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覺得自己是重欲的男人,可現在一抱抱媳婦,就開始往那方面想。
他的舌頭霸道絞走她口中的呼吸,臉頰上掛著酡紅,寧夏白玉手臂已經情不自禁掛在他頸脖上,隨著他的親吻,她腦海早就糊塗起來,根本就沒空去思考別的,只能隨著感官去沉淪。
聽著媳婦細細的喘息在耳中響起,葉翌寒嘴角上笑意越發明顯,微勾的眼角上掛著笑意,他最喜歡看小媳婦為他沉淪的模樣,這樣證明,在這種事上,不止他一個人熱愛,其實小媳婦也是很喜歡的。
摟在媳婦上的火熱大掌漸漸上移,夏天衣服本就單薄,隔著一層布料,葉翌寒邪惡的大掌鑽了進去,撫上那白玉光滑肌膚時,他忍不住渾身一顫,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小媳婦親熱了,可每次親熱時,都讓他渾身叫囂,彷彿輕輕的撫摸不夠一樣。
而寧夏卻是腦海中一個激靈,他粗礪的大掌還在繼續向上延伸,隱隱有誓不罷休的念頭。
被他的火熱感染著,寧夏臉上越發紅豔起來,可該有的理智還是有的,連忙壓住他的大掌,揚著雪脖,避開他炙熱的吻,含糊不清喘息著:“別,別這樣”。
這還是在廚房裡,她連飯都沒做好,怎麼能被他這麼一撩撥的,就分不清方向了?
葉翌寒也不好受,他呼吸粗重的像野獸,那雙冷銳漆黑鷹眸中閃爍著濃濃欲光,緊鎖劍眉:“媳婦,怎麼了?”
他的吻一停下來,寧夏就連忙像後退去,捂著猛烈跳動的心口,嬌俏面容上掛著濃濃嬌羞,絲絲咬著微紅的唇瓣,不好意思道:“你還沒洗澡換衣服呢!”
其實她是不想在這種燈光明亮的地方和他恩愛,那樣會讓她的所有神色盡收他眼底。
以前每次恩愛時,都是在房間裡,身上蓋著被子,燈是關的,可現在這樣香豔的場景,實在讓她接受不了。
“什麼?”葉翌寒已經憋了這麼多天了,渾身的血液都往腦袋上湧,憋的渾身都在疼,尤其是剛剛小媳婦的溫順更加讓他受用,此刻聽她這麼一說,頓時眯起幽暗鷹眸,暗暗咬牙,沉聲問道:“媳婦,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媽的,在這麼多兩次下去,他非得被她鬧騰的不行了,看她以後想要的時候怎麼辦?
某人慾求不滿,寧夏表示很無辜,她只是不想在廚房就這麼香豔。
眨了眨清水鳳眸,她微咬的紅唇輕彎,甚是無辜道:“翌寒,我飯還沒做好呢!”
那無辜的眼神,清冽的語氣,就像剛剛在他懷中動情的不是她一樣。
葉翌寒那個氣的,他在這喘息如牛,可她倒好,轉身一個變化就像置身事外,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好事?
眼底閃過一絲淡淡陰森,他一揚唇,露出雪白牙齒,朝著小媳婦意味不明笑了起來:“都這時候了,還做什麼飯啊?走,爺帶你去吃好”。
有人在的時候,他是披著羊皮的狼,可沒人的時候,他連那張偽裝的皮都不屑裝了。
對於這點,寧夏太瞭解了,當下,就連忙搖頭,眼中恐慌是那麼明顯:“別,翌寒,現在真不行,我餓了,要吃飯,咱們就不能在等等嘛?”
他葷素不分的話,她豈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正因為這樣,她才忍不住的緊張,真怕他一時獸性大發,什麼也不管不顧的就撲上來把她扒的精光。
“你晚上還沒吃?”小媳婦正睜著那雙溼漉漉的大眼睛瞪著他,清眸中的恐慌和驚怕是那麼明顯,葉翌寒滿是的慾火止了止,心中忍不住輕嘆,媳婦這是把他當禽獸了吧?
瞧瞧這害怕的小摸樣,他不過是想要抱著她親親,她就怕成這樣?以為他是吃人的老虎呢?
見他冷沉聲線軟了下來,寧夏眸光閃了閃,深邃眼眸中劃過一絲淡淡狡詐,連忙點頭,急聲解釋:“還沒吃,你在那睡覺,我怕做點了打擾了休息,一個人又不想出去吃,就一直拖到現在!”
委屈嗓音頓了頓,寧夏紅唇微微撅起,滿臉的討好:“咱們就不能等下再那個嘛,你還沒去洗澡換衣服呢”。
他到現在身上還穿著下午回來時的那身作訓服,滿身邋遢,和平時的容顏整潔真是大不相同。
寧夏知道,這男人雖說是個粗性子,平日裡都是不拘小節,可在衛生方面還是很好的,比一般邋里邋遢的男人好太多了。
果然,聽見她這麼一說,葉翌寒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尤其在嗅到身上那股汗水味時,他更是緊皺眉梢,冷酷鷹眸中隱過一抹厭煩,望著小媳婦,無奈苦笑道:“我都三四天沒洗澡了,你真難為你了,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