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給他手臂上了藥,又用紗布包裹起來。
她神情專注,一副生怕弄疼了他的樣子。
待她包紮完畢,甄命苦一隻手悄悄地摟住她的小蠻腰,張氏身子輕輕一顫,紅霞爬上了她的俏臉,紅燭的燈光映在她的臉上,顯得越發的嬌豔動人。
“鵝鵝,我又在做夢了嗎?”
張氏抿嘴而笑,卻不搭腔。
“你掐我的臉一下。”
張氏笑著,伸出白嫩修長的芊芊細指,輕輕地在他臉上掐了一下,卻沒用一點力,更像是在撫摸。
甄命苦心都融化了,涎著臉說:“叫一聲相公來聽聽。”
“相公。”
“再叫一聲”
“相公。”
無論甄命苦讓她喊多少次,張氏都不拒絕,甜甜地叫上一聲相公,每一次都甜得能沁出蜜來。
“聽你喊這一聲相公,我這一個月來的辛苦勞累,身疲力竭也覺得值了。”
張氏浮出一絲內疚的神色:“對不起,是奴家難為相公了。”
甄命苦笑著問:“是不是怕我有一天也像宋金剛似的,娶個像劉二妹那樣的妒婦欺負你?”
張氏紅著臉點了點頭。
甄命苦伸出一隻手,舉過頭頂:“我甄命苦對天發誓,若我有半點三心二意,教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
張氏急忙伸手掩住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
157 初綻歌喉
張氏急忙伸手掩住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
“誤會了相公,實在不該,相公若是覺得怒氣難消,奴家願受相公責罰。”
甄命苦臉上露出迷醉的神情,喃喃說:“我怎麼捨得,娘子的小手真香。”
他親了她粉紅的手心一下,張氏渾身一顫,觸電般縮回手,手足無措,俏臉嫣紅,嬌羞難抑。
“以後可別千萬別學那些俗人,說自己是奴啊妾啊什麼的,你是我正宮娘娘,是我生命的太陽,我至高無上的領導,怎麼能是奴啊婢的。
張氏跟甄命苦相處了不短的時間,知他無論說話做事都跟普通人不太一樣,第一次聽到這麼古怪的說辭,不由地掩嘴而笑,問:“那要怎麼說?”
“說我就行了。”
“我?”張氏疑惑著,接著點了點頭:“恩,我知道了。”
她這乖巧聽話的俏模樣兒,讓甄命苦渾身的細胞都大喊受用,只不過,只不過她越是聽話,他越忍不住想要捉弄她一番。
“你這一個月可把我折磨得可夠嗆的,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也得想個法子來考考你。”
張氏聞言臉上登時露出一絲忐忑不安的神情,會說話的眼睛看著他,彷彿在向他無聲求饒。
甄命苦心中一蕩,強忍著想要對她做點什麼的衝動,笑著說:“你讓孫老出三道難題來考我,你相公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過了關,如今你已經是娘子了,我也要出道難題來考考你。”
張氏已知今晚在劫難逃,咬著紅唇,試探著問:“什麼題目?”
甄命苦一臉笑意:“其實這個題目說起來也很簡單,名字叫腦筋急轉彎,玩法很簡單,就是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來回答,然後再由你問我一個問題,以三個問題為一個回合,三回合,三回兩勝制。”
張氏臉色登時輕鬆起來,笑了。
“如果你答錯一題,你就要自己脫去身上的一件衣服,然後親我一下,反之,如果我答對你的一道題,我就脫去你一件衣服,然後親你一下,直到娘子身上沒有一件衣服為止,明白了嗎?”
張氏聞言大羞嗔道:“哪有隻脫人家衣服的?”
“你答對了或是我答錯了,你也可以脫我的嘛。”
張氏咬著紅唇,不發一言,這遊戲對她來說,橫豎都是輸。
“準備好了嗎?”
她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
甄命苦笑著問:“是你先問呢,還是我先問?”
“相公先問。”
“那好,你聽好了,第一個問題,樹上騎只猴,嗖一箭射下來一隻,請問,還剩下幾隻”
張氏想了想,異常肯定地回答說:“六隻!”
十幾分鍾之後。
張氏的繡花鞋,白色襪剗,髮釵和腰間纏的絲帶散落了一地。
張氏衣衫凌亂,一頭烏黑的秀髮也慵懶地散落在肩頭,露出一截雪白滑膩的美腿,腰身被甄命苦緊摟著,呼吸急促,羞紅著臉,正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