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規矩,適可而止。”
齊昭容怔忡跪直身子,對上一張不動聲色的臉,極力揣度著語意。
“合黎宮新修半年,哪能生成丈把長的水草?”葉沉淵的聲音冷了起來。
齊昭容低頭道:“可能是可能是撒了催生的藥粉又或是移植了水榭的藻類”
然而謝開言入府不過半月,每日有侍從跟隨,是無法逃脫出去搗鼓一塊藻田,稍有明智者,都會想通這個道理。
葉沉淵揮袖道:“退下吧。”
齊昭容勉力起身,道:“可是那架鞦韆明明被人割斷了繩索”
正說著,吃飽睡足的謝開言遊蕩了進來,殿前侍衛也未通傳,徑直放她走入。她拖著雪白斗篷,貂絨輕擦金磚,隨著緩慢打轉的步子,拉出一道亮影兒。
她站在階下好奇地看了看葉沉淵,又轉頭看了看面色不愉的齊昭容。
葉沉淵喚左遷取來一枝長梅梗,拈在手裡,走到她身邊,換下她指尖勾住的斗篷。“為什麼要拖著東西走?”
謝開言拉住長梅枝兀自在殿中轉了圈,幾片雪瓣撒落金磚,勾描一絲清麗之色。她只是遊蕩,並不答話,眼看著又要走出門。
葉沉淵拉住她的手腕,低聲問:“在找什麼?”
她轉臉說道:“米”
左遷躬身退下。
葉沉淵拉著她的手,走上階臺,看到齊昭容仍佇立一旁,便掠了一眼。齊昭容在他的目光下,朝謝開言福了福身子,問聲好,才無聲無息退出冷香殿。
葉沉淵坐進御座,將謝開言抱在膝上,撩開她的髮絲檢視額角,一點淺紅留在雪白肌膚上,已經不見傷痕。他摸了摸她的額頭,滿手溫熱。
“今天吃過藥了?”
見她茫然不應,他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嘴唇。她杵在他懷裡沒有動,滿身溫香軟玉,使他的氣息驀地低重起來。
葉沉淵輾轉親吻許久,謝開言的唇被咬出嫣紅之色,臉頰仍是雪白,沒有多大反應。他瞧了眼她的表情,伸指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