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那護犢的性子能相信?
那群人,身份一個頂一個的顯赫榮耀,不是他這等寒門子弟比得上,現在雖說什麼人人平等,可怎麼平等了?
有些人打孃胎裡生下來就高人一等,從小接受的教育也比他們這些人強,人人平等不過是個狗屁笑話,誰還敢去較真?
王宏不贊同的皺起墨眉,微抿的薄唇微扯,擔憂道:“可我剛剛瞧著她有些不對頭?我們不用去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寧夏那悲苦蒼涼的笑意感染了王宏,他現在腦海中始終能記得她那豔如桃李面容上那雙悲哀到骨子裡的清眸。
讓他驀然想到六年前在婚禮上,她滿是不可置信的錯愕神情,然後就是她奔潰瘋狂跑出去的身影。
現在回頭想來,他那時確實幼稚,甚至糊塗,怎麼就能陪著徐巖做出那樣的事來?一個女孩子在結婚當天在街頭尋死,是受了多大的苦楚?
而且她那兩年的變化,他也看在眼中,正是因為這樣,他現在想來,才更加後悔,心底過意不去。
徐巖冷森森的目光中透露出驚愕神情,驚詫吐口:“王宏,你怎麼會說這樣的話?你這是在關心她?你忘了她是誰?她是莫寧夏,現在更是葉翌寒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我夠資格操心的!”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低沉的語調中明顯帶著譏諷,那瘋狂猙獰的模樣真是和他一向鎮靜沉穩的君子行徑大不相同。
王宏看在眼中,驚愕的一怔,然後沉聲道:“你!”可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走廊盡頭傳來肖雪嬌媚氤氳的聲音,他到口的話突然間止住。
徐巖死死盯著王宏,臨走前忍不住沉聲警告道:“王宏,她不管怎樣,都和我們沒關係,她是葉翌寒的妻子,是正宗紅色豪門的兒媳婦,不是我們能招惹的起!”
說是警告他,不如說是警告自己,警告自己的身份不能越界了。
話落,徐巖就轉身離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