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成了我翟讓的,沒有你這個小賤人在我身邊,我豈能快活得起來!”
這句本應該是情深意長的話,在他口中說出來,卻充滿了怨毒和仇恨。
他突然爬上床來,騎在張氏的身上,一把掐住張氏脖子,惡毒道:“我被你害得有多慘你可知道?當年你讓宋金剛將我送進牢中,我在牢裡受盡了酷刑折磨,這些都不算什麼,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對待我的嗎?”
他說著,鬆開了張氏的脖子,悉悉索索地解開他的褲子,脫了下來。
張氏本待閉上眼睛,可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嚇得不由地呆住了。
身為人妻的她,對男人的身體想不熟悉都不行,昨天在那間小木屋的時候,那壞蛋還逼迫她用嘴為他服務。
只是這個男人的那處,卻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他淒厲地笑著:“宮刑,他們對我用了宮刑,你請來的大隋武舉人,買通了瓦崗的狗官,將我判了個**婦女罪,讓獄卒給我施行了宮刑!你個小賤人,若不是你,我堂堂一個男子漢,豈能變成了這副模樣,你給我睜大眼睛仔細看清楚!”
翟讓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湊近,逼她睜眼。
張氏緊緊閉上雙眼,身子早已害怕得無法動彈,被這男人抓著她如雲的黑髮,使勁搖晃。
翟讓獰笑著:“我發過誓,你害我當不成男人,我也讓你當不成女人!我會用剪刀一刀一刀地把你身上的肉割下來,一塊一塊地吞進肚子裡去,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剪刀,嗤啦一聲,剪開了她身上的衣裳。
“沒想到你這個小賤人嫁了兩個男人,竟然還能保持得這樣粉紅白嫩,只恨當初沒把你給辦了,便宜了那宋金剛,r如今又嫁給了另外一個男人,看來你還真是淫娃蕩婦一個,嘖嘖嘖,這小粉粒要是剪下來,實在太可惜了”
張氏只感覺胸前敏感處一涼,剪刀冰冷的觸感讓她忍不住渾身一個寒戰,恐懼佔據了她的身體,再也控制不住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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