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想,我當時該殺了她的,但現在想來,不過是想給自己留個念想。”
罈子學著白小玉的口吻,聽著有些可笑,但江彤月臉上沒有什麼笑意,聽到罈子繼續道:“我是聽不懂這些話的意思,只覺得主子定是病了,燒壞了腦子,才會學我一樣跟一隻狼說話,所以說給大哥聽,大哥說這是想你了,讓我不要對別人說起,我誰都沒說,但他是想你,說給你聽應該是可以的吧。”
他說完看著江彤月,江彤月不說話,半晌,拍了拍罈子的肩道:“罈子,你喜歡小葉子嗎?”
罈子搖頭道:“不喜歡,我天天餵它吃的,這畜牲還對我呲牙咧嘴的,我白疼它了。”
“如果哪天它不肯吃東西,是因為想你了,你什麼想法?”
罈子愣了愣,想了半天,才一臉驚恐的說道:“小葉子有這麼聰明嗎?一頭狼懂什麼想不想的?”
江彤月被他一說,怔了怔,是啊,罈子哪會理解這樣的比方,臉上不覺有了笑意,道:“是啊,一個畜牲哪懂什麼想不想的。”
兩人不覺來到白小玉的房前,罈子方才被白小玉瞪了一眼,絕計是不敢進去了,便催著江彤月進去,口中叫道:“主子,小娘子來了。”
江彤月幾乎是被罈子強推進去的,人一個沒站移,差點跌在地上,而身後,罈子已經關上了門。
她爬起來,看到屋正中的木桶裡白小玉泡在水裡閉著眼,像是睡著了,江彤月看到這副情形,轉身又往門口走,拍門到:“罈子,快放我出去。”
無奈罈子壓緊了門,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堅決道:“不開,你替主子擦完揹我才開門。”
江彤月又拍了幾聲,罈子是打死也不會開了,她這才放棄,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