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推開她,但也沒有深情回吻,但緊緊是這樣的無動於衷卻讓肖雪越發的高興,不拒絕就代表是接受。
唇角上笑意難掩,她伸出粉嫩小舌,在他性感喉結和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吻了起來,在他粗聲喘息聲中,她嬌媚滴水呻吟:“對不起對不起,我愛你。”
都到了這個時候,徐巖已經被她挑的渾身是火,自然不在隱忍,而是伸手粗魯將她壓倒在地,隨即狂風暴雨般的吻毫無章法落在她胸前的每一個地方。
他沒有說話,亦沒有給她任何承諾,但卻在她身上行兇,而她沒有任何反抗,他自然不會客氣。
在這個夜晚中,徐巖想了很多,想到了當年那個未曾有幸來到人間的孩子,想到那個瞪著雙大眼睛,滿臉惱怒望著他的妮妮,更加想到葉翌寒和莫寧夏之間的淡淡繾倦。
這些人的畫面深深浮現在腦海中讓他神情冷厲,對於壓在身下的美人兒,動作越發粗魯冷漠。
當銷魂蝕骨的時候,肖雪咬著唇,微蹙眉梢,咬唇嬌媚叫了一聲疼,隨後柔弱無力承認著身上男人的絕情發洩。
她不知道他現在腦海中想的是什麼,但卻不敢拒絕他此刻的動作。
早就下定決心來找他的時候,她就告訴自己,自己早就沒了尊嚴,而且尊嚴相對於以後的富貴榮華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
她的默默承認更加激發他的獸性,他覺得,從未有過哪一刻有現在這般開懷放鬆,身下的女人在他心中一直算是女神,但有一天,仰望的女神如同卑微的女奴在他身下予取予求。
無疑,此刻的徐巖是滿足了,甚至還有些報復過後的快感。
寧夏病的很重,這些天,她一直都行動困難,雖說每天都有吃止疼藥,可她還是疼的勞心勞肺的難受。
葉翌寒跟在一邊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只覺得心中難受,媳婦疼,比他自己傷了還要痛楚。
這段時間,徐巖沒有再找來,就連薛子謙都悄然無聲的沒有聲息,像是不知道寧夏受了這麼重的傷。
醫生雖然有當著葉翌寒的面明確的說過,寧夏的確有抑鬱症,並且先前的自殺行為就是屬於抑鬱症中的症狀,但葉翌寒有些釋懷了。
他覺得,小媳婦這不是有抑鬱症,而是一種心病,她一直將自己活在過去,活在對徐巖的虧欠中。
經過這些日子以來,倆人深切的交談,他隱隱有些明白媳婦的態度了,其實他不是個沒度量的男人,誰沒個前塵往事?
就像溫婉一般,他從不否認自己和她的曾經交往過,甚至在媳婦面前,更是承認過她是他青梅竹馬的初戀。
有時候,很多事都如命運一般無法預料,他想,他最應該做的不是將徐巖從小媳婦心中趕走,而是應該使些手段讓他徐巖徹底在這個時間消逝才對。
寧夏在醫院養了半個月,出院的那天,瞄瞄,莫父,還有妮妮都來了。
莫父牽著妮妮一進病房就朝著葉翌寒沉聲道:“翌寒,你爺爺奶奶都來了,現在正在咱們家坐著,等下咱們接著寧夏就回家。”
這親家都來了,他哪裡敢怠慢?而且這還是葉翌寒的爺爺奶奶,也就等於是寧夏的爺爺奶奶,比他還要高一個輩分,他更是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葉翌寒正在幫寧夏收拾東西,在醫院住了半個月,爸先前就拖個了箱子過來,裡面放的全都是他和寧夏的換洗衣服,再加上期間又買了不少,本來一個不大的箱子,現在被塞得滿滿的。
驀然聽見莫父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他怔了怔,隨即轉身輕笑道:“爸,你別擔心,我爺爺奶奶肯定是擔心寧夏,所以才不放心的從北京趕過來。”
低沉的嗓音一頓,他又笑著補充:“先前他們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有提過這件事,所以才上心了,本來我已經說了,寧夏已經沒事了,過不了幾天就要出院,沒想到他們還是這麼著急。”
“我們家寧夏招爺爺喜歡,我自然高興!”莫父老臉上笑開了花,但望著葉翌寒的目光中卻充滿了擔憂,壓低聲線,小聲問道:“他們問起寧夏是怎麼受傷的,你是怎麼說的?”
畢竟葉家在北京城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他家閨女當年做的那些事,有心人要是一查,並不是查不出來,尤其閨女這一刀可是為了徐岩心甘情願挨的,被葉家的人知道,這心裡指不定怎麼想呢!
葉翌寒豈能不知道莫父擔心什麼?他微側眸,見那邊寧夏正眉眼彎彎和瞄瞄聊的高興,他唇角上綻放出一朵笑容,然後看著莫父,沉聲笑道:“爸,這個您就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