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表情,安歌咬唇,“是不是我答應太快了?”
嗯,她應該再矜持點的。
“沒有。”權墨盯著她,目光繾綣,留連在她的臉上,薄唇微動,低沉地道,“我很開心。”
“我也是。”
雖然用藥材求婚的方式古怪了點,但她很開心。
“起來,走了。”
權墨站起來,將她拉了起來,來時的方向走去。
“等、等下”
安歌忽然一陣反胃,連忙鬆開他的手,背過身後,彎腰乾嘔,但沒嘔出什麼。
噁心勁過了,安歌拍著胸口站直,抬眸,便見到花枝間掛著一條手帕,純白的顏色,上面的血跡很明顯。
“”
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權墨蹙眉,手指摸過自己的薄唇,哈出氣還有血腥味。
“”
安歌疑惑地走過去,撿起那條手帕,上面斑駁的血跡看得讓人觸目驚心。
手帕是權墨的,只有權家有這種手帕。
他剛剛一直把手藏在身後。
她忽然想起,權墨從希科爾回來後,嘴裡出過血,想到這裡,安歌的手不禁一顫,轉過身來,緊張地看向權墨,“權墨,你身體是不是不好?你這兩個月在外面到底發生”
她一回頭,話就啞在了喉嚨裡。
只見權墨站在那裡,抬起左手,左手上鮮血淋漓,拉長著一道明顯的傷口。
“”
安歌愣住。
“剛才被魚鉤劃了下,本來不想告訴你。”權墨淡淡地睨了一眼她手裡的手帕,“你屬貓的?眼睛這麼尖。”
第521章 你身體是不是不好(3)
“剛才被魚鉤劃了下,本來不想告訴你。 ”權墨淡淡地睨了一眼她手裡的手帕,“你屬貓的?眼睛這麼尖。”
被魚鉤鉤的?她剛剛怎麼沒看到。
“怎麼不小心,容易破傷風的,走,我幫你去包紮。”安歌也顧不上多想,上前抓住他受傷的手。
“嗯。”
權墨被她拉著往前走去,另一隻手負在身後,一把瑞士軍刀上刀鋒沾血,被他隨手丟進花叢裡。
手上有傷,比吐血容易讓她接受。
回到魚塘邊,安歌拿起帶過來的藥箱,給權墨清洗包紮傷口。
席南星和白萱正陪席老爺子用點心,見此情景紛紛看過來。
“安歌,你不會是災星吧,求個婚也能把權墨弄到受傷。”白萱優雅地端著咖啡杯,冷嘲熱諷。
安歌只當聽不見。
權墨凝視著安歌給他清洗傷口,黑眸深邃、專注,薄唇開啟,冷冷地開口,“席南星,我忍你太太很久了。”
聲音冰冷如霜。
權墨連頭也沒轉一下。
“”
席南星蹙眉,轉頭不悅地看向白萱,她不說話能把自己嗆死麼?
“”
白萱收到席南星的眼神只好收斂,閉上嘴喝咖啡。
“你們會再辦婚禮嗎?辦的話,我這老頭子可要參加。”席川斷對他們年輕人之間的暗潮湧動不以為意,笑呵呵地問道。
權墨低了低眸,沒有說話。
安歌坐在陽光下給權墨包紮完傷口,站起來走到席川斷面前,“外公,其實我有個問題,您回答我吧。”
“好,知無不言。”席川斷說道,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所有人都安安靜靜地聆聽安歌的聲音。
“我沒背景,父母還詐騙過集團,大家都認為我配不上權墨,為什麼您從來沒反對過?”安歌很莫名這一點。
越是豪門越是尊貴出身的人,骨子裡不都很清高麼。
他老人家是平易近人,但也還是席家的老爺子。
聞言,席川斷坐在那裡,笑容漸漸淡下來,轉頭看向一臉冷漠的權墨,沉沉地嘆了口氣,“老實講,在我眼裡,比起南星,權墨是個更可憐的孩子。”
“”
席南星看向席川斷,靜靜地聽著。
權墨坐在那裡,長睫動了動,淡漠的表情沒有變化。
“他長這麼大,沒過過幾天開心日子,這些我都是看在眼裡的。”席川斷說這些話的時候很是心疼,“從小到大,他性子冷漠,南星入獄後,他就越發孤僻了,也就跟我還能聊上兩句,說他想還債。”
還債。
他父母種下的因,卻要他承受十多年的果。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