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變得很倒黴,我們也跟著很倒黴,但我仍是怕你,因為你就算倒黴也還是白小玉,你不死我連睡覺都覺得你還在我面前狠辣的決定著別人的生死,所以我一定要將你殺了,我才能安枕的過完我的下半生。”
他開始說時是笑的,到後來竟是面目猙獰,而他的話聽來只是荒謬,卻真真切切是他的恐懼,一個人怎麼會這麼怕另一個人,連江彤月聽著也不覺看了白小玉一眼。
白小玉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道:“有一句話你說的沒錯,我想做的的事情總能做到,比如,”他看著柴飛,“讓你死。”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柴飛一怔,隨即笑道:“就憑你現在?你知道我派了多少人包圍你?別說想殺我,連你想保命都不可能,”他說完回頭對身後的人說道,“給我上,我要抓活的。”
他一聲令下,身後的兩隊清兵舉著火把衝進屋裡來,白小玉將江彤月擁緊了,卻並不慌張。
那兩隊清兵還沒動手,身後就傳來更多的腳步聲,然後隱隱聽到有個女人嬌喝一聲,道:“都住手。”
外面的柴飛表情一變,不由得回過頭去,卻見一絕色女子,一身華麗的滿人貴婦的打扮,身後也是一大隊人馬,竟是望著白小玉,江彤月認得,正是今晚在臺下聽戲的官太太。
“冉冉?”柴飛叫了一聲,表情很是吃驚,“你不是回去了?”
叫冉冉的女子,道:“回去了,又帶了人來了,”她完全沒有好臉色,指著柴飛,對身後一個官員打扮的人道,“就是他,都大人,此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滿人出身,其實就是地地道道的漢人,是南明餘孽派來的奸細,證據我都呈上,還不讓人拿下他。”
“什麼?”柴飛聽她列出罪狀,大驚,“我何時成了南明的奸細?都大人,你不要聽她胡說。”
冉冉一笑,道:“你是漢人沒有錯吧?出生漢人沒落的官宦家庭,朝不飽夕,差點餓死在街頭,是你以前的主子收留了你,難道不是嗎?”
柴飛臉色已變得非常難看,道:“我是漢人沒錯,都大人你也知道的,我沒有通敵,我對大清忠心耿耿。”
“漢人怎麼可能對我大清忠心,何況你夫人已經將你通敵的證據呈上,今日抓你是王爺親叛,還不束手就擒,”一旁的都大人不容柴飛多說,“我舉薦你做了都督,你竟給我通敵,你可是連老夫也一起害,來人,還不給我拿下。”
都大人此令一下,四周頓時一片混亂,江彤月看著眼前情景,有些茫然,眼睛看到柴飛眼中的恨意,心裡不由動了一下,果然,下一刻,柴飛拔出了劍朝白小玉直刺過來。
“想要抓我,我先要了你的命。”柴飛武功並不在白小玉之下,應該說還在白小玉之上,他此時忽然拔劍,雖然有預料,卻因為速度極快,竟然轉眼劍尖已到眼前,江彤月眼前一花,下意識的擋在白小玉面前,而同時,白小玉抱住她向後急退。
不過誰也沒想到的是,柴飛此招只是虛晃,手中的劍力道一轉,竟然直衝向不遠處的冉冉,冉冉注意力全在白小玉身上,沒想到柴飛會來這麼一招,那一劍直接刺進了冉冉的身體,劍尖自背後衝出來,可想而知這一招有多狠。
“我這麼喜歡你,你竟然害我。”柴飛臉上帶著陰寒之色,說話間將劍j□j,竟然想刺第二劍。
只是第二劍還沒得逞,有人猛地自人群中衝出來,將柴飛撞飛,像瘋了般的騎在柴飛身上用拳頭猛打柴飛的臉:“你敢殺我姐姐,我殺了你,殺了你。”
衝出來的人竟是罈子,一切來得太突然,江彤月來不及反應只顧護著向白小玉,而白小玉已經鬆開江彤月,面色凝重的朝倒地的冉冉走去。
冉冉口中全是血,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眼睛留戀的看著白小玉,白小玉將她抱在懷中,喚她“冉冉”,冉冉聽他這麼叫她,臉上一笑,轉眼斷了氣。
那邊的罈子還在打柴飛,柴飛已經滿頭滿臉的血,白小玉也不攔他,只是將冉冉抱起來,對身後也是一臉驚訝的都大人用滿語道:“請照王爺答應的,幫她原配的丈夫昭血。”
都大人一怔,看著白小玉一身戲子的打扮,道:“你是何人?”
白小玉一笑,道:“愛新絕羅。國歡。”說著不等他反應,抱著冉冉走到江彤月跟前,與江彤月一起走了。
江彤月硬扯著罈子,三個人離開,都大人聽到“愛新絕羅”這個姓氏,一時不敢阻攔。
“國歡?為何耳熟又想不起來?”
三個人一直走回江家,關上院門,江彤月才鬆了口氣,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