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算了,你少在這和我貧了,剛剛那事,你聽了,心裡別介意才好”。
雖說是這麼多年的兄弟了,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隱私,就算關係處的在好,內心深處也還有一份不想讓別人窺測到的秘密。
就像溫婉的事一樣,要不是陸曼口無遮攔的說出來了,他都快要忘了,可被戴清聽了去,他這心中多少有些彆扭。
“彆著啊兄弟”。戴清摸著下巴,眼底精光閃爍,注視著坐在那,眉宇間疲憊的葉翌寒,他盎然笑道:“怎麼?對付一個小姑娘就把你累成這樣了?平時的果斷上哪去了?”
“陸曼的潑辣勁,你剛剛又不是沒有體會到”。葉翌寒閉上鷹眸,閉目養神,眉間緊皺,冷峻臉龐上有淡淡疲憊:“看來古話說的可沒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種事再讓我碰上一次,估計半條命都沒了”。
和陸曼說理都困難呀,那姑娘一向自大慣了,誰的話聽不進去,現在就連在他面前都敢放肆了。
平時和小媳婦雖然也經常鬧,可那是夫妻之間情趣,他痛並快樂著,可比面對陸曼時舒坦多了。
“嘿嘿,瞧你那沒出息的樣!”戴清聞言,忍不住的笑噴了,眉梢微微挑起,低沉的嗓音打趣道:“我這訊息可真不靈通,原來溫中將這些年來一直沒結婚,是在等啊?你倒是說說看,當年怎麼把人家姑娘的心給傷了?”
葉翌寒擺擺手,示意戴清不要再說下去了,他皺著眉,冷銳鷹眸緩緩張開,眼底幽光濃郁,一扯薄唇,沒好氣道:“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別在這找我的悶子玩,我現在沒這個心情,她溫婉一向是新時代的好女人,年年黨中央評選的先進人才,我這個土的掉渣的老男人哪裡能傷的了她?”
他語氣中漸漸表現出來的不耐和煩悶是那麼顯而易見,戴清