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炫仍然沒有想到辦法聯絡寧平之。董小宛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得不得了。於是她毅然決定晚上闖出盧凌王府,因為在府裡多呆一刻,歐陽哲炫便多一分被發現的危險,而且盧凌王府的守衛說不定會越來越嚴密,到時候恐怕連逃都逃不了了!
“娘子,為什麼我們非要這麼急著逃出去?待平之來救咱們不是更安全麼?”歐陽哲炫不解地問道。
董小宛白了他一眼,說道:“等他來救也不知道該等到什麼時候!而且他又不知道你在哪裡,怎麼救?待他探查到訊息也不知道該等到什麼時候,而我又找不到機會去和他聯絡。所以我們只能靠自己,要不然又來個番王啊邪教什麼的來搶皇上你的寵妃,到時候這王府的守衛恐怕會更嚴了!”
計劃出府 (2)
歐陽哲炫聽了董小宛的話,嘟著嘴說道:“宜嬪不是我的寵妃!我的寵妃只有你!”
董小宛斜睨了他一眼說道:“是哦!人家才落崖不過兩個月,屍骨還未寒就有人迎了某人進宮,還恩寵了一年多,而且據說只留宿永和宮,連皇后的坤寧宮都未曾留宿過,這還不是寵妃?!”
“你你存心是要我死!好!也不用麻煩,我大呼一聲就是了!”歐陽哲炫說著便要扯開嗓子叫喚。
董小宛見狀,連忙捂住他的嘴說道:“你想死啊!人家不過是和你說笑,你就當真,昨日你還信誓旦旦地說要信任我,不再懷疑我。現在才只不過過了一天,便全然忘記了之前所說的!你若要死,要當傀儡皇帝,或者亡國皇帝,我都不攔你,可是你也得為我肚子裡的孩子想想”董小宛說著說著,眼淚便盈滿了眼眶。
歐陽哲炫見了,登時便慌了神,說道:“宛兒,你你別哭啊!剛才我只是一時急了!”他一面說一面抬手幫董小宛擦去了眼角的淚水。
董小宛捶了他一下,說道:“日後不許再這麼莽撞!”
“那你也不能再說那種話!你明知道當時我以為你死了,所以才將容貌與你相似的宜嬪迎進宮的,你還要拿這件事來慪我,氣我”歐陽哲炫賭氣著說。
“好!好!好!日後我不拿這件事來氣你,行了吧!那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待會就該有侍衛來巡邏了!”董小宛說著便牽著歐陽哲炫的手七拐八彎地往後門走去。
董小宛拉著歐陽哲炫在穿過中門的時候,卻聽到一個人說道:“你們是哪一房的丫頭小廝,竟然在這裡私相授受!你們眼裡還有沒有規矩!”
私相授受 (1)
董小宛和歐陽哲炫聽了,神情登時一凜。董小宛扯住歐陽哲炫,正色地對他說道:“小旋子,待會我牽制住他,你先走!你只要穿過這個中門再向右拐一個彎便可以看到後門了!”
“不!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絕對不會扔下你一個人不管的!”歐陽哲炫用堅定的眼神望著董小宛說道。
董小宛捏了一下他的手說道:“歐陽哲炫,現在不是孩子氣的時候!你走了,那還有一線生機!若你被抓住了!那我們就真的只能當李煜和小周後了!你明白嗎?”
“不明白!”歐陽哲炫望著董小宛堅持地說。
董小宛又氣又恨,真的很想將他的腦袋給擰下來看看裡面是不是裝的都是豆腐渣!
“好大的膽子!二世子在問你們話,還不快說!”另外一個男聲說道。
二世子?!董小宛的腦子一個激靈,然後轉過頭來望向那兩個男子。只見他們正是當日她所救的俊美男子和他的隨從。
董小宛的眼珠一轉,然後悄然說道:“皇上,待會我們制住那個華衣男子,他是盧凌王的二世子,有他在手上,我們應該能安然離府!而且他前些日子受過傷,武功應該會有些受限制!”
歐陽哲炫順著她的眼神望向歐陽哲楚和秦慕,然後微微捏了捏董小宛的手,表示知道了。
待歐陽哲楚和秦慕走近之際,董小宛霍然將金鈴球飛出攻向歐陽哲楚的面門。歐陽哲楚下意識地使了個鐵板橋躲過董小宛的一擊。
秦慕在一愣之後,立刻伸手想要抓住連線金鈴球的白綾,可是卻被白綾間的天蠶絲割了一道血口,要不是他放手得快,恐怕他的右手掌便要被割下來了!秦慕愣了一下,然後立刻便認出金鈴球,於是對歐陽哲楚說道:“世子爺小心!那是慕容家的金鈴球,前往別讓球近身,也別去碰那白綾”
歐陽哲炫見秦慕攻向董小宛,立刻便舉劍刺向秦慕,“刷!刷!刷!”舞出一片劍花,將秦慕逼退五步!
秦慕刷地抽出佩劍,便與歐陽哲炫對打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