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舉辦婚宴。”
這幾個小兔崽子一人一句直說是葉翌寒頭疼,他板著俊顏,再也沒有先前和寧夏打電話時的和顏悅色。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趕緊來討論正事。”
如果可以,他何嘗不想早點回去陪媳婦,看看婚禮現場到底是怎樣的。
可他現在不能,他有自己的指責,既然回來了,穿上這身軍裝,他就必須做個合格的軍人。
經歷了這些天的驚險合作,戴清對於寧夏那些不順眼早點拋到腦後了,他不是一個記仇的小人,自然不會一直糾著那件事不放。
當下就笑著幫起葉翌寒,朝著那群人道:“你們這些小兔崽子,就知道唯恐天下不亂,你們隊長和他媳婦的感情可是一直都濃情蜜意,這馬山就要結婚了,誰不想早點回去,可不還是被這些破事給耽誤的嘛!”
葉翌寒一向就是軍區首長心中的婚姻困難戶,都三十四的年紀了,別說娶媳婦了,就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那幾年不旦葉家二老急,就連軍區首長都急的團團轉,現在好不容易瞧見他要大擺宴席結婚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只想讓他趕緊完全個人終身大事,再回來處理工作上的事。
幾人嘿嘿一笑,望著葉翌寒的目光中充滿了敬佩。
這是和他們出生入死的隊長,是無數次救他們如水深火熱中的隊長,他現在終於要大擺宴席結婚了,部隊裡無人不雀躍歡呼。
瞧著這群多年的戰友,葉翌寒既無奈又好笑,他微啟薄唇,沉聲笑道:“都好好幹,把這幾天忙完,能和我回北京喝喜酒的就一起去,不能去的就等著我給你們帶喜糖。”
也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隊長,相比較喜糖,我們更想吃喜蛋,啥時候,你給我們發喜蛋啊!”
這話一出,大傢伙都統統叫好,那高興的模樣就像結婚的是他們自己。
戴清聞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揶揄的眸光掃向一旁的葉翌寒,促狹問道:“翌寒,還別說啊!我也挺想等著你給我發喜蛋的,這都結婚好幾個月了,怎麼一點訊息還沒有,不會是你不行吧?”
最後一句話,他故意拉長了語音,讓人聽上去隱隱有一絲隱秘在其中。
旁邊幾人聽見之後鬨然大笑,可在葉翌寒陡然黑沉的面色下,他們怎麼也不敢笑出聲來,唯有捂著嘴巴在那憋笑。
也真虧政委能說的出來,竟然懷疑他們隊長那方面不行?
葉翌寒面容黑沉似墨,眸光寒霜瞪著戴清,眼底漸漸燃燒起怒火:“戴清,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戴清聳聳肩,狹長鳳眸微揚,眼底閃爍著幽幽流光,滿臉的不置可否,絲毫也沒有將他的怒意放在眼中:“我這不是關心你嘛!要是那不行就趕緊去治,別不好意思,你這一直到了三十多歲都沒嘗過肉的味道,也難免那方面會不行。”
他越說越不像話,站在旁邊的幾人都忍笑忍的肚子疼,紛紛抬眸不敢去看葉翌寒的臉色。
不用想,他們也知道這個時候隊長的神色肯定冷沉的嚇人,也就只有政委有這個本事敢開隊長這個玩笑,打死他們也不敢這樣說。
“滾蛋!”在戴清胡言亂語下,葉翌寒不耐煩的皺起濃黑劍眉,他深刻俊顏上掛著冷肅寒霜,冷睥了他一眼,滿臉的憤怒:“你要是行,哪天生出個十個八個的給我瞧瞧?生不出來就別在我面前廢話,我再不行,也比你這個上了四十歲,走下坡路的男人強。”
部隊裡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平時飛進來一隻母蒼蠅都覺得稀奇,更別說什麼女人了。
大傢伙平時在一起都呆習慣了,男人嘛,偶爾聊天玩笑的時候會露出點黃色段子。
可聽著政委和隊長這番話,可真他媽刺激!
戴清聽在耳中,臉色瞬間變得墨黑墨黑,咬牙切齒瞪著葉翌寒,就差沒撲上去和他拼命了:“你說誰走下坡路啊?”
葉翌寒不動神色挑了跳眉梢,陰沉的目光掃了一眼他身下,不屑揚了揚薄唇:“說誰自己心裡清楚。”
戴清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尤其在眾人若有若無的目光下,他賈老二一緊,那種憋屈的感覺真讓人怒。
這個男人一向就不是肯吃虧的主,他要再和他鬧下去,指不定他還要吃再大的虧,想到這,戴清就差沒一口血噴了,早知道就不和這個嘴賤的男人扯了,他最是毒舌了。
寧夏頭一天晚上就把行禮收拾好,去北京至少有十天,她覺得好多東西都要帶,足足塞滿了一個箱子,而莫父和妮妮的衣服加起來才收拾了一個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