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嫁了兩次人了,最近又勾搭上了她樓裡的護院,早就沒什麼廉恥可言了,你看她那對奶子,一看就是經常被男人捏摸才能這麼豐滿,屁股都給操得滾圓了,聽說像她這種羊脂白玉似的女人,天生就是水性楊花,最是耐弄,一人對付幾個男人都沒有問題,一個男人肯定是滿足不了她的,這種女人,哪個男人有福分能弄上一弄,死了也值了,只可惜聽說這月桂仙子眼高過頂,已經很少再出來接見客人了,就算是接見,也只是為他輕舞一曲,從不留客。”
聽者無不嘆息,言語中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那暗衛大將軍看她的眼神,簡直就要把她吞進肚子裡去,按理說,這月桂仙子背叛了他,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他應該很憤怒才對,怎麼好像一點都不介意似的,換了是我,得知自己的美嬌妻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不知道要幹出什麼事來。”
“這也不算什麼,老夫家中也蓄養了幾十個貌美如花的歌舞姬,平時客人來了,就讓這些女子陪宿侍奉招待,禮尚往來,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女人嘛,弄到手了也就沒什麼意思了,何處沒有芳草,身為暗衛大將軍,當然是風流不羈的人物,怎能免俗。”
“哈哈,是這理。”周圍的人無不附和。
472 寧死不輸
說話間,泳池中的比賽已經開始,水球的規則經過上午的四場較量,大家都已經基本熟悉了。
十個花仙子,在水池中爭搶氣球,身子摩擦碰撞的情形,讓在場觀眾的熱情高漲,全都站起身來,為她們鼓掌喝彩。
凌霜因為只會潛泳,其他都不會,只能在淺水區中守球門。
張氏的水性如她的名一般名符其實,像一隻優雅的水中天鵝,無論是速度和力量,都發揮得恰到好處,如魚得水,半場下來,絲毫沒有疲憊氣喘的跡象,登時成了泳池中最矚目的焦點。
甄命苦的“黑哨”明顯地偏向了張氏的一方,讓她更是穩操勝券,張氏復仇似的猛烈攻勢,讓凌霜完全處於了被動防守的地位,甄命苦屢屢地判罰凌霜的隊伍犯規,張氏對他頻拋媚眼,臉帶歡喜,倒不是因為贏球,是因為甄命苦的判罰,讓她感覺這個壞蛋心中只有她一個人,不然不會如此明顯地給自己放水,一點都不怕得罪凌霜。
雖然有些勝之不武,但只要讓凌霜難受的事,她都會感覺開心,她知道自己變壞了,但這個責任,都要由那個壞蛋承擔。
點球是一對一的決鬥。
凌霜守著球門,張氏臉上帶著報仇的快意,抓著球,一下又一下地朝凌霜身上砸去。
她現在可不是任人欺負的小羊羔,在跟甄命苦這個大色狼的糾纏鬥爭中,她已經漸漸成長為一個隨時隨地都會奮起反抗,勇於表達不滿,爭取公平和自由,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新時代女性,至少她認為自己是很厲害的,儘管甄命苦總是笑她心胸都太軟,只能融化男人,卻不能擊敗敵人。
凌霜伸手接住了張氏砸向她臉蛋的水球,眼中的怒氣一閃而過,憤怒的物件,卻是朝一旁作為裁判的甄命苦而發。
“啪——”
她手中的球朝甄命苦砸了過去,正中甄命苦的臉,氣球雖輕,卻是凌霜含恨出手,甄命苦哪想到凌霜會打裁判,驟不及防,被砸了個正著,臉被砸出了一個紅紅的球印,鼻血也從鼻子中流了下來。
觀眾群中登時發出一聲鬨笑,連張氏也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本來激烈的比賽登時變得輕鬆愉快許多。
“嗶!”
甄命苦怒吹一聲口哨,“你,竟敢打裁判,黃牌警告,再有下次,罰你出場!”
凌霜狠狠地盯著他,怒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繼續比賽!”甄命苦沒敢跟她眼神接觸,一擦鼻血,嘴裡這麼說著,人卻遠遠地遊開去,謹防著這個女人再次偷襲。
連周圍的人都看出來了,這兩個人之間的恩怨不小。
凌霜顯然已經意識到他完全偏向了張氏,也不再在乎輸贏,只要一拿到球,就朝甄命苦砸去,可惜甄命苦有了第一次的遭遇之後,有了防備,沒有再讓她砸中過。
半個時辰後,比試的上半場快要結束時,張氏再度攻進凌霜的球門一球,兩隊的比分已經拉開了距離,凌霜隊四比八落後張氏隊。
這時,凌霜突然將球抱在懷裡,雙足拍打著水面,速度驚人地朝張氏衝了過去。
張氏已知她不會水性,倒也不怕,擋在她面前。
遠處的甄命苦卻吃了一驚,他對這凌霜雖然沒有多少了解,卻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