十兩銀子讓他在裴府的門口等一晚上,算上這一次,他已經第二次做甄命苦的生意了,甄命苦給的報酬令他非常滿意。
按照甄命苦的交代,駕著車在甄命苦指定的地點停下,然後甄命苦下車取了需要的東西,馬上離開,片刻沒有逗留,朝洛陽城南的方向,疾馳而去
封府的大門開了。
裴虔通與劉武周並排從大門裡走出來,相視苦笑。
對於這場紛爭的結果,出乎他們的意料,他們有苦自知。
三萬兩的官銀,被分成了三分,一萬兩歸鹽幫,一萬兩歸礦幫,另外一萬兩則成了調停的費用,歸了封府所有。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裴幫主,這回你可滿意了?一萬兩銀子可夠你那些兄弟的喪葬費?”劉武周揶揄道。
裴虔通冷哼一聲:“哼,就算是如此,我也決不能讓你們礦幫一家獨吞!”
劉武周嘆了一口氣:“這回我們可都讓那小子給當猴耍了。”
提到甄命苦,裴虔通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他,他鹽幫也不可能吃這種啞巴虧,咬牙切齒說:“他現在可還在我手裡,莫非他以為我回不去了?”
109 我不是採花賊
尉遲敬德冷笑道:“你以為他會在你家裡乖乖等著你回去嗎?若不是他處心積慮地算計,我們今天也不至於如此狼狽!”
就在這時,從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騎轉眼到了裴虔通跟前,翻身下馬,惶恐萬分地跑到裴虔通面前,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裴虔通臉色大變。
尉遲敬德笑著問:“可是那甄命苦跑了?”
裴虔通怒道:“我們走!就算翻地三尺,也要把那小子給我挖出來!我非活剝他的皮不可!”
說著,氣急敗壞帶著幾個分舵主,上了馬,疾馳而去。
“裴幫主,不送了!”尉遲敬德還不忘在身後喊上一句。
看著對方遠去,劉武周嘆了一口氣:“尉遲,這次我們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沒了二萬兩銀子倒是小事,幫裡的精英損失嚴重,而且把柄落在了封倫的手上,只怕以後會對我們起事有大麻煩!”
“明天我就讓人轉移倉庫裡的兵械。”
“不要等明天,今天晚上就動手!”
尉遲敬德帶著滿身是傷的柱子走了,劉武週轉過頭對他身後一直不發一言的威武漢子說:“金剛,那個豆腐西施的事,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讓二妹這麼做的,男兒要成大事,有的時候顧不得太多兒女私情,該捨棄的時候必須當機立斷,這事就到此為止吧,我們起事在即,你也別再為了她招惹鹽幫的人了。”
那魁梧漢子神色一黯,欲言又止,最後化作一聲嘆息,轉身離開。
劉二妹急忙追了上去,摟著他的手臂,屢次被他甩開,最後終於軟化了下來,在劉二妹緊緊牽著手,上了一旁的馬車。
甄命苦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千算萬算,卻算漏了一個封府,出面調解兩幫的恩怨,讓他的兩虎相鬥計劃中途夭折。
當裴虔通出現在馬車前時,甄命苦酒還未醒,正在車廂中呼呼大睡。
張氏驚慌失措地搖醒他,指著擋在馬車前面十幾米遠處的裴虔通等人,甄命苦看清來人時,登時睡意全無,酒也醒了。
他發現裴虔通竟然毫髮無損,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照他的估計,裴虔通若與劉武周和尉遲敬德等人交手,就算不受重傷,也斷不能這麼快就從洛陽城西十幾公里外的礦幫秘密糧倉趕回來。
他從車廂探出一顆頭來問:“裴幫主,官銀可搶回來了?”
裴虔通心中湧起一股無名業火,忍著氣,冷哼一聲:“甄命苦,你以為你能逃出我的掌心嗎!”
甄命苦笑道:“我想裴幫主是誤會了,小弟剛有些喝多,腦袋有點暈,想出來吹吹風,欣賞一下洛陽夜景醒醒酒而已,裴幫主莫非也有這雅興?不如一起吧。”
車中的張氏聽到甄命苦這睜眼瞎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裴虔通聞言臉更黑了。
甄命苦縮回頭,從車廂裡傳出他訓斥張氏的聲音:“你就不能專業點,老是這麼笑場!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