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嘿嘿笑道:“那你應該知道相公最喜歡的甜頭是什麼吧?”
張氏俏臉紅了起來,抿嘴不答,這時,已經洗好的長孫貝兒圍著一根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陡然見光著上身的甄命苦正抱著張氏坐在他腿上親暱地說著話,俏臉刷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處。
她哪不知道,剛才若不是張氏攔著,她已被這大色狼給偷襲得逞了,未嫁入他甄家的門,已先成他甄家的人了。
雖然有些害羞,她卻還是忍不住見到甄命苦的喜悅,朝他和張氏走過去,走到兩人身邊坐下,努力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甜甜地喚了一聲“甄郎”,便專心擦拭起自己的頭髮來。
“寶貝兒,你怎麼來了?”甄命苦肆意打量著她胸口處那一片浴衣也遮掩不住的雪白豐滿,滿臉調笑地問。
長孫貝兒不敢望他,低聲道:“張姐姐叫我來的。”
“你不是被禁足了嗎?我嶽舅大人怎肯放你出來?”
一旁張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啐道:“哪來的嶽舅?我可是跟乾爹保證過了,貝兒妹妹在沒進你甄家的門之前,不許你壞了她的清白。”
“我是這種沒有定力的人麼?”甄命苦嘟囔道。
長孫貝兒紅著臉捉住他偷偷從桌子下鑽入她浴巾,撫上她大腿的手,臉上泛起一絲緋紅,顫聲道:“張姐姐,他欺負我。”
張氏出奇地沒有制止甄命苦這荒唐行徑,在他不停地使眼色下,她從甄命苦懷裡掙脫出來,轉身走到長孫貝兒身邊坐下,從她手中取過毛巾,幫她擦乾頭髮。
甄命苦在一旁為倒了幾杯酒,將其中兩杯各自遞到兩女面前,站起身來,舉杯彎腰鞠躬,一臉誠懇道:
“兩位娘子大人在上,為夫就用這一杯酒敬兩位我最可愛最可敬的兩位娘子,感謝兩位娘子的寬宏大量,若不是兩位娘子縱容為夫左擁右抱,還能如此相親相愛,團結一心,和為夫凝成一絲剪不斷的情繩,為夫恐怕早已為情傷神勞心,心力交瘁,更別提為國為民為社稷做出如此巨大的貢獻,兩位娘子大人功不可沒,為夫的軍功章是屬於兩位娘子大人的,你們一人一半,為夫這一杯,是真心謝謝兩位娘子的,先乾為敬”
說完,一仰而盡。
兩女已被他誇張的說辭給逗得花枝亂顫,張氏也跟著他舉杯喝了,剛落肚,俏臉便紅得如同天邊的朝霞般,美豔動人。
“張姐姐,我不會喝。”長孫貝兒哪曾喝過酒,聞到酒味就頭暈。
甄命苦一旁慫恿:“沒事,寶貝兒,喝醉了你就跟鵝鵝在這裡睡,為夫到隔壁睡去,你放心,為夫說到做到,絕不會做任何有損你名譽清白的事,難道你還信不過為夫嗎?”
他一口一個為夫,長孫貝兒卻始終保持著警惕和懷疑的神色,搖了搖頭道:“信不過。”
他的荒唐,她早已經聽張氏說得多了,也已經見識過了。
甄命苦自知自己的話沒多少說服力,只好說:“那你總該相信鵝鵝吧?”
460 瓦崗議事
長孫貝兒回頭看了一眼已有了半分醉意的張氏,張氏眼神有些閃躲,嘴裡卻說:“妹妹喝一點沒關係的,說不定你酒量好呢?”
長孫貝兒猶豫了片刻,這才端起酒杯來,皺著眉頭,閉上眼睛,喝毒藥似地輕泯了一口,剛嚥下,就被嗆得咳嗽起來。
甄命苦在一旁哄勸道:“寶貝兒,聽說過感情深一口悶嗎?這喝酒講究的是一氣呵成,一杯交情淺,兩杯給我臉,三杯心相連,四杯情意堅,寶貝兒若是覺得相公配不上你,一杯就夠了,若真是跟相公心心相連,起碼也得三杯。”
長孫貝兒狐疑地看著張口就能胡侃一通的男人,若不是知道這個男人不久的將來就要成為她的相公,她甚至懷疑他是個拐帶婦女的人販子,他的笑是那麼地不懷好意。
張氏在一旁慫恿道:“貝兒妹妹,三杯就三杯,不能讓這個壞蛋小看了。”
長孫貝兒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總覺得張氏今天跟往常不太一樣,似乎憋著什麼壞,至於哪裡不一樣,她一時也沒發覺,這白酒她連一杯都覺得難以下嚥,更何況是三杯。
好不容易將手裡的一杯喝下,登時覺得天旋地轉,腹中如火燒,甄命苦一邊誇張地叫嚷著“娘子海量”,立即殷勤給她倒滿一杯。
張氏也在一旁稱讚,不停地給她碗裡夾菜。
長孫貝兒漸漸地適應了腹中火燒般的感覺,也不知是不是酒精開始發揮作用,漸漸地放開,竟不知天高地厚地舉起杯,站起身,臉上帶著嬌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