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寧夏,薄唇勾了勾,笑容清潤溫和。
這小媳婦還真是害羞。之前在醫院也是這樣,做點什麼事吧,她就小臉紅暈嫣麗,瞧著她白膩雪頸上那一抹瀲灩豔麗,他漆黑如墨中隱過一抹幽暗流光,突然覺得喉嚨一緊,暗罵一聲沒出息,眼神再也不亂瞄了,只是撫摸在寧夏美背上的大掌卻並沒有收回。
“咳翌寒,不要欺負你媳婦!”
葉老夫人也有些騷的慌,她輕咳一聲,低沉含笑的嗓音有些低沉。
寧夏這姑娘一看就知道是隻柔軟的小綿羊,說話聞聲細語的,哪裡是翌寒的對手,平日子估計也都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葉翌寒要是知道葉老夫人這樣想,估計得氣的吐血,這丫頭瞧著是挺弱巴巴的,但這脾氣上來,小脖子一揚,什麼話都敢蹦出來,他平時就算再霸道冷酷,但到了他媳婦面前也沒折。
莫父倒是欣喜的很,眼中蘊藏著濃濃笑意,他巴不得這倆孩子能如膠似漆,好讓他早點抱上外孫子。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現在倆人的關係好像更好了?
上回葉翌寒說的話,他還有些半信半疑,但覺得閨女年紀大了,一方面又覺得他確實是個好男人,所以才無條件支援他們倆人今早結婚。
他可還記得,上回閨女的表情有多不情願,倆人之間的相處雖然親密,但卻少了一份熱戀中男女該有的熱情和激烈。
這回瞧著他們倆人的相處,他才感受到了,心中頓時大為欣慰,覺得自己之前的猜想都是胡思亂想,只要他們小兩口能這樣甜蜜的一直下去,那什麼不好的事都能解決。
葉老夫人笑語晏晏朝著寧夏笑道:“孫媳婦,你也別惱,別瞧著翌寒現在正兒八經的是個軍官,小時候可皮了,帶著大院裡別的孩子一起打架鬧事那是家常便飯,現在娶了媳婦,才覺得他心性穩了!”
“奶奶,這都是陳年舊事了,你這個時候還拿出來說做什麼?”葉翌寒剛毅俊顏上飄過一抹紅暈,有些心虛的移開目光。
他都三十四歲的人了,小時候那些調皮搗蛋的事也都是不懂事玩玩的,現在說出來除了好笑就是幼稚。
葉老夫人明顯不打算這麼輕鬆就放過葉翌寒,她冷哼一聲,含笑的眸光有些懊惱:“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呢?以前混賬事可沒少做,不是打碎人家的玻璃就是把人家的孩子打傷了,當著你媳婦的面,就得說給她知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欺負你媳婦!”
說起這個,她現在都頭疼,他們老葉家一家人除了遠走英國的穎水性子古怪,其他人都是中規中矩的。
可她這個孫子小時候的不著調可真是把他們一家人都氣的夠嗆,別人家的家長是欣喜盼望著自己孩子放學回來,而他們則是擔憂等著翌寒放學回來,是不是又有老師上門家訪。
寧夏撲哧一笑,臉上嬌羞神色盡數掩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揶揄,她從葉翌寒懷中抬起頭來,淡冽如水的清眸中漾著一抹興趣,一彎紅唇,笑容盎然:“沒想到啊,你以前還這麼愛鬧騰”。
她故意拉長了語氣,清新淡雅語氣中打趣意味十分濃郁。
當場,葉翌寒目光就沉了下來,眯著精銳鷹眸,盯著面前這張笑靨如花的小臉,要不是看在長輩們都在,他肯定得把這丫頭狠狠撲倒,把她好好修理一頓,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還能笑話他。
看著不斷冷沉下來的神色,寧夏心底歡愉,連帶著剛剛被他欺負的懊惱心情也頓時一掃,紅唇高高翹起,眼底閃爍著濃郁打趣愉快流光。
葉老夫人瞧著這兩人甜蜜的歡動,心底都樂開了花,她嬌嗔瞪著葉翌寒,輕咳一聲:“得了,得了,這要打情罵俏的還是進房再鬧,咱們這還要說正事呢!”
寧夏聞言,剛剛才退下去的紅暈晚霞又蹭蹭蹭的往上冒,咬著唇瓣,真是羞愧難當。
都怪這個男人,剛剛真是一點也不知道收斂,老愛當著所以的人鬧騰她,現在好了,連奶奶都打趣上了。
葉翌寒一勾薄唇,冷肅鷹眸中劃過淡淡笑意,他的小媳婦真是害羞的讓他心都癢了,尤其是她現在面容嬌羞酡紅,渾身上下散發著嬌柔撫媚氣質,真是勾人的緊。
聽見葉老夫人口中的正事,莫父也正了正神色,率先開口沉聲道:“閨女,你和翌寒的婚事,我是無條件支援的,之前我是打算等你們把證給領了再過來拜見親家的,但藉著你住院的事,我就先來了,也和親家談了談,你也瞧見了,葉家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這擺酒宴一事上了馬虎不得!”
他還真怕他家閨女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