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的是哪一招?”
“為夫一向以帥氣取勝。”
張氏咯咯笑了起來,白了他一眼,問:“劫匪抓住了嗎?”
甄命苦搖了搖頭,將自己被對方剝了個精光吊在樹上,回到洛陽碰上王玄恕的事說了,離奇的過程引得張氏笑個不停。
“你還笑,有沒有同情心,你相公差點就沒命了。”
“相公明知道她那麼厲害,為什麼還要對她留手呢?”
甄命苦一時無言以對。
張氏環抱著他的腰身,仰頭凝望著他:“我知道相公是個謙謙君子,一向憐香惜玉,知道對方沒有惡意,所以手下留情,那人家還擔心什麼呢?難得見相公吃虧,感覺很新奇,再說相公也不需要人家的同情不是嗎?”
甄命苦被她這幾句馬屁拍得渾身舒坦,本來還因被那三小姐戲弄有些鬱悶,如今一下子煙消雲散,暗歎這妮子御夫術越來越高明瞭,句句都讓他舒坦進心窩裡,忍不住笑著問:“那相公需要什麼?”
“需要人家的崇拜。”
“那你崇拜相公嗎?”
“恩!”張氏堅定地點了點頭,美眸裡閃爍著令人心醉的動人秋波。
甄命苦嘆了一口氣:“你可不可以不對相公施展你從柳葉兒那裡學來的御夫術,你難道不知道為夫早就已經是你的裙下之臣了嗎?”
張氏笑了,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讚道:“我的相公果然是天下第一聰明的奇男子,什麼都瞞不過你。”
果然是高段位的御夫術,環環相扣。
甄命苦無奈道:“柳葉兒到底教了你多少東西?”
“都教了呀。”
“教你口技了嗎?”
張氏臉紅了起來,瞪了他一眼。
甄命苦愣了一愣,看她臉上羞澀的神情,隨即明白過來,心中一蕩,輕輕颳了她瓊鼻一下,調笑說:“娘子誤會了,我說的口技是模仿男人說話啊什麼的,此口技非娘子所想之口技。”
張氏聞言揪住他耳朵,紅著臉狠狠道:“癩蛤蟆,我想什麼了,我想什麼了?是不是要我把你這歪耳朵揪下來!”
甄命苦忙討饒道:“哦,是為夫誤會了,娘子饒命。”
張氏笑著鬆開手,想了想說:“我沒見柳姐姐表演過你說的那種口技,找機會我幫你問問她吧,你不會懷疑那個人就是柳姐姐吧?”
“除了你,這世界上任何一個女人都有可能。”
張氏不滿道:“癩蛤蟆,難道我就不能把你打倒,剝光你的衣服吊起來嗎?我也很厲害的。”
“娘子當然很厲害,能把為夫累倒榨乾的,天下也就娘子你一人而已。”
他笑著捉住張氏擂過來的粉拳,涎著臉說:“除此之外,娘子的口技天下第一,相公最有發言權。”
“大色狼,我就知道你心裡就是在想這個,你比較過嗎?你怎麼知道人家是天下第一,呵呵,看你往哪跑,不許跑!”
335 大變在即
“環兒姑娘,甄爺讓我送你回去。”
追上環兒的羅士信理直氣壯地說出一個自認為無可辯駁的理由來。
環兒自顧自地往前走著,俏臉通紅。
羅士信跟在她身後,跟著她上了船,又送她出了紅杏別院,出紅杏別院大門時,換了一身美麗女裝的環兒光彩耀人,引得不少前來喝花酒的公子哥們前來調戲。
羅士信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拳,將他們打趴在地,一直護送著她出了紅杏別院,上了門口候著的馬車。
環兒由始至終沒跟他說過一句話,馬伕趕著車離開了。
到了孫氏藥館,環兒從馬車上走下來,突然發現,馬車旁邊站著一個氣喘如牛,渾身大漢的男人,正是一路跟在馬車後狂奔過來的羅士信。
環兒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傻子嗎?”
羅士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彷彿在印證她對他的評價。
環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羅士信伸手擦去額頭的汗水,回頭看了一眼孫氏藥館的招牌,說:“環兒姑娘安然回到家,我的任務也就算完成了,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一路小跑地離開,留下一臉不可思議的環兒站在門口發呆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真是個傻子。”
“環兒姐姐,你在幹什麼呢,張姐姐她沒什麼事吧?”杏兒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咦,你這身衣服哪來的?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