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發清甜:“翌寒,你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好?好的都讓我不知道怎麼報答你了。”
她就這麼天真玩笑的靠在他身上,微微咬唇,似是感嘆似是巴結,但眼中浮現出的光芒卻是那般真誠。
葉翌寒看在眼中頓時揚唇輕笑了起來,捏了捏她粉嫩瓊鼻,低沉的嗓音中盡是寵溺:“你這個小調皮,讓你吃龍蝦就是好人?要是我嚴厲的讓你不要吃,那我是不是成了罪人?”
他的媳婦真的是這個世上最好的女人,不過是小小的一個答應就能讓她變得如此高興,單純簡單的看上去就像是個孩子,當年徐巖怎敢那般狠絕對她?
想到這,他目光陡然沉寂下來,但垂著眼眸靠在他身上的寧夏沒有看見,她就這麼懶洋洋偏著腦袋,玉指在胸前畫著圈圈:“其實也不是,龍蝦我是一定要吃的,不過你是我老公,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會讓你成為罪人?”
也許是這幾天真的太無聊了,寧夏就這麼靠在他胸前笑著找悶子,眼底閃爍淡淡精光,她微微抬首,笑意盎然的眸光掃了他一眼,然後才繼續嬌柔笑道:“如果你不讓我吃,我會讓你晚上睡地板,每天晚上找五指姑娘的滋味可不好受吧?”
嗯,這樣挺好,他要真的不讓她吃喜歡的東西,她就讓他晚上睡地板,想要了就去找五指姑娘。
對於小媳婦這兩天時不時就冒出那麼一兩句刺激性話語,葉翌寒已經漸漸習慣,只是聽她說的這麼順榴,還是忍不住眯起幽深鷹眸,扯了扯薄唇,陰惻惻問道:“你要讓我去睡地板?”
他滿臉的鬱結不滿,看上去極為嚇人,寧夏卻高興的揚了揚唇角,從他胸膛前移開,咯咯直笑,笑聲清越動耳:“五指姑娘傷身,你要想要,我不會不給你的。”
她就這麼眸光清明坦蕩注視著他,清冽鳳眸中閃爍著淡淡清冽光芒,葉翌寒看在眼中,先前的咬牙切齒瞬間消逝的乾淨,一時間心中不知道做何感想,但很快,他就將這種情緒壓了下去,捏了捏她的粉嫩面頰,揚唇悶聲道:“你可真是越來越大方了。”
每天晚上有媳婦抱,他自然不願意找五指姑娘,那種滋味真不是人受的,但凡是個正常男人,恐怕都會喜歡活色生香的媳婦而不是粗糙的五指姑娘。
寧夏歡愉翹著紅唇,很是自然吐口:“你是我老公,我怎麼能對你不大方?”
葉翌寒真是覺得好笑,看著寧夏那副歡快的模樣,他無奈搖搖頭,這丫頭還真是一天一個樣,也不知道先前是怎麼想的?怎麼他一碰她,她就紅著眼睛開始嚷疼?
就在這時,莫父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手上拿著飯盒,看著裡面其樂融融的場景不由勾唇笑了起來:“你們在聊什麼呢?我大老遠就聽見你們的聲音了。”
“爸!”寧夏住院這兩天,還是第一次見莫父來,頓時高興的喜上眉梢,赤著雪白玉腿,歡快的從病床上跑了下來一把抱住莫父,紅唇高高揚起:“我都好多天沒見你了,你怎麼也不知道來看看我?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她這話就和平時妮妮撒嬌時說的似的,寧夏並沒覺得什麼,但站在一旁的葉翌寒聽在耳中卻覺得好笑,暗暗搖頭,心中暗想,小媳婦到底還是個小孩子,遇見了多日未見的父親也會這麼漫無目的的撒嬌。
莫父好笑瞪了一眼寧夏,見她又這般活蹦亂跳的撒嬌就知道肯定沒什麼大事了,心中緊繃的那根弦終於落下,他微微推開她,放下飯盒,沒好氣睥了她一眼:“現在知道想爸爸了?先前早幹嘛去了?你這就是活該,平時讓你注意身體誰讓你都不當回事,現在出事了你才知道厲害吧?”
被莫父這般劈頭蓋臉的批判,寧夏微微嘟唇,眼底泛著不甘心,但很快她就將這份不快樂拋棄在腦後,嗅著飯盒內的香味,她深邃清眸中劃過一絲精光:“是玉米排骨湯,爸,你真是太好了,我這幾天在醫院吃的嘴巴都沒味道,謝謝你替我準備這麼美味的湯。”
誰知莫父聽言卻是皺著眉梢,沉聲道:“誰說這個湯是給你準備的?翌寒那麼寶貝你,還能讓你吃不好?我這湯是給翌寒準備的,他天天晚上熬夜照顧你,要是再不補補,這身體怎麼受得了?”
葉翌寒一怔,沒想到莫父這麼大老遠的跑過來是送湯給他喝的,頓時受寵若驚道:“謝謝爸,本來這些事應該我來孝敬您的,沒想到最後還要您反過來心疼我,我心裡真過意不去,不過,我一個大老爺們,不過熬夜了幾天實在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湯還是應該給寧夏喝才對。”
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父親的溫暖,面前這個個子不高,貌不出眾的男人是寧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