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住掙扎。他看到江彤月愣了愣,然後張著嘴衝白小玉道:“主子,這小娘子真漂亮,漂亮的很。”說著眼睛一直看著江彤月,腳下高出來的地磚也沒看到,人拌了一下,直接就跌趴在地上,頓時猶如大山崩塌,“轟”的一聲。
半晌,那罈子才爬起來,似乎很憤怒,看到方才拌他一跤的地磚,頓時火不打一處來,抬腳用力一跺,地磚轉眼就粉碎,口中道:“讓你拌我,讓你拌我。”
江彤月眼珠都快掉下來了,而白小玉只是揉了揉眉心,道:“把東西放下就走吧。”
罈子道:“那誰做飯?”
白小玉將江彤月推到面前,道:“不是有這個漂亮的小娘子嗎?”
罈子張著嘴,看看江彤月,又看看手中買回來的菜,“哦”了一聲,轉身把東西放進廚房去。
“等等,”白小玉叫住他,指著他背上的麻袋,道,“這裡面是什麼?”
罈子似乎這才想起來,如夢初醒般的將麻袋放下,道:“是小葉子,它想主子了,大哥他們都管不住它,兇得很,大哥怕出事,幾個人於是合力將它捆了來。”他正說著,麻袋中的東西似乎聽到,用力的掙了掙。
難道是人?看大小似乎是個孩子,江彤月瞪大眼,卻聽白小玉說道:“你先放開它。”
罈子應了一聲,將麻袋放開,江彤月湊上去看,麻袋解開,一大團白色的東西滾出來,竟是隻大得離奇的白狗,四腳被捆著,連嘴巴也被綁著,正呲著牙兇狠的樣子,但看到一旁的白小玉後又如孩子般收起獠牙,“嗚嗚”地叫起來。
罈子如臨大敵了般,整個人趴下將白狗壓住,先解了四腳上的繩子,最後用力抓住白狗的嘴,另一隻手解開繩子,然後整個龐大的身軀彈起來,奔跑著躲在白小玉的身後。
白狗慢慢的站起來,足有半人高,一身雪白,棕毛豐厚,好不威風,它冰冷的眼狠狠的瞪了罈子一眼,罈子人一顫,恨不得縮起全身的肥肉,整人都隱在白小玉身後。
江彤月也嚇得不輕,人不自覺的往白小玉身上縮,手下意識的去抓白小玉的衣角,只是手剛抓到白小玉的衣服,白狗已經一下子躍起,朝江彤月撲來。
江彤月尖叫一聲,整個人將白小玉抱住,然後只聽一聲哀鳴,白小玉忽然抬起一腳,已經將撲來的白狗踹了出去。
這一踹對那白狗根本不算什麼,只是一臉受傷和疑惑的看著白小玉,卻再也不敢撲上來。
白小玉嘆了口氣,蹲下來衝白狗招招手道:“白葉,過來。”
白葉“嗚嗚”叫了兩聲,慢悠悠的過來,走到白小玉跟前。
白小玉伸出一隻手在白葉的頭上撫了撫,口中道:“它視我如命,你這樣的陌生人哪怕只是拉我的衣服,它也會撲上來咬斷你的脖子。”這句話卻是對著江彤月說的。
江彤月頓覺脖子一冷,按著脖子,往後退了好幾步,而那廂的白葉享受似的趴在地上,一雙眼卻是冷冷地將江彤月和罈子瞧著。
兩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互瞧了一眼,僵在那裡。
這樣過了很久,白小玉終於站起來,回頭看看江彤月如臨大敵的表情,頓時心情極好,衝罈子道:“白葉留下,你走吧,每日記得多帶點生肉來,不然喂不飽它。”
罈子如釋重負,口中應著,人忙不跌的走了。
“為什麼留下這隻大狗?”罈子一走,江彤月人躲得很遠,指著白葉問道。
“是狼,不是狗,”白小玉糾正道,抬頭看著江彤月,“本來不想留,但看你很不聽話的樣子,它替我當打手也是不錯的,不聽話就要了你的小命。”說完衝江彤月笑得迷人。
“狼?”江彤月張大嘴,聲音都在顫,人立馬往院門口走,口中道,“這裡不能待,狼都登堂入室了,我寧願被顧家人逮住也不要被這它撕爛。”
只是人剛到院門口,只聽白小玉叫了聲:“白葉。”
轉眼,那隻白狼已經擋在她面前,衝她呲牙咧嘴,江彤月嚇得直往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想走,先過它這一關。”白小玉真的心情很好,說完這句話,拍拍手進屋去了。
有白葉在,五尺之內江彤月不得靠近白小玉,她反而落得清閒,對她來說畜牲不過是畜牲,哪有白小玉來的恐怖,只要白小玉不對她動手動腳,她就求之不得了。
晚飯當然還是江彤月做,因為食材豐富,所以菜色也豐盛起來,香味飄了一院,於是一人一狗就在廚房門口巴巴地看著,江彤月將多餘的雞骨豬骨扔出來給白葉,白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