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會跟那幾個待從一樣,她生生的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讓自己清醒,猛然卻看到有人的火折亮了一下,又迅速滅了,然後有人悶哼一聲,卻聽是勒雲生的聲音叫道:“主子,李過腿沒斷,小心,啊,是誰?”
在江彤月還沒搞清楚是什麼情況時,只覺得耳後有陣掌風閃過,白小玉握著她的手一鬆,卻有一種溫度的手握住她的,低叫道:“跟我走。”
江彤月什麼也看不見,只聽出那是李過的聲音,不由得跟著走,但沒走幾步,有火摺子又亮起來,然後迅速又滅了,同時有人影向江彤月的方向襲來,江彤月本來被李過握著的手鬆開,人被震倒在地上,一片漆黑中傳來打鬥聲和幾聲悶哼。
江彤月慌到極點,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同時眼前一亮,有火摺子又亮起來,江彤月照著那光亮去看,舀著火摺子的正是李過,他舉刀指著白小玉,而白小**上則中了一刀,單膝跪在地上,旁邊躺著勒雲生胸口插著刀,不知是死是活,柴飛卻已不見了蹤影。
怎麼回事?江彤月看著眼前兩人,卻忽然聽到外面有聲響。
李過臉色一變,叫道:“不好,那柴飛是要關門,把我們封死在這裡,”他說著也不管白小玉,跑上來,一把拉住愣在那裡的江彤月道,“我們走。”
他料想白小**已受傷已經不足為懼,拉著江彤月方才來時的方向猛衝。
“李過,你不是斷了腿?”江彤月被拉著跑了一段,忍不住問道。
“如硯治的傷,想瞞著我未斷腿的事,再容易不過,剛才觸動了主廳的機關,這銅門如果關上,我們就出不去了,快。”
火摺子在江彤月眼前飄乎,遠遠的也不知道是第幾道門,可以看到那裡有一點火光,關門的聲音就是從那裡發出的,李過拉著她,腳步更快。
走到門口時,才看清果然是柴飛在用力的推動銅門,想把門關上,門只留下一人寬的門縫,眼看就要關上,李過走的飛快,同時伸手去擋門,而同時,背後猛然一股力道,將他朝門外推,他不自覺的自門縫裡跌出去,大驚失色的回頭想拉江彤月,卻聽到江彤月平靜的聲音道:“他很可憐,我不能丟下他一個人。”
而同一時間 ,門被柴飛關上。
“不!”李過大叫,卻被門關閉時“轟”的一聲蓋住了。
49逃離
四周黑的嚇人;黑的連自己都感覺不到自己;只有呼吸聲和腳步摩擦地面的聲音;讓江彤月覺得自己是存在的。
剛才一直隨著李過跑,她也不知道自己離開方才那間主室多遠;現在什麼也看不見,只能一步步往前移;口中喚白小玉的名字也無人應,叫了幾聲只好作罷。
用這樣移的礀勢也不知多久,在江彤月覺得快崩潰時,腳上猛然踩到什麼東西;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想了想又覺得不對,伸腿過去探了探,這才俯□將那東西撿起來,試著對一端吹了吹,果然黑暗中亮起一點光來,也不知是誰掉在這裡的火摺子。
她心裡大喜,藉著這點光繼續往前走,有了這點光就走得快些,不多時便走到那間六面都是金子的大廳。
“小玉?”她喚了一聲。
沒有人應她。
她一慌,又叫了一聲:“白小玉?”
依然沒有人應她。
這次她真的慌了,白小玉不會已經死了?她舉著火摺子到處看,看到方才胸口中刀的勒雲生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伸手去探他鼻息,已經死了。
她呼吸一沉,猛然間竟然想哭,抖著聲音叫道:“白小玉,你是死是活應一聲啊。”
“在這裡。”隔了很久,在江彤月幾乎絕望時,一端的牆角有人應了一聲,極輕的,但江彤月一下子就聽出那是白小玉的聲音。
將火光移到那個牆角,果然看到有個人蹲坐在那裡,抬著頭也正看著她,不是白小玉是誰?
“哇!”她竟然一下子就哭起來,一把扔了火摺子,整個人撲在白小玉身上,哭道,“你為什麼到現在才應我,你想嚇死我嗎?我差點以為你死了。”手不停在白小玉的身上捶著,方才的慌張與擔憂散去,她有些崩潰般的大哭。
黑暗的地宮裡只有江彤月的哭聲,好一會兒,一直被她捶打的白小玉才有了反應,伸手用力將江彤月擁住了,但似乎還不夠似的,手臂越收越緊,似乎要將她嵌進體內,江彤月身體被箍得生疼也不掙扎,也抬手將白小玉抱住了,用力的。
她似乎一下子沒了顧慮,任著自己的心意回抱,因為他們被關在這裡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