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聲音冷酷的道:“武道算不得才藝,太子妃儘管給大家展現一番。”
“太子妃今日多有疲憊,日後再為眾位補上如何?”月慕然起身幫著凝兒,他可不想男人們如狼似虎的目光盯在她凝兒身上。
“是為大典勞累了?”墨曉涵狀似認真的問。
“那等下的洞房,太子妃豈不是不行了?”雲羅關心這個,看向凝兒調笑道。
正文 219。洞房花燭5
面上雖拿凝兒開著玩笑,心底卻有些害怕。凝兒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子,他貪美色,見到凝兒這等的美女豈能不心動?只是,莫名的,他就不敢對凝兒有什麼想法。這女子,讓他害怕。
“這個小王爺等下想見證一下嗎?”凝兒挑眉看向雲羅,反問道。
“怎麼會?太子妃的洞房之夜,誰會不識趣的去打擾?”雲羅乾笑,被凝兒的直白的問話給問的有些不知所措。
聽了雲羅的話,離落卻偷偷笑了下,低頭看了眼九兒。誰會不識趣呢?
“既然這樣,小王爺不就不知道本妃和慕然的洞房到底行沒行了?”凝兒又問,臉上還露出困惑的表情。
雲羅無力招架:“這是太子妃的私事,小王無權過問。”
“今日大典繁複,太子妃累了也是應當。這展現才藝一事就日後再議吧。”蘇嚴突然起身說話,表面上看似在幫凝兒說話,實際卻是在替雲羅解圍。
凝兒明眸掃向終於開口說話了的蘇嚴,盈盈一禮:“多謝司空大人體諒。”
“太子妃言重了。”蘇嚴躬身還禮。
凝兒微微一笑,淺淺坐了下去。
雲羅明顯的鬆了口氣。
樓月身子往後靠著,手中旋轉著酒杯,桃花眼低垂,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而蕭恨也不逼人,站起身敬了一番酒,也就算完了。
右邊座位上的人敬過了。大理這邊,蘇嚴突然端起酒杯走到了大殿中央,對月隨一禮:“皇上,臣想單獨敬皇上一杯。”
“愛卿不必如此。”月隨笑,停下夾菜的動作。
“不行,臣一定要敬皇上這杯酒,還望皇上恩准。”蘇嚴固執,腰也彎了下去。
“這酒,朕當然會喝。只是為何?”月隨有些困惑。
“不知皇上可否還記得二十年前,臣剛入朝堂第一次見皇上的情形?”蘇嚴一臉懷舊的問。眼底卻有狡詐一閃而過。
月隨哈哈一笑,神色有些不自然:“既然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朕又怎麼還記得?”
蘇嚴笑:“皇上日理萬機,國事繁忙,忘了也是應該的。是臣太念舊了。”
正文 220。洞房花燭6
“話也不能這麼說。愛卿為我大理操勞二十年,辛苦了。朕看什麼時候準愛卿回家休養些許時日?”月隨含笑開口。
蘇嚴一愣:“為我國操勞是應該的,哪來辛苦一說?多謝皇上體恤臣子。臣先乾了這杯。”話落,仰頭一飲而盡,也算是轉移了話題。
月隨見狀,也笑眯眯的喝完杯中之酒。
蘇嚴一回到座位,宴會照常進行。長袖曼舞,絲竹縈繞,舉杯交錯。
直到宴會結束,眾人都有些恍然。這場宴會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氣氛?還真說不出個狀況來。似乎很平靜,又似乎暗潮洶湧。
宴會結束之時,外面——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他國的人夜宿各自的使館。凝兒與月慕然自然是要回到太子府,他們不用呆在宮裡。
等這一刻,月慕然已經等了很久了。出了大殿就打橫抱起凝兒,足尖一點,身如翩鴻的直奔太子府。把離落甩在了身後。
離落抱著九兒站在大殿門口,看著月慕然遠去的背影低咒,跑得快就能跑掉嗎?
蕭恨等人同樣站在大殿門口,聽到離落的自言自語,又是不一。樓月直接身形一閃,快若閃電的離開皇宮,小刀努力追上,只是——有些難啊。
提前回來了的小瑜他們早將太子府裝飾了一番,特別是慕月閣。
慕月閣,處於淺藍色的海洋。四處擺滿了藍色的花,各種同色的帷幔翩舞。
而月慕然的寢居,更是全都換了。淺藍色窗紗,淺藍色桌布,淺藍色地毯,那張大床更是淺藍色的床單,淺藍色的錦被,淺藍色帷幔。總之,就是處於海洋之中。
旁邊燭臺,薰香嫋嫋。整個房間內,佈置的很是溫馨浪漫。
月慕然直接把凝兒放到了床上,凝兒這才發現,床上竟然也灑了幾許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