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阻撓他的非禮行為。
最終是白茯苓連綿不絕的咳嗽聲,將他震醒。白茯苓的棺木就在火盆邊,加上風向關係,煙火將她嗆得連連咳嗽,什麼話都沒法說。
甘遂將她抱出來走到避風處,卻仍是不肯鬆手,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失而復得的心上人。
白茯苓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值得佯裝剛剛恢復身體虛弱垂著眼睛不說話,她對於面對甘遂,一點點準備都沒有。原以為她一死,所有一切便一筆勾銷,沒想到哎
木佩蘭見這樣也不是辦法,值得先將庭上其他人打發去休息,然後走上前對甘遂道:“苓兒她剛剛醒來,先讓她梳洗一下,再說其他可好?”
說著伸手想去將女兒接回來,甘遂往後倒退一步,眼中閃過警惕與兇戾,木佩蘭一驚,緩過口氣到:“苓兒是你救回來,我們夫婦不會再阻撓你們的婚事,你大可放心。而且苓兒至少兩三日不曾梳洗更衣,她很愛乾淨的,會不習慣:
這話其實是委婉地提醒甘遂,你小子兩三天沒洗澡,也不怕燻到老婆。
紫草見這樣堅持不是辦法,也加入說服行列。費了一番唇舌,甘遂才勉強鬆了手。
白茯苓被爹孃送回房間好生梳洗整理過了,換過衣裳,有些不好意思的埋在孃親懷裡,歉然道:“讓你們傷心難過了一回,都是我的不是。”
不過短短几日,爹孃就像平白老了好幾年,白茯苓看得心理難過之極。
不管如何,能夠復活再與自己爹孃還有一眾親朋家人團聚,都是一件好事,至於債主甘遂慢慢來吧。
她就不信她會搞不定他!
一家三口說了幾句閒話,木佩蘭去抱了兩個兒子過來。兩個一歲半的孩子已經能夠分辨親人,抱著白茯苓“姐姐”叫個不停。
為了她的事,這幾天莊子裡從她爹孃到打理雜物的傭人,沒有一個睡得好,白茯苓將父母勸去休息,自己卻沒有半分睡意,呆呆坐在床邊發呆。
紫草敲了敲房門走進來,見他醒著,拉著她左看右看,十分歡喜,更趁機將這幾天以來甘遂做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白茯苓嘆了口氣,沒說話。
紫草有點急了,道:“師兄這樣對你,就是鐵打的心腸也得化了,你、你可別辜負師兄的情誼。”
“你不用急,這輩子我是跑不掉了的。”白茯苓苦笑道。
紫草皺眉道:“你這話我不愛聽。”這麼勉強,枉費師兄對她一往情深。
“但是這是事實不是嗎?”白茯苓直視紫草,沒有半分心虛:“我是喜歡你師兄不錯,但是從一開始,都是他在做決定,我如果有其他意見,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逼我聽他的,甚至拿我的父母親人來要挾我。”
紫草咕噥道:“他對你很好了,換了我們,要敢不聽他的,直接殺了。”
白茯苓忍不住笑起來,知道有人比她更悲劇,心情就是好啊。
紫草前腳走,甘遂後腳就到了,他換了一身簇新衣袍,颳去了鬍渣子,重頭到腳整理了一遍,又恢復了原本俊美清爽的摸樣。
紫草一再提醒他形象問題,他勉強花了點時間打坐恢復狀態,否則早到了。
緩衝過一陣,白茯苓總算可以從容一點面對他。
甘遂將她抱入懷裡,狠狠穩住她,直到她要喘不過起來了,才稍稍鬆開。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甘遂恨恨道,一邊將耳朵貼在心臟的位置,滿足地聽著她稍顯急促的心跳聲,她是活的,真好!
白茯苓哼道:“知道我狠心你還敢惹我?!”
甘遂不答,伸手摸到她的腰際,想去解她的衣帶,白茯苓連忙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色狼行為,惹來不滿的很瞪。
白茯苓才不怕這隻紙老虎,伸手摸了摸他的鬢邊道:“紫草說你幾天沒有休息過了,乖乖睡覺,不許亂來。”
“我精神的很”甘遂不依不饒,一邊將十分能展現他迫切心情的某個部位貼到白茯苓腿上蹭了蹭。
白茯苓臉上泛起一片紅霞,在他下巴上咬一口,道:“不行,你要的話睡醒了再說!”
甘遂好不容易令心上人回到自己身邊,在得到一個纏綿約定之後,終於勉為其難躺在白茯苓床上睡過去,睡夢中不忘緊緊抓住白茯苓的手,唯恐她會再次離開。
白茯苓看著他安詳滿足地睡臉,也靜下心來考慮日後兩人該如何相處。
公平地說,她其實有些對不起甘遂,雖然甘遂也犯過對不起她、令她傷心的事,不過比起自己死對他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