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分配完畢,只留下了一個張氏,這隊正走到她身邊,眼神明顯地變了,低聲湊到她耳邊說:“美人,如果我給你個服侍旅帥的好差事,你要怎麼報答我?”
張氏聞言哪還不明白這個隊正的意思,她正想著該怎麼躲過這一劫,這麼多計程車兵,她就算有再多的麻醉針,也敵不過他們人多勢眾,聞言心生一計,朝這名隊正媚然一笑,嬌聲道:“將軍要人家怎麼報答你呢?人家可不想侍候那麼多臭男人呢,只想侍候將軍你一個,可不可以?”
她故意嘟起了粉紅嬌嫩的唇,一副委屈可憐的柔弱模樣,聲音嬌柔得能讓男人的骨頭酥軟。
果然,那隊正被她這一嗲音撒嬌,魂都快被她勾走了,再顧不得許多,急急地牽起她的手,朝營地的另一間略小的營帳裡走去。
張氏也沒作反抗,順從地跟著他進了帳篷。
帳篷裡還有幾個士兵,隊正朝他們低喝一聲“都給我出去”,幾名士兵聞言急忙走了帳篷,他們剛走,那隊正便迫不及待地朝張氏撲了上來,抱住了她,將她壓倒在床上。
正當他急不可耐地撕扯著張氏身上棉襖,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摸,嘴巴也在她脖子上一陣亂啃時,張氏嗯嗯嚶嚶地虛應著,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根烏黑的鋼針,在對方的脖子上輕輕刺了一下。
隊正吃痛,抬起頭問:“什麼東西?”
很快,他的眼皮便像灌了鉛似地沉重,沉沉地倒在了張氏的身上。
張氏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站起身來,走到這隊正的身旁蹲下,將他身上的衣服剝了下來,然後脫下她身上的棉襖,用這隊正身上到匕首割了一條碎布,將她豐隆的胸脯緊緊地纏繞起來。
為了不讓自己暴露女性的身份,她纏得不能再緊,有些胸悶氣促,此時卻顧不上太多,飛快地將隊正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只是,她一頭的秀髮實在太過明顯,一看就是知道是個女人,就算帶著帽子,也很容易辨認出。
她將頭髮從背後攬到面前,原本烏黑亮麗的頭髮,在跟那幾個婦人扭打過程中,沾上了不少汙泥,當初還被單雲英抓了小辮,對於她如今的處境,這平時愛護有加的頭髮,那壞蛋誇讚為“三千系郎溫柔絲”的秀髮,如今卻成了多餘的東西,成了她的累贅。
她看著這一頭的秀髮,一狠心,一閉眼,握著匕首的手用力往這摞頭髮劃拉下去
軍營的另一個營地將軍帳篷裡,單雲英正覽閱著手中的兵書,門外傳來一聲通報。
“報單將軍!妓營剛剛有人傳來訊息,說有個營妓打暈了一個隊正,冒充成隊正的模樣,私自逃出了妓營。”
單雲英聞言抬起頭,漫不經心地問:“逃的人叫什麼?”
“屬下不知,聽說是將軍前天親自送入妓營的新人,那隊正看上了她的姿色,想要私下裡淫玩,結果被她逃了,妓營的管事派人前來詢問將軍該怎麼處理。”
單雲英聞言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淡淡地問:“她跑了多久了?”
“聽營中的看守說,今天下午時分看見一個隊正擅自軍營,因為對方身上有古怪的暗器,會讓人昏迷不醒,所以沒攔住她,等發現時,她已經逃出軍營兩三個時辰了。”
單雲英沉默了片刻,“你下去吧,你告訴他們,這事交給我處理就行了,不用驚動其他人。”
“屬下告退。”
單雲英騎著馬追上徒步逃亡的張氏時,天色已黑,張氏已經在滎陽城外的十幾公里之外的一座小樹林間,生起了一堆篝火,烤著一隻不知是從哪裡偷來的雞,一地雞毛。
看著眼前狼狽逃竄的可憐女人,單雲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個女人估計是餓了半天,看見單雲英出現在她面前時,手裡拿著一根烤雞腿也掉落到了地上,停止了嚼動,微張著櫻桃小嘴,愣愣地看著單雲英,模樣滑稽,卻又說不出地可憐可愛。
她那一頭秀髮已經不翼而飛,只留下參差不齊的短髮,凌亂不堪,只不過,卻另有一番清爽利落的味道。
許久,她才站起身來,轉身就跑
單雲英一臉無奈,翻身下馬,朝她追了過去。
又是一番滾打纏鬥,結果也毫無懸念,張氏哪裡是單雲英的對手,單雲英幾次將她壓在雪地上,警告她再逃就要對她不客氣,話音剛落,張氏抬手朝她身上發射了一針。
單雲英驟不及防,吃了一驚,很快便意識模糊,暈迷了過去。
510 瀕臨滅絕的品種
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