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苦見她眼神中帶著欣賞嬌羞的神色,臉有得意之色,笑著問:“比起你那個靖哥哥來,是相公讓你春心蕩漾還是你那個靖哥哥讓你春心蕩漾。”
“靖哥哥。”張氏想也不想地回答說。
甄命苦恨恨地笑了起來,這個妮子在玫瑰仙子的調教下,顯然已經成了深悉男人心理的媚惑小妖精。
“你柳姐姐也教過你怎麼激怒自己的男人嗎?”他嘿嘿笑著,爬上了床,朝她一步一步逼近,終於將她逼近了床角落。
“壞蛋,我真刺你哦!”
“來吧,死在娘子手裡,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匕首抵在他的胸口,匕尖漸漸地刺入他的面板,滲出一絲血跡來,張氏已經無路可退,背靠在軟榻內側的牆角邊,握著匕首的手臂隨著甄命苦的逼近慢慢往後收回。
直到舉著匕首的手臂往後貼著牆壁,他的身子也已經貼在了她的身上,終沒有真的朝甄命苦胸口刺落。
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高聳豐滿的胸脯誘人地起伏著,一起一伏地碰觸著他的胸膛。
甄命苦的一隻手攬上了她柔若無骨的細腰,另一隻手輕輕拉扯下她腰間的蝴蝶結,她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剝落
轉眼間,她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抹胸和一條褻褲,雪白嬌嫩的身子在甄命苦的手來回撫動中微微顫抖。
“娘子再不下手,為夫可要開始享用你了,從哪開始好呢?”
甄命苦笑著,從她的額頭開始,到她的眉間,雙眸,再到她的小巧鼻尖,輕輕地吻著,她的呼吸急促,如蘭如馨,很快,他便尋上了她甜美誘人的香唇。
一隻手偷偷地從她抹胸的下沿鑽了進去,佔領了她飽滿滑膩的柔軟,輕揉慢捏,另一隻手則輕輕地攔住她柔軟的腰肢,將她摟著慢慢放倒在榻上。
難得的是,她還能一直保持著匕首頂在他胸口的姿勢。
他悄悄地奪了她手中的匕首,伸手扯過一旁的新婚毯子,為兩人蓋上,將兩人交纏的身子裹了起來
“壞蛋,我會恨死你的!”
“相公正好相反。”
始畢的婚宴上,眾多可汗輪流給始畢敬酒,祝他新婚愉快。
始畢心中高興,轉眼間就已經喝得暈頭轉向。
封倫一直在他身邊拉著他,用他舌燦蓮花的口才哄得始畢連連大笑,始畢太過開心,以至於連他的兒子缽苾已經不知從什麼時候悄悄離開了宴席。
酒宴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二點。
喝得醉醺醺的始畢在幾個侍衛摻扶下,回到了他的寢宮,他掀開婚房,醉眼惺忪地看見床上的被子里正翻騰的波浪,隱約聽見張氏的迷人喘息,還以為她是害羞不敢見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嘴裡嘰裡咕嚕說著一通突厥語,撞撞跌跌地朝床榻走來。
到了床榻邊,被窩裡傳來張氏的嬌。吟越發地清晰,光聽這嬌。吟如酥的聲音,始畢就已經興奮起來,操著一口生硬難聽的漢語,用他那破鑼嗓子喊了一聲:“美人,我來了。”
這時,一隻手從被窩裡伸了出來,伸出一隻手指頭,朝他勾了勾。
214 借刀與嫁禍
始畢此時已是淫心大熾,根本沒有注意到從被窩裡伸出來的手面板顏色與張氏白皙如雪的面板有著天壤之別。
悉悉索索地一股腦脫去身上皮衣大褂,就要掀被子上去,一把烏黑閃亮的匕首從被窩裡伸了出來,抵在他的脖子上。
從被窩裡的傳來幾句嘰裡呱啦的突厥語。
始畢酒都被嚇醒了一半,看著從被子裡漸漸地露出兩張臉來,一張正是緊閉著雙眼,俏臉緋紅,輕咬著嘴唇,瓊鼻發出迷人喘息的張氏。
一個是他異常熟悉的臉孔。
頡利可汗!他同父異母的兄弟!
婚禮的時候不見他來,沒想到竟然會在他始畢的婚床上,身體下面還壓著他心愛的美嬌妻。
始畢的眼睛慢慢地朝翻滾的被浪望去,這時他若還不明白頡利正在對他的新婚妻子幹些什麼,他可就真的比豬還蠢了,他剛娶的絕色美嬌妻,被這個頡利給捷足先登給享用了,氣得他鬍子都快直立起來,渾身發抖,奈何鋒利冰冷的匕首抵在了脖子處,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也不敢喊叫。
就維持著這種姿勢,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甄命苦的動作開始猛烈起來,緊接著發出一聲低吼,停止了動作,張氏突然微微張開小嘴,喘著氣,身子開始激烈地顫抖,兩手像是要抓住什麼似的,從被窩裡伸出,抓住了他結實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