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這樣!”
說著,她委屈的嗚嗚哭了起來,抱著頭,一副苦惱模樣:“至於王宏那樣,我更沒想要騙他,我只是不知道怎麼和他開口,這些年來我做的這些錯事,我根本就沒臉在老同學面前說!”
她蔣怡當年也是個萬人追捧的校花,可從學校畢業步入社會之後卻一直遭受坎坷,拿著幾千塊的工資,在北京這座城市只夠交個房租,而那個時候徐巖卻步步高昇,有肖雪的幫忙,他過的如魚得水,而她卻黯然傷神,還在為下個月的房租費愁。
每每想到肖雪光鮮亮麗的模樣,她就恨的牙癢癢的,再加上自身一些家庭才讓她走上這條不歸路,如果可以,她何嘗不想一如既往驕傲的活著。
“你沒在他面前說?就有臉在我面前說了?”徐巖微微勾唇,唇角上漾著冷笑弧度,眸光冷峻清霜盯著她,只覺得她剛剛說的像是天方夜譚:“你我之間什麼關係?你別仗著我們曾經是同學,就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我說的很清楚,我的意思你也都明白!”
微揚著清俊眉梢,他似笑非笑盯著蔣怡,似是打量一件商品一般輕易:“還是說,你還對我餘情未了?蔣怡你睜大眼睛好好瞧瞧,我現在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你覺得我可以不顧別人的眼光而娶你?嘖嘖,和你站一起,我真擔心哪一天碰見熟人。”
他故意咬重熟人二字,指的不是他們之前認識的同學和朋友,而是說蔣怡這些年來陪過的政府高官。
不曾想,他竟然說出這番惡毒的話,蔣怡臉色猛地變得慘白,拼命搖頭,眼角奔湧出滾燙淚珠,她就那麼直盯盯望著徐巖,想要從他臉上找到一絲玩笑。
但很可惜,他就那麼氣度不凡靠在椅背上,俊顏依舊迷人,但打量著她的目光中卻充滿了排斥和鄙夷。
是啊,她怎麼忘了,早因為當年的虛榮,她就將自己賣給了魔鬼,這些年來更是骯髒人盡可夫,而現在的徐巖事業正做的如日中天,北京城年紀輕輕的交通局副局長,上升那是遲早的事。
就連肖雪,他都能說分手就分手,又何況是她?
思及此,她雙目一寒,渾身顫抖更加厲害,連忙跑上前去拉住徐巖的胳膊,哭著懇求:“徐巖,你不能這麼心狠的不管我,我沒有做錯什麼,是你”。
不知道想到什麼,她幽深鳳眸中劃過一絲亮光,幽怨的眸光落在徐巖身上,哽咽哭著:“你怎麼不想想我為什麼會自甘墮落?那是因為你,當年要不是你和肖雪在一起刺激了我,我能這麼做嘛?徐巖,我現在不求你其他,只希望你能幫我這次行嘛?”
她雙手緊緊拉著他的這胳膊像是見到什麼救命稻草似的,徐巖薄唇上揚著不屑弧度,想也沒想就將她推開,頎長清雋的身軀居高臨下站在她面前,微扯薄唇,寒霜冷笑:“蔣怡啊蔣怡,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蠢笨,你把你自己當什麼了?憑什麼認為我就要幫你?明明是你自己自甘下賤,卻將責任都推脫到別人身上,你爸媽就是教你的?”
他真是厭惡了現在這般談話,關於以前的人和事他一點都不想看見,看著蔣怡,會讓他莫名想到當年和莫寧夏之間的事情,尤其當年婚禮上的一幕幕更是嚐嚐徘徊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被他無情推倒在地,蔣怡抬眸,眼角含淚注視著眼前的男人,心中難掩傷痛,他這麼光鮮亮麗,一如許多年前初見一般高大清俊,是每個女生都怦然心動物件。
如果當年她還有那份勇氣能很好的站在他身邊匹配他,那麼現在她就是真的絕望了,畢業之後的這幾年裡,她被多少男人睡過,只有她自己清楚,有時候在社交場合上遇見他,她會有一種報復過後的快感,但很快這種感覺就消逝的乾淨。
她終於在北京這座寸土寸金的地方,買上了兩百平的房子,但在那富麗堂皇的公寓裡,她感覺到了濃濃的惡臭,她夢寐以求的東西終於實現了,可她不快樂,在陽光下,她心虛,她沒臉面對周邊的親朋好友。
凝視著她癱倒在地淚流滿面的模樣,徐巖有些厭惡的移開視線,看著窗外明朗晴天,他微啟薄唇:“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徐巖未來的妻子,就算不是大富大貴的紅三代,但也必要是出身清白的大家閨秀。你認為你有這個資格嘛?”
這世上的女人總喜歡用淚水來掩飾自己曾經犯下的過錯,肖雪在他面前委曲求全了這麼多年,裝的清純無辜,現在蔣怡又在他面前哭的傷心委屈,不過是為了他能一時心軟來幫他。
但他徐巖不是慈善家,他連肖雪都能撇的一清二楚,對她蔣怡更是能趕盡殺絕,只是她現在還沒招惹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