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個晚上,他一個人躺在床上想媳婦想的睡不著時,甚至還在想要帶小媳婦上哪去度蜜月。
可他媳婦倒好,之前是皺眉不想辦婚禮,現在連蜜月也不想去了,把他葉翌寒當什麼了?
他又不是沒這個錢給她享受高品質的生活,都說女人熱衷這些事,可她媳婦卻偏偏相反過來了,現在想想,真是讓他頭疼。
寧夏微怔,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怒火,她清泉般鳳眸中隱過一絲鬱結,咬著紅唇,清涼如月的嗓音中難掩那一絲怒氣:“我這也是在為你著想,你對我兇什麼兇?你別忘了,陸曼的事情我還沒好好拷問你,你現在倒是得瑟的敢在我面前擺譜了?”
說著,她眯起冷冽清眸,狠狠瞪了他一眼,眼底威脅意味濃郁。
一向重面子的葉翌寒被小媳婦這麼一番冷眼冷言教訓的臉色有些掛不住,可在她威脅濃郁的臉色下,不禁敗下陣來,嘴上嘟囔道:“好,好,好,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媳婦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別老是提陸曼了,我都已經在你面前保證了以後再也不見她了,你怎麼還咬著這事不放啊?”
小媳婦還真是沒良心,說他擺譜?真是天大的冤枉,這就是他的姑奶奶,別說擺譜了,就連一個冷臉他都捨不得給,恨不得捧在手心上來寵愛才好。
寧夏黛眉微微皺起,冷睥著神情懊惱煩躁的葉翌寒,強忍著心中的笑意,冷著臉,語氣不善道:“誰知道你以後是不是真的就不和陸曼見面了?我又不在這,你就算騙了我,我也不知道!”
葉翌寒聽言,煩躁的在原地走了兩圈,扯了扯衣領,心底壓制著濃濃怒火,可瞧著小媳婦不悅的神情,他又不得不將這股怒氣壓下來,好言解釋:“媳婦你真的想多了,打死我也不敢再和陸曼見面了,我葉翌寒的話你還不相信?好,就算你不相信我,那戴清你總相信了吧?讓他幫你監視我總行了吧?”
“得了,把老拿戴清說事,他還不和你一個鼻子出氣?”寧夏可不會忘記昨個晚上在食堂發生的事,那戴清估計也不怎麼著調,嬉皮笑臉的模樣和這男人同出一轍。
可如今,他在她面前服軟的模樣真的讓她打心眼裡甜蜜,雖然語氣還是冷硬的厲害,可心底卻早就柔軟成一片了。
這就是以後要和她相伴一生的男人,她甚至有這個信心相信她和他真的能攜手一輩子!
“媳婦,你怎麼變得比我還要疑心?”葉翌寒深吸一口氣,滿臉無奈盯著媳婦,眼中劃過深深後悔光芒,薄唇微啟,冷寒吐口:“真的,媳婦,你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天,你說什麼我肯定照做,你不待見陸曼,那我肯定比你還要不待見陸曼”。
對於小媳婦擰巴的矯情,他都恨不得把自己心掏出來放在媳婦面前讓她看了。
陸曼算個什麼東西?他之前是瞎了雙眼,才因為這個和媳婦鬧,瞧瞧現在,媳婦老是拿這個和他計較,真是讓他頭疼。
“是嘛?”寧夏心中像抹了蜜糖般的甜蜜,瀲灩鳳眸中盪漾著嬌媚光芒,微抿的嬌豔紅唇微扯,柔軟笑出聲來:“好了,不和你玩了,你也別放在心上,我剛剛就是開玩笑的,你都說以後不理陸曼了,我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對於他說的每句話,她還是很相信的,她明白,他對她的重視和喜愛,只要她一天不待見陸曼,他就絕對不會給陸曼好臉色看。
這點,她堅信!
陸曼那姑娘,打從第一眼瞧見時,就讓她如鯁在喉的難受,既然她敢在她面前這麼囂張的親密,那她正大光明的利用葉翌寒對她的寵愛,矯情下又怎麼了?
反正這是她的丈夫,她倆是受法律保護的合法夫妻,她陸曼是哪根蔥?
葉翌寒忐忑煩躁的心情瞬間安定下來,憤恨瞪著笑容狡詐明媚的小媳婦,薄唇微揚,咬牙切齒低吼:“你就作吧,幸好我性子好,不然哪個能受得了你這樣鬧?”
瞧瞧媳婦這樣,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居然敢拿這事來尋開心,要怪只能怪他,都是被他寵出來的,想想第一次見她時,在車上幫他包紮的那副怯柔模樣真是讓他現在想來都心癢癢的。
可現在的媳婦呢?別說怯喏了,根本就一點也不怕他,至於面前方面,根本從來就不給他,在家裡沒人的時候,他洗衣做飯全包了,做法的時候還得想想媳婦喜歡吃這菜嘛?
他葉翌寒現在算是被她吃的死死了,一點都不敢有二話,做這些的事情,偏偏還犯賤的覺得幸福的不得了。
寧夏撲哧一聲笑噴了,歡喜的將白玉皓腕掛在他頸脖上,妖嬈嬌柔身軀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