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不敢接茬,長孫貝兒哪裡知道,其實他早就已經把她給帶壞了,好多她連想都想不到的羞人事,他都引誘著哄騙著她做了,而且越來越大膽,越來越多花樣,這些事,就算是無話不說的長孫貝兒,她也不曾告訴,長孫貝兒又怎麼會知道,她紅著臉,岔開話題問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長孫貝兒狐疑著看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還不是你相公拜託我的事,說什麼廣告代言的事,還讓人給我送來這幅畫,這麼美的畫,我可買不起,也不知道是這畫值錢還是我長孫衣飾店的衣服值錢,簡直是喧賓奪主嘛!”
說著,把剛才放在書案上的畫軸拿起來,遞到張氏的手中。
張氏一臉愕然:“什麼畫?”
長孫貝兒有些驚訝:“你不知道?”
張氏搖了搖頭。
“你自己看吧!”
271 夜半尖叫
這是一幅美人鞦韆圖。
與別的美人鞦韆不同的是,這個美人鞦韆圖是雙人鞦韆,而且是男女雙人鞦韆。
星空下,美人坐在一個男人懷裡,看不清男人的真實面目,因為他的臉正埋美人高聳胸脯中間,只能從他摟著她腰肢的結實健壯手臂和佈滿傷痕的古銅色面板判斷出他是一個男人,而他滿頭的白髮卻暴露了與他的健壯不相符的年齡,讓整個香豔的畫面顯得有些不太協調
美人烏黑秀麗的長髮隨風飄動,隱約從凌亂的秀髮間能看清她的側臉,香腮如刀削般精緻,她美眸迷濛如盪漾的春波,身上的羅衫已被白髮男子褪到了腰間,半遮半掩,嫩乳半露,半透明的輕紗中若隱若現的,是她如絲綢般滑膩質感的雪白肌膚,並沒有任何過分暴露的地方,恰到好處,點到即止
美腿如羊脂白玉般滑。嫩,一隻紅色的繡花鞋散落在鞦韆的一側,另一隻則被輕輕勾在她精緻潔白的小腳丫上,隨著鞦韆一晃一蕩。
美人臉上那羞赧難抑,輕咬香唇的嬌憨神情,暴露了兩人的最親密狀態,畫師捕捉美人神情的技藝,堪稱高絕,頗有畫龍點睛之妙。
遠處是遼闊的碧湖,青山綠水環繞,鞦韆的周圍是開得正豔的月桂花。
人景合一,意境之美,畫技之高,人物景觀之逼真,堪稱前無古人。
張氏一眼便已認出了畫中兩人是誰,俏臉滾燙,回頭看了陽臺上的鞦韆一眼,那天晚上,那個壞蛋就是在那裡的鞦韆上,這樣抱著她,半騙半哄著,向她解釋什麼叫雙宿雙飛
她偷偷望了同樣臉紅耳赤的長孫貝兒,長孫貝兒此時已經是第二次看見這畫,今天在長孫衣飾店的店鋪裡初次看見時,她只是匆匆掃了一眼,就收了起來,並未仔細揣摩,如今細看,才品位出其中香豔之處,一時間羞紅臉,看得有些出神。
這畫實在太過逼真,以至於讓人彷彿真的看見了一個白髮糟老頭抱著張氏在鞦韆上行雲布雨的情景。
兩女各懷心事,默默地無語,好一會,長孫貝兒才偷偷看了張氏一眼,臉上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神情,小聲問:“他真的”
張氏當然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意思,不由地有些惱起那個貪婪無度的男人來,不敢回答,臉上的神情卻出賣了她。
長孫貝兒看著她,好一會才喃喃說:“畫裡的人是我看見的張姐姐最美的樣子,難怪那畫師一副神魂顛倒的樣子,我若天天對著這副畫,怕是早已愛上張姐姐你了,你相公若看見了,一定不捨得把它賣出去吧。”
“他捨得的。”張氏輕聲說。
“起碼能賣個一萬兩!”
為了封地的事在外面忙活了一天,剛回到月桂樓的甄命苦,一見這幅美人鞦韆圖,便興奮不已地大聲嚷嚷。
張氏回過頭望了身邊的長孫貝兒一眼,一臉苦惱。
甄命苦一邊輕撫畫中張氏的美腿,一邊嘖嘖讚歎:“這閻立本果然有些斤兩!這麼快就掌握了這些油畫技法,這可真能以假亂真了。”
張氏見他在有外人的時候也一副輕浮浪蕩的模樣,嗔道:“你沒看見貝兒妹妹在這裡嗎?”
甄命苦絲毫不以為意,笑道:“為夫這是在欣賞藝術,長孫姑娘豈是不懂藝術之人,看這用色,這構思創意,看我家鵝鵝這美腿玉足,傲挺的豐乳,根本就是老天爺最得意的藝術品,纖毫畢現,質感動人,畫美人更美,簡直要從畫裡活過來一樣嘖嘖嘖,我雖然不太懂畫,卻也知道這絕對是精品啊,簡直是蒙娜麗莎跟維納斯的組合,值,真值!”
“呸!”張氏輕啐一口,轉過頭對一臉羞窘的長孫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