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種子漸漸地在她心裡生了根發了芽,越發茁壯,讓她忍不住咬著紅唇,眼眸變得水潤,一隻手輕輕揉著她豐滿的胸脯,想著被甄命苦愛不釋手地捏揉吸吮時的羞人感覺,氣息微喘,一隻手忍不住悄悄地沿著她光潔的小腹,朝下撫去
“相公,對不起,我想你了,我是個壞女人”
張氏第一次沒有早起,這讓其他人都感覺奇怪,平常這時候的她早就起來晨練了。
她起來時,眼中帶著一絲如水的嫵媚。
眾女都不是什麼清純少女,見她這副模樣,哪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全都心照不宣地笑了,弄得張氏滿臉通紅,卻又不能讓她們不準笑,這種事只會越描越黑,不敢多在帳篷裡逗留,匆匆起床洗漱完畢,外出跑步去了。
麵糰一夜未歸,其他人倒也習以為常,見慣不怪。
張氏在營地的四周慢跑著,心裡想的全是昨天晚上的做的那些事,如今想起來,恍如隔世,她也不敢相信昨天晚上的那個被慾望佔據了身心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她感覺自己跟平常不一樣了,從來沒有一次像昨天晚上那樣強烈地想念那個壞蛋,想要他欺負她,疼愛她。
一定是這些天的劇烈運動影響了她,但也有可能是因為運動量不夠,以至於還有心思想別的。
她突然湧起一個讓她嚇一跳的想法,那個壞蛋說她是他的微熟婦,難不成,她現在已經熟透了,所以才敢做那種想起來都覺得臉紅的羞人事?
那個壞蛋要負全責。
她這樣想著,加快了腳步,跑出了營地,朝營地背後的一片白雪皚皚的叢林中跑去,那裡是瓦崗軍另一個軍營的所在地,因為地處偏僻,周圍又都是群山環繞,所以守衛格外稀鬆,來去並不是什麼難事。
從今天開始,她要試著學習劍術了,在被單雲英關押的羞恥三天裡,她早已想好了對付單雲英的計策。
三小姐的劍法她是見識過的,而且印象深刻,憑她過目不忘的本領,只要看過的動作招式,她都能清晰地記下來,加上她這些年來的舞蹈功底,學會三小姐的一招半式,並不是難事,只需要花些時間。
以前總以為有那個壞蛋在她身邊保護她,她根本沒有必要學什麼武功劍法,只需要相夫教子,做一個溫良賢淑的好妻子就行了,舞刀弄槍實在不是一個女子應該做的事。
自從進了這妓營之後,她的想法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她決定要像那壞蛋所說的那樣,做一個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的新時代女性。
林中積雪深深,她找了一個偏僻的所在,從樹上折下一根軟木枝,學著三小姐出招收招的方式,對著雪地裡樹木來回練習,有著多年舞蹈功底的她學起這靠肢體柔軟度控制劍勢走向的武功,並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
“武學的精髓,在專一不在繁雜,正好比一百個陽痿的男人都不能像你相公這樣一個龍精虎猛的男人讓娘子你高潮迭起一樣,別人用倭瓜黃瓜加苦瓜,十八般道具齊上陣,都比不上相公貨真價實一棍打天下,這是質的勝利,沒有質的保證,再多的量也都是徒勞的,在保證質的情況下,量才會有疊加的效果”
一想起那壞蛋的歪理色論,她就忍不住想笑。
高潮迭起?好像是有過那麼幾次的,不過不是因為他厲害,只是因為她體質敏感而已,沒想到卻讓他誤以為他自己很厲害,雖然他是挺持久的,不過她才不在乎他持不持久,就算他是一秒三次郎,她也還是愛他,她又不是因為這個喜歡他的,這個臉皮比城牆還厚的癩蛤蟆,越來越把他自己當回事了,還說他從小自卑,自大才對。
不過他的話雖說得沾葷帶色,但道理卻很實在,她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言辭。
練著練著,她就開始走神了,急忙搖了搖頭,拍了拍羞紅的臉頰,暗暗心驚自己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奇怪,好像越來越不知羞了,成天想的都是這種事情。
她重新打起精神,重複著三小姐的劍招。
正練習著,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沙沙的腳步聲,似乎有人朝這邊走過來了。
張氏吃了一驚,急忙收起劍,飛快躲在一顆大樹之後。
516 重遇柳葉兒
沙沙的腳步聲響起,越來越近,很快在離張氏藏身的大樹十幾米遠的地方停下。
“真難得,魏公夫人竟然屈尊降貴到這軍營,來找我做什麼,你不是不想再見到我了嗎?”
說話的是一名中年男子,聲音中帶著怨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