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她能刀槍不入,一個人同時對付十個壯漢後,這才轉身離去。
張氏哪會不知他只是想保護他的私有財產不受侵犯和傷害,心想著要是這個壞蛋的話,就算成為他的私有財產其實也不會太委屈,看著他消失在遠處的壯碩身影,撫了撫被他幾巴掌打得依舊有些紅腫疼痛的臀部,他似乎打她屁股打上癮了,紅著臉,用力甩了甩頭,將那些讓她想起來就臉紅的畫面甩出腦海,轉身入了軍營中。
第二天一早,她便起來練習了一番甄命苦教她的拳套使用方法,提升力量和速度,太極推手是種不二選的防身之術,可進攻性不強,不過五禽六獸拳卻是克敵制勝的法寶。
第三天,她穿上甄命苦給她的鈦合金軟蝟甲,帶上麻醉暗器和點選拳套,從頭武裝到腳,出了營帳,朝單雲英所在的軍營走去,今天她要一報屢次被她奚落的仇。
剛出營帳,就看見妓營中的那些女人們紛紛從各自的營帳中跑出來,朝軍營校場的方向跑去,似乎有什麼熱鬧可瞧。
她攔住一個女人問:“發生什麼事了?”
那女人匆匆說了一句:“麵糰被執法隊的人抓住了!”
張氏聞言一愣,接著心中大駭,看著那些如潮湧向校場的女人們,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急忙跟著這些人一起朝校場上跑去
530 卿本英雌
軍營的校場上,幾百個執法隊計程車兵,抬著兩個被剝得精光,奄奄一息的男女,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到校場旗杆邊,將兩個人丟在泥濘的校場上。
這兩個人的臉已被打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女的身子雪團似地白,正是幾天前已經逃出去的麵糰,她身邊的,無疑就是她的情人驢糞蛋了。
兩人始終還是沒能逃過執法隊的搜查。
幾個執法隊的長官看見妓營的人都已經來得差不多了,開始宣讀兩人的罪狀,並下了絞刑示眾三天的判決。
張氏趕到校場時,正好看見兩個儈子手將繩索套在麵糰兒和驢糞蛋的脖子上,將兩人吊了起來,升上旗杆。
張氏看得血液都彷彿凝固住了,愣愣地看著旗杆上的兩人蹬腿掙扎了一陣,沒一會便停止了掙扎,手腳垂了下去,再沒有動靜。
周圍圍觀的大部分都是妓營的女人,看著執法隊行刑,全都無動於衷,指指點點地議論著,有些甚至露出幸災樂禍,看好戲的神色。
“給我住手!”
張氏用盡全身的氣力大喝一聲,不顧一切地朝那旗杆衝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些執法隊的人認出了她就是這些日子來軍營中廣為談論的月桂仙子,見她單槍匹馬衝過來,似乎要阻撓執法隊執法,眼中無不閃過戲謔和嘲弄的神情。
就算是將軍,犯了臨陣脫逃的軍法,執法隊也能將他執行軍法,決不輕饒,更何況只是營妓中的一名女子。
執法隊中走出一名獨眼大漢來,嘴角帶著冷笑,盯著衝過來張氏,冷冷下令道:“誰敢阻礙執法,軍法處置!”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張氏射瞎了一隻眼的邴元真。
他如今是瓦崗軍的執法將軍,一向以心狠手辣著稱的他在瓦崗軍中有著令人膽戰心驚的惡名。
他身後跟著的,正是幾天前被甄命苦一拳打暈過去的瘋熊。
“邴將軍,那天柴孝和搶走的就是她。”
邴元真微微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個多月不見,豔色絲毫不減當初,反而越來越明豔動人的張氏一眼,在他的意料中,這個女人應該已經被軍營的男人摧殘得花殘葉敗了才對,可如今看來,她非但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而茁壯成長,在妓營中豔名遠揚了。
他心中浮起一個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想法,哪怕只擁有她一天,哪怕殺了她,也絕不像讓她成為別人的女人。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懷疑所取代,他和柴孝和雖沒有什麼交情,卻也見過幾次面,不過就是一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一拳打倒他手下的得力干將瘋熊,而且這柴孝和在倉城中的名聲一向正派,從來沒聽說過他會到妓營中尋歡享樂。
更重要的,依他對張氏的瞭解,她應該不可能像瘋熊描述的那樣順從,毫不反抗地從了柴孝和,以柴孝和的年紀和體力,未必能降得住張氏這匹烈馬,弄不好還得風流喪命。
不過,就算柴孝和年老體衰,這張氏鐵定是讓他給弄了,這點毫無疑問,她那對水泱泱飽滿豐挺的大奶子也一定是被那五十幾歲的柴孝和那雙雞爪子似的手給狠狠地掐捏過,甚至還可能被他狠狠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